的贼人。
    如此他便能安心让表叔上报上官了,想来在全城通缉之下,他们肯定插翅难飞!
    这功劳是稳稳的攥在手心了。
    西北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到了晚上寒风入骨,直冷到人的心里去。
    丁小三三人迎着寒风走在漆黑的街上,忽然觉得下腹一酸,他停下脚步,看了看右手边的胡同,道:“走走去那里面撒泡尿。”
    大脑袋道:“我没尿,我在外面等你们。”
    丁小三和另一个混混钻进胡同,解开腰带,对着墙面放水,只觉下腹一松,整个人都松快了。
    丁小三抖了抖小弟弟,刚想提起裤子,便觉脖子一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脖颈一痛,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旁边的人刚想喊叫,一个黑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绕到他身后,软剑绕脖一匝,随即没了动静,软软地倒在地上。
    菅葭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血顺着剑尖一滴滴地落到地上。忽而,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闪身隐匿在黑暗的死角中。
    大脑袋晃晃悠悠走进来,“你们怎么这么慢,又拉了……”
    胡同里没人应,他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了,他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部,提起灯笼一看,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还未喊出声,脖子便被凶器抵住,耳边似乎听到:“对不住了,你们都死了,我才能安心,谁让你们瞎得瑟呢……”
    大脑袋脑子里乱糟糟,还没缕清楚头绪,被被菅葭抹了脖子。
    第175章 论如何复仇最痛快(42)
    一口气暗杀了三个人,饶是菅葭以前杀过北戎人,心里也有些不好受。那时候是逼不得已,现在杀人是蓄谋已久。
    然而行事容不得她矫情,她收起剑,将这三个人身上绑上石头,投入离这不远的池塘中。
    又将杀人的现场打扫干净,这才回到客栈的偏院。
    陆久垣察觉她身上带着肃杀的血腥味儿,“出了什么变故?”
    菅葭一面脱衣服,一面故作淡定的说道:“那人不消停,忙着去通风报信,我担心惊动官府,便在路上截杀了他们三人。”
    陆久垣看她唇无血色,手在微微颤抖,赶紧上前帮着她脱下衣服,“如你所说,这事不是他们死便是我们亡,不要放在心上。乱世之中,命如草芥,换了我也会如此做的。”
    菅葭听了他的劝慰,心里稍宽,她笑笑道:“我以前只杀过蛇,鸡都没杀过,难免心里发毛。”
    “杀蛇也很厉害啊,我上战场之前杀的最多的是蚊子。”
    菅葭被逗得笑了一回,心中的恐惧感被冲散不少。
    陆久垣见她笑了,心里松了口气。他最是厌恶战争,厌恶打打杀杀,不曾想过做将军子承父业。直到北戎大军压境,他本想守着妹妹和母亲,却被硬是拎去了战场。两军厮杀,哪容得他心慈手软,对战之际他杀死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北戎少年,因此连做了几日的噩梦,人差点崩溃。
    他不希望他的好兄弟也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想尽办法疏导她的情绪。
    菅葭诶了一声,低头看了看他的手,“还扒啊,再扒光膀子了。”
    陆久垣尴尬地停住手,“不好意思,走神了。”他将夜行衣装起来,又道:“老板那边我安抚好了,我给了之前答应给的银两。现在生意不好做,那些银两足够他们一家维持几年生计了。”
    “那么多钱,肉疼。”
    菅葭是真肉疼,现在他们的钱都是鬼婆婆慷慨资助的,一共二百两银子,今天一下子就没了小半,简直痛彻心扉好么。
    陆久垣无奈笑笑,“行了别寻思了,睡吧,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城。”
    目前利州府官府人手不够,白日陈校尉要告假一日,上官不许,所以只好和晚上值班的徐校尉换了班。
    白天他找遍了城中繁华地段的客栈,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和丁小三约好,丁小三晚上会去南城附近寻找,若是得了确切消息会回来告诉他,他再赶紧上报上官。反正上官一般晚上都会在这里住宿。
    陈校尉焦急地在城门口转来转去,一直到下半夜都没等到丁小三的人影。那小子虽然是个混混,但办事还算靠谱,心也细,绝不会连个信儿也不派人捎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阵寒冷的北风吹来,冻的他一个哆嗦,心里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第二日寅时五刻,随着晨鼓的响声,城门缓缓打开,三三两两的百姓开始出城了。
    王校尉刚刚从家里赶到南门,和晚上守门的校尉换班。
    一辆马车渐渐出现在南门口,从车上跳下一个俊美的少年,他拱手一礼,“这位官爷,这是我们兄弟三人的路引。”
    王校尉掀开车帘看了看,车里的两人长得一样好看,果然是一家人。他的女婿也很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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