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才顿住脚步问魏父,晚上回不回去。
    看着魏新期盼的眼神,魏父轻轻地摇了摇头,“爸手上的工作还没有忙完,忙完就回去了。”
    工作忙不完是借口,魏父现在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肖玉珍。
    这些天,魏父一直在自省,肖玉珍固然有错,那他就完全一点错都没有吗?魏父苦笑,他错了,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夫妻关系容易断,但魏敢魏新又怎么办?
    这天下班后,魏父还是没有回去,他倒是也没再睡在长椅上,而是让职工搬来了个单人床放在办公室里,弄了铺盖住了下来。
    肖玉珍第二天找过来的时候,魏父去了车间,肖玉珍看着办公室里床铺,眉头一直皱得死紧。
    “老魏,你这是什么意思?”魏父领着徒弟一回来,肖玉珍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魏父看了肖玉珍一眼,没回话,先让跟着他的人因自己的岗位上去,才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你怎么来了。”
    因为负责的项目不同,夫妻两个的办公室不在一个地方,肖玉珍几乎不往魏父这边来。
    再加上工作性质的原因,两人同在一个地方,但长期分开的时间也不少,肖玉珍一向耐得住性子,魏父以为他这阵子不回家,短时间内,肖玉珍也不可能来找他。
    “算了,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这事的,你那里是不是有块手表?”肖玉珍在与工作有关的事情上面,一向十分识大体,很守得住寂寞。
    魏父愣了愣,话题自然被肖玉珍带偏,“我是有一块手表,但你怎么会知道?”
    话才说出口,魏父自然就想到了魏新,他那块手表没送出去后,一直放在抽屉里,都放了几年了,魏新昨天来了一趟,今天肖玉珍就跑了过来。
    想到这里,魏父难免有些失望,“那手表是要给魏敢的。”
    听到是要给魏敢,肖玉珍沉默了,都是自己的儿子,她也说不出不给魏敢给魏新的话来,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什么,“阿敢手上不是有块他爷爷送的手表吗?”
    不管肖玉珍对公婆有什么意见,但公婆对两个孩子,尤其是魏敢,是没话说的。
    “他那块送人了,我这里这块准备拿给他,魏新那里,等他高中毕业参加工作,我会给他买。”魏父没觉得魏敢把自己的东西送人有什么不对,很自然就说出来了。
    肖玉珍却是一下子就把眉头皱了起来,“那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魏父愣了愣,那块手表的重要,在于它的意义,而不是在贵重,魏父仔细打量着肖玉珍,好似今天才认识她这个人。
    肖玉珍有些生气魏敢说送人就送人,但魏敢的事,她也不好多管,只想着哪次母子能好好说话的时候,把这事提一提。
    一般的东西也就算了,那样贵重的东西,怎么好随便送人,就算自己不戴,也得好好收着,再不济,给魏新也是可以的。
    等肖玉珍想通抬头,就看到魏父陌生的目光,“你怎么这样看我。”
    魏父摇了摇头,沉默片刻突然道,“肖玉珍,我们分居吧。”
    我们分居吧。
    这五个字犹如惊雷一下子霹在了肖玉珍的身上,瞬间肖玉珍的脸上就失了血色,她张了张嘴,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这几天,魏父想了很多,包括离婚,他也想过,但为了孩子这婚不能离。
    先不说肖玉珍能不能同意离婚,就算是她同意,要离婚则需要双方所在单位出具的介绍信,在开介绍信之前,还得先进行调解,事情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倒是可以打申请报告调职,但这也不是打了申请就能立马批复下来的事。
    如果肖玉珍不同意,事情就更麻烦了,上诉法院起诉离婚?可即便是要上法院,上面的流程还是要走一趟,魏父摇了摇头,这事就不能往大了闹,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了。
    最好的办法是分居,但魏父一直不知道要怎么跟肖玉珍说这件事,也不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为好。
    其实从知道魏奶奶过世时,肖玉珍使计不让他回沪市后,魏父就已经跟肖玉珍分了居,中间这段时间,就算是回了家里,魏父也是在书房睡的。
    今天这个的场合,其实也不适合说,上班时间,办公楼里全是人,但魏父突然就不想再等下去了。
    肖玉珍一直以为魏父在跟她赌气,当初那件事是她理亏,所以她一直在给时间让魏父冷静。
    但她没有想到,冷静的最后,魏父会直接提出分居这两个字。
    “我问你为什么!”魏父的沉默,让肖玉珍几乎疯狂,肖玉珍愤怒地盯着魏父,眼眶迅速变红,但这一次,肖玉珍没有哭。
    她生生忍着。
    从沪市回来到现在,几天的冷静期,魏父的情绪已经不是在沪市那会的时候了。
    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肖玉珍先开了口。
    “就因为当年我拦着你不让你回沪市这事?你要我说几次,新新生病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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