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快餐林蚕蚕都吃了个遍,要说火车上最好吃的,还数方便面。
    可惜现在没有统一,更没有康师傅。
    餐车的饭菜选择不多,看上去也确实没什么食欲,林蚕蚕点了份面条,味道比魏敢的手艺还差了许多。
    但不吃就得饿肚子,林蚕蚕慢吞吞地吃完,又去买了两个馒头。
    扯床单的时候,林蚕蚕顺便就把床边桌上的辣椒油给带上了,刚吃面的时候林蚕蚕还后悔没有拿过来,晚上她就打算直接拿辣椒油蘸馒头凑和一顿了。
    回到车厢,林蚕蚕脸色一下就黑了,魏父不在,后上车的男同志坐在魏父的床铺上,女同志则坐在她的下铺上。
    坐火车林蚕蚕比较中意上铺,下铺也可以接受,毕竟方便。
    一般买了下铺的情况下,林蚕蚕心里就做好了,要接受上铺的人坐的觉悟。
    但坐归坐,把鞋子脱掉,侧躺在别人的床铺上,脚踩着床单是什么道理?看不到别人换过床单的吗!
    “同志,请下来,立刻马上!”林蚕蚕刚回来时,那女同志还笑嘻嘻的,听到林蚕蚕的话,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这位中年女同志是最常见的女干部打扮,齐耳胡兰头,四口袋干部装,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五官普通,没有丝毫辨识度。
    “你这位小同志怎么说话的,这床铺是你的了?还不允许人坐了是吧,你这个思想要不得,我跟你讲,这是公家的,谁都有权利坐的,你……”女同志坐起身来,脚还是踩在林蚕蚕的床单上,涛涛不绝地要给林蚕蚕上政治课。
    男同志倒底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已经站起来,准备在中间调教一下。
    正在这时,魏父走了过来,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魏父手里端着个茶缸,刚去打了开水回来,问过后,也不用人回签,只看了一眼,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皱眉看向那位女同志,“同志,我不是已经跟你换过床铺了么。”
    刚刚林蚕蚕一走,这个女同志就想坐林蚕蚕的床铺,魏父阻止了,说她如果想坐下铺,可以跟她换床位。
    把床铺换好了,魏父才过去打开水的,结果回来就看到了这个场景。
    大抵是林蚕蚕一个女同志,看着年纪也小比较好欺负,那中年女人才声粗气盛,魏父过来一开口,那女同志咧了咧嘴,没说什么,从床上下来了。
    “对不住,我刚在下铺坐了一会,所以张主任才坐在对面去了,对不住。”那男同志忙道歉。
    那位张主任还不想道歉呢,拿眼睛瞪那男同志,走到对面就想坐下,结果林蚕蚕一拦,“这床铺我们不换了!”
    “你!”张主任立马叉腰瞪眼睛,“事先说好了的,凭什么不换!”
    “凭我不高兴!”林蚕蚕冷哼一声,“张主任是吧,我看你大小也是个干部,怎么觉悟这么低哪,年纪轻轻的,长了手脚是摆设是不是,知道魏工对华国机械行业的行意么,他老人家爬上爬下出了事,你担待得起?”
    魏父一看就是学者的样子,虽然头发已经隐隐看出花白,但真不到林蚕蚕嘴里手脚都不灵便的地步。
    不过魏父只听着,没有拆穿林蚕蚕,包括林蚕蚕瞎夸他的话,魏父也只嘴角抽了抽,没有作声。
    那张主任脸色变了变,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什么级别,怎么能到卧铺车厢来。”
    一副林蚕蚕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要上纲上线的意思。
    “我没级别。”林蚕蚕扬了扬眉,示意魏父回到铺位坐下休息。
    魏父轻咳一声,那张主任和那男同志自动自发让开了些,魏父坐定,把放到上铺的包和书拿下来,坐下看书,十分配合林蚕蚕。
    那张主任正要开口,林蚕蚕又道,“我是我们厂里安排照顾魏工的随行人员,这是政治任务,麻烦让让。”
    林蚕蚕从这两人身边过去,坐到小桌旁边,把打来的馒头放在桌子上,至于被这张主任踩脏的床单,林蚕蚕心里挺膈应的,但要她换列车上的床单,她心里更接受不了。
    皱了皱眉头,林蚕蚕把床单扯出来一些,把踩过的部分近掖到垫子下,赤果果地嫌弃毫不遮掩。
    好在宿舍床铺是一米五的单人铺,林蚕蚕做床单时做宽了些,好挡住放行杂物的床底,这会扯出来一些,也还有余裕。
    确定能遮后,林蚕蚕把后半部分折起来,准备睡觉时再铺过去。
    本来嘛,你看到别的乘客换了床单,就应该知道这位乘客是很注意这方面的人,有教养的人,就会把床单撩开坐才是。
    看着林蚕蚕一系列动作,那张主任脸都气青了,男同志拦都拦不住,“就你这样的小资作派,你还照顾人?你哪个单位的。”
    这是真打算要上纲上线了,这年头,但凡扯上一个“资”字,那就不好说了。
    魏父眉头皱起来了,他抬眼看过来,准备开口替林蚕蚕说话,林蚕蚕自己开了口,“不好意思,我对脏东西过敏,为了节约医疗成本,减轻资源消耗,只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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