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您再大点声,”阮振裕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再大点声把所有人都引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做了什么,让国公府也知道,看他们会不会杀了我?”
    曹氏一凛,顿时不敢再说什么,最后看他一眼,哆哆嗦嗦地离开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阮振裕才借着请安的名义来找她,将房中下人遣退出去,和她说了一会话。
    曹氏从花园回来之后就浑浑噩噩的,但事关重大,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地听阮振裕跟她解释以前的事,哪想到听着听着就不对了。
    “你……你竟然还想……你疯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阮振裕却是神情不变,道:“我没疯,我只是比你们谁都清楚,国公府根本不在意咱们阮家,他们在意的只有大姐!若非他们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将大姐过继过去,恐怕早将咱们阮家踢到一边了!”
    “什么亲兄弟,什么一母同胞,我看在伯父眼里,爹这个兄弟还不如大姐这个侄女重要!”
    “你住口!”
    曹氏低声呵斥。
    “我说错了吗?”阮振裕道,“娘你想想,国公府这些年是怎么对大姐,又是怎么对咱们的?”
    “连爹都动不动就被伯父呵斥,大姐却不管做了什么都能被他们包容,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国公府上下哪个不把她当亲生的?”
    “她再像亲生的也不是亲生的!”
    曹氏道。
    “我之前也怀疑过,也查问过,可你大姐的身份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就是你爹的女儿!是国公府的侄女!既然只是侄女,那即便再喜欢也没有强行过继过去的道理!”
    阮振裕嗤笑:“是没这个道理,但国公府若真想,你们拦得住吗?”
    曹氏一噎,半晌没说出话来。
    “你和爹心里其实和我一样,知道国公府若真想过继,咱们谁都拦不住。而大姐这些年被养在国公府,跟咱们阮家的亲情本就淡薄,若是真的被过继过去了,只怕更看不上咱们家了,届时国公府也会将我们一脚踢开。”
    “所以只有掌控住大姐,把她彻底拿捏在手里,才能维持住咱们阮家跟国公府的关系,不然……别说是国公府将她过继过去,就是不过继,她自己不愿意听咱们的话了,不想认咱们了,咱们都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就比如……现在。”
    曹氏胸口一闷,想到近来发生的那些事,牙根一阵酸涩,口中几乎溢出苦味儿来。
    是啊,阮芷汐不听话了,不认她这个继母了,甚至跟顾家一起一再羞辱她。
    而国公府不仅什么都不管,还向着她!
    “娘,我早跟你说过,只靠以前那些手段,是管不住大姐的。国公府对她太好了,有这样一座靠山,谁会心甘情愿一辈子被人打压?”
    “只有拿捏住她的把柄,把她切切实实地掌控在手里,她才会乖乖听话。”
    “不然国公府给她的永远都是她自己的,不是咱们阮家的。”
    曹氏听到这,莫名想到了那天晚上她把阮芷曦堵在半路时,从她车上滚落的那颗夜明珠,以及车窗中透出的莹莹光辉。
    那夜明珠的光芒那么柔和那么好看,车窗里透出更多更亮的光芒。
    可是不管多亮,都没有一颗是她的,没有一颗是她亲生女儿的。
    明明都是国公府的侄女,为什么她的女儿就一颗都得不到呢?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阮芷曦: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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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戏
    “刘掌柜倒真是会做生意, 那你答应他们了吗?”
    阮芷曦得知刘掌柜跟上了他们,希望能沿途售卖花钿, 打响宝盛斋名号的时候,笑着问了一句。
    “还没呢,这花钿生意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而且他们这次主要是因为你才来的,我得问过你才好回复他们。”
    顾君昊说道。
    虽然画花钿的是他,做花钿的是宝盛斋,但这次若不是阮芷曦也跟着来了,刘掌柜他们是不会特地追上来的。
    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听着好像是说好东西不会被埋没, 可酒香酒香,若是没有“香”,谁知道巷子里头到底有没有酒?
    所以说不管什么好东西, 都得先让人知道,才能卖得出去。
    花钿不是酒, 若想让人知, 必定得有人贴着它出去走走才行。
    这个人还不能长的难看, 相貌一般都不成,必得是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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