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没人记得小项了啊?
    周自恒:”……”
    周自恒:“听起来,小项好卑微的样子哦。”
    “不卑微啊,”项祖曼微微一笑,把木盒子里的什么金银玉全装起来,放去一边,“这么用心的生日礼物我说搁置就搁置,哪里卑微?”
    “是嘛,”周自恒笑着低头看她,“那你想要什么?”
    “你过来,”项祖曼豪迈地蹲了下去,“今晚不搞出两条人命来,结婚证就别领了。”
    “我……”周自恒被刺激地声音拐了个弯,后面那个“草”字咽在喉咙里彻底出不来了。
    周美人红着小脸儿委委屈屈,曼神想玩的时候,是真的很玩得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篇文终于发完了。
    首先对所有收藏了我预收了这篇文的人说声抱歉。
    你们可能不敢相信,这篇文是二零一八年九月就在准备的。当时单纯想写一篇,记录我和我朋友这些刚开始写文的小透明日常生活的文,所以其中夹杂着很多现成的“聊天记录”,涉及很多讨论。也因为这个,我文案里就说了,可能不具备小说可读性,其实更像是一篇啰啰嗦嗦大道理堆砌出来的流水账。我最初定的文名叫《几个菜鸡文手的互啄日常》,后来觉得太沙雕就改了——写文初期我一直在纠结,当时考虑两个方向,要么就尝试沙雕写法,写出鸡飞狗跳笑笑闹闹的生活感;要么就端着,像高中写散文一样,写得貌似高大上实则无病呻吟。
    最终我选了后一种写法。
    说来惭愧,我不是不想写生活化的有趣的故事,我是笔力不足、放不开,也不敢轻易尝试。毫无疑问选了后一种写法约等于自我放弃,因为没人想看哼哼唧唧的矫情病历,我本应该去突破自我,毕竟没有读者该为我的无能买单。
    但是。
    我想,这是一篇记录我作为一个文手的文。有些曾经的脑洞,过去了就再也不可能写出来了,我可以都放在这篇文里,记录曾经与它相关的一切探讨。
    大不了不发出来就好了,大不了只有我自己看。
    与这篇文风格相适应,女主的预设是一个冷冷清清、胡思乱想又总爱钻牛角尖的人,这样的人设在很多人看来就是“作精”,可我觉得她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她诞生于这样一篇文,她为什么不是这样的呢。
    这篇文到二零一八年十一月时就八万字了,中间出现了很多古代文人墨客的风流韵事,我本来准备在元旦前完结并发文,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毫无预兆的,这个女儿,就像停胎一般,我听不见她的心跳了。
    这个状态持续了足足一周,我放弃了她。
    我开始着手写我的第二篇娱乐圈文,并把这篇文的文案封面全部删除,换成了那篇文。
    就好像老家有些说法,孩子夭折了要把ta的一切全都扔掉,好让父母不再牵念伤心。
    我开始认真地写那篇文,与第一篇四不像的娱乐圈文不同,我在学习主流娱乐圈文的写法,黑料、恋情、公司、粉丝、舆论、水军。虽然还是有些不伦不类,但确实是一篇娱乐圈文了。这期间还有小可爱问我新文怎么样(作为一只小透明真的受宠若惊),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回答她才三万字。
    大约在清明节前后吧,那篇文突破了十万大关,我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突兀地想起了无疾而终的前一篇文。
    我在百度网盘里找到了备份(说好的全都清空呢),一口气读完,做了一个自己都始料不及的决定,砍文重来。
    这篇文的基调已经定了,恰逢我那段日子很心水lofter慢悠悠的意识流写法,决定在写这篇文时学习。我保留了初稿中我觉得比较满意的部分,开始尝试意识流。重写后这篇文在后期涉及了一些敏感话题,在当今的晋江并不太适配,我当时觉得大多数章节都会被锁定,所以彻底放飞自我,打算写完发完就主动锁文——没想到一不小心把第二十二章放了出来,这就有点尴尬。
    果然,在我破罐子破摔“索性发出来”、又出现两次了奇奇怪怪的“副本”后,点击彻底冻住了。
    预料中事。
    因为只写了自己想写的东西,写了自己写过的东西,也写的是读者并不想看的东西。
    并不遗憾,只是感到抱歉,一年来没在写文上有什么进步,从读者的角度上来讲还退步了。
    但怎么说呢,当我写完这篇文也发完这篇文再重新翻开看,竟然有点哭笑不得。我之前认为初稿中比较满意并且留下来的那部分,成为整篇文中我最不满意的部分。而续写中模仿意识流写法的部分,却令我产生诡谲的自豪感。
    这种自豪感颇为心酸。因为在开始准备这篇文到写完的过程中,我毛骨悚然地发现,我不会写文了。当然本来也说不上“会写文”,只是原来好歹知道怎么叙事,现在完全丧失了这项技能。
    明明像说话一样说出来就能搞定的简单句子,我却完全不知道怎样落笔,生活化一点的用词我觉得不对劲,细致一点的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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