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锅烧火热锅倒油,等油热了就倒芋头下锅,炸熟后捞起,余下的油铲起放碗里,加火,倒一碗水锅里,放几块冰糖,冰糖融化继续搅拌至可以拉丝的程度,倒芋头进去搅拌均匀,铲起用碟子盛放。
    用筷子夹一块,糖丝拉得老长才断,咬一口,哇噢,美味可口。
    “好吃吗?”
    我转头正想说好吃,妈呀,是衰神。
    江惟微笑走进厨房,夺走我手里的筷子,再夹碟中的冰糖芋头。
    “手艺不错。”江惟点评。
    再然后,脖子一痛我就没知觉了,闭眼前唯一的遗憾是我辛辛苦苦做的芋头只吃了一块。
    我死了吗?并没有,再清醒时回到了江惟家。
    不巧,他正分咐手下杀人。
    两个手下把死人拖向外面,血迹一路向外延长。
    醒来时发现在杀人现场怎么办?
    虽然,我也杀过,但自己杀人和别人杀自己不同好吗?
    “你抖什么?又不杀你。”江惟斜我一眼说道。
    呵,早说嘛,害我担心受怕。
    我扬起个尴尬的笑容:“你干嘛无端端杀人?”
    “他得罪我了。”江惟扬眉道。
    得罪?我貌似,好像,也……得罪他了吧?但他既然说不杀我,应该是真的吧?
    “现在,来算算你得罪我的事?”
    我急忙道:“你不是说不杀我吗?怎么才一眨眼又食言。”
    江惟背靠沙发道:“我是说不杀你,可没说不做别的呀!”
    “卧槽,你到底想干嘛,给个痛快。”我破罐子破摔了。
    “你去。”江惟指挥手下。
    黑衣人拿着个小瓶子向我走来。
    “喂喂喂,你干什么。”我起身跑到江惟身后。
    黑衣人向前一步我就后退两步,以江惟坐着的沙发为中心绕了好几圈。
    最后豁出去了,我一把掐住江惟的脖子:“说,他手里拿的是什么鬼?”
    江惟被掐得喘不过气,他吃力开口:“你先放手,不然我让他立刻送你入土安息。”
    好吧,我松了手。
    谁知一松手江惟却不知用什么捂住我口鼻。
    渐渐失去意识前,我悔,我恨,早知道他这么奸诈就掐死他好了。
    江惟满意地看着怀里的人眼睛仍然睁开却无神,如提线木偶一般。
    江惟拍拍卫纯祎的脸蛋:“长得还不错,就是嘴巴不讨喜,脾气也暴躁,现在多乖,哪也不跑了。”
    江惟牵着卫纯祎的手走上楼梯,她不说话乖乖跟着走,似乎无论做什么也不会反抗,完全成为没有思维和语言功能的人形玩偶。
    江惟每天工作之余,高兴就拉着新玩具去花园晒晒太阳,有时心血来潮还会帮玩具换衣服扎头发,看看穿哪条裙子漂亮和绑哪种发型好看,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把卫纯祎当新买来的芭比娃娃。
    今天工作不顺,手下把事情搞砸了,江惟气得踹几脚手下,手下不敢还手,看老板气消了大半忙惶恐退下。
    江惟仍有余怒,他转头看到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卫纯祎。
    “过来。”他招手。
    没有动静,他随即想起她现在听不懂人话,房间里没有人,他毫不尴尬走过去捏她的脸,其间还给她做各种怪异的表情,他□□完她的脸后心情才舒畅。
    拍拍手坐回位置继续想杀手城的业绩,他是杀手城的最高管理人,负责接单和分发任务。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杀卫纯祎的任务已经下发三个月了,一批批杀手无功而返,有几个还命丧黄泉,最后她居然还自己找来了杀手城。
    第一次见她时她刚好被丧尸追,这下好了,人主动送上门,并且即将死在他面前。
    只是最后临时起意救她一命,没想到,这人还真是不知死活,屡屡惹他发怒,要不是他脾气好又善良,她早死千百回了。
    后来终于决定杀她完成下单人下的单,可不知为什么有那么一丁点不舍得,如果做成玩具多好玩。
    他该想想用什么理由来回复下单人。
    江惟在思考时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玩具眼睛忽然浮现神彩。
    脸上发痛时我就恢复了一点点意识,只是有点懵圈,我在哪里?我是谁?
    到底什么情况?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还停留在被江惟捂晕前,之后就……什么感觉无法形容,反正就是没感觉,既不像睡觉也不像晕厥,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我没死,却像死了一样。
    不明状况我就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眼神同时没有聚焦。
    当木头人没多久,江惟就走过来,我不敢露出多余表情,眼神继续无神,他没有意外,自然熟练地牵起我的手走出房间下楼吃饭。
    他喂我就吃,面上无表情,其实心里已经翻起滔天巨浪,原来它把我变成木头人是为了当公仔一样玩的,变态,好变态。
    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还要给洋娃娃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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