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讲那些虚的,咱们吃吧,不然等会汤底都熬干了。”
    “嗳!”众人应答的十分响亮,却没动筷子,等鱼奶奶装了一碗涮好的菜,才下手去烫早已看中的菜。
    鱼奶奶将碗放到了小孙女面前,下一刻鱼溪也推来只装了其他菜的碗。
    鱼阿蔻忙碌了大半天,这会早已腹中空空,看着面前摆着的双碗,冲奶奶和小堂姐笑的甜甜的。
    笑完端起碗开吃,刚吃两口,衣摆被人拉了拉。
    偏头就见鱼河笑的像只偷了油的老鼠,“阿蔻,我刚喝了口汽水,好甜,就是喝了想打嗝。”
    鱼阿蔻嘱咐他,“吃完东西再喝,不然容易涨肚子。”
    “恩恩。”鱼河听话的去夹菜吃。
    李旧等人吃的热火朝天,斗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嘴里塞着滚烫的食物也不耽误夸奖鱼阿蔻做菜最好吃,把鱼奶奶开心的不停地问真的呀。
    于蒙嘴唇被辣的成紫红色,吸着冷气说:“真的好吃,特别是脑花,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猪脑有这么好吃!”
    “北归你试试。”
    凌北归看着于蒙放在自己碗中的脑花,眉心紧蹙。
    刚从红油里捞出的猪脑表面沾着层红油,微黄与红色的结合有碍观瞻,再加上脑花的来历,他觉得自己接受不能。
    于蒙拍着自己的胸脯小声安利,“北归这个特别好吃,我刚刚也吃不下,还是看做菜的人是阿蔻我才鼓足勇气试一试的,一尝我就爱上了,我准备回去就把肉站没人要的脑花包圆,你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们以前怎么没去尝尝呢?”
    说完夹起猪脑在干味碟里滚上一圈再浸入油碟,夹起一口吞下,美滋滋的眯起眼。
    “凌知青,脑花很好吃的,”鱼河接着安利,“还有辣辣的鸭脖子,啃的让人上瘾停不下来。”
    凌北归看了眼碗内的脑花,僵硬着手指夹起脑花蘸上调料,送入口中。
    他并不相信两个人说好吃的话,之所以吃掉脑花,是因为碗小脑花大,脑花占着碗,不把脑花吃掉就没办法去夹所剩不多的牛仔骨了。
    本想直接咽下脑花,哪想到脑花刚入口便化作一团,在舌尖上做氲漾开来。
    凌北归身子绷紧屏住呼吸,等了半天没等到铺天盖地的腥味,试探着动了下舌苔,口腔内只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香。
    香气配上润腻滑嫩的口感,味觉和触觉上形成双重享受。
    凌北归眼底闪过流光,翘起唇角拿起勺子舀起脑花去涮,眼看涮熟的脑花即将落入碗中,半途却被人劫了道。
    于蒙抓着凌北归的手腕转了个圈,将脑花倒入自己的碗里,把烫好的清水白菜推过来。
    “北归你吃这个,我忘了你不吃油腻辛辣的东西了。”
    于蒙三两口将脑花咽下,端起汽水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后满足的长叹,“爽!”
    又夹起块鸭脖子嗦,边嗦边辣的嘶气。
    自己吃的舒坦之际,不忘关心好友,见凌北归面前摆着因加了胡椒而辛辣的牛仔骨,放下鸭脖子,将蛋羹和牛仔骨互调了位置。
    “嘶…北归…嘶,这两个菜清淡,你吃这个。”
    凌北归望着清汤寡水的白菜,再望向此刻自己起身也夹不到的牛仔骨,郁结的扶额。
    他是口味清淡,但前提是桌上没有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辣菜。
    凌北归在桌下伸出手感受了下风向,侧头对吃的满头大汗王大说:“王同志,我这里风比较大,我们换个位置?”
    王大抹掉滑落到眼角的汗珠,忙不迭的点头,“好。”
    凌北归起身时似不不小心般的,用袖口将白菜碗带倒。
    面对着众人看过来目光,抱歉的说:“起身时没注意。”
    “凌知青没烫着吧?”鱼奶奶关心的问。
    凌北归浅笑,“无碍。”
    鱼奶奶重新递过来一个碗,“没烫着就好。”
    换过位置的凌北归,看着近在眼前的牛仔骨、脑花盘,嘴角小幅度的翘起随之落下。
    天气虽寒冷,但一顿热辣的火锅吃的众人心口火热、血液沸腾,腹腔内燃烧着浓浓的火焰,此时再一口饮下冰凉的橘子汽水,凉意扑灭燥热,整个人从骨子里向外透着舒坦。
    吃饱喝足的于蒙等人手脚在椅子上摊开,大脑皮层内传来的舒适感让他们一动都不想动,只想静静地感受这份满足的惬意感。
    鱼阿蔻见桌面空空,火锅盆也只剩个浅浅的汤底,简单的收拾了下桌面,起身去厨房端来蛋糕。
    9寸的双层奶油蛋糕,一出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阿蔻,这是啥?咋上面还写着生日快乐?”
    “这团白白的咋这么像猪?”
    于蒙抚着肚子抢先回答,“这叫生日蛋糕,国外人过生日的习俗,据说他们认为人过生日这天灵魂比较脆弱,容易被邪魔侵害,而生日蛋糕能对抗邪魔,朋友陪着寿星吃蛋糕,祝福寿星的同时也会让邪魔不敢来伤害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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