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激动不已,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周遇宁早就被刀疤男的住处恶心得要命,她进去浴室后迫不及待地把身上的衣物脱下来,挤了大把的沐浴露和洗发液冲洗起来。要是搁平时,以她的痛经程度,例假期的头两天她是压根不敢沾水洗头的。很久前她去看中医时坐诊的老中医提醒过以她的体质例假前期洗头容易邪湿入侵,加重病情,后面她没时间没继续去看中医而已。今天情况特殊只能破例了。不过她还是怕自己洗头会加重痛经程度,匆匆冲了下泡沫就出来了。
    正好沈程这会已经打好电话,进去浴室那边冲洗起来。
    周遇宁胡乱吹了下滴水的头发,察觉到刚才吃下去的止痛药压根没见效,要是平时一片吃下去半小时左右就会缓解痛觉的,其实是她前段时间在南迦巴瓦峰那边雪山上受了寒气的缘故,到这会才发作出来而已。
    她昨天强忍着恶心在刀疤男的住处呆了一晚,心里想着偿还他之前数次救她危急的人情,这旧账都没还清,她不愿意自己再在沈程眼皮底下出状况继续麻烦到他,顾不得过量又撑着起来去吃了片止痛药。她想熬到沈程离开后再喊何星曦过来送自己去医院,只是怕浴室里的沈程会听到自己和何星曦的对话,眼前干脆发了条短信给何星曦。
    可惜的是沈程冲完澡后,浴室方向就传来洗衣机的声响。他没带换穿的衣物,所以洗澡后把他自己身上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洗了起来。
    周遇宁靠坐在沙发那边干等沈程离开。
    个把小时后,沈程才从里面出来,果然穿回了刚清洗烘干的衣物。
    周遇宁用力去掐她自己的右手虎口位置,勉强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没事吧?”沈程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她脸色苍白如纸,比刚才洗澡前看着严重多了。
    “没事。”周遇宁简短应道。
    “那我去机场了。”沈程和周遇宁告别。
    “不好意思,今天没办法送你。”周遇宁抱歉开口,她本来理应尽下地主之谊送他去机场的。
    “没事。”沈程察觉到她似乎坐立不安,而且疑似希望他早点离开,他说完转身往外面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他想起周遇宁惨白的脸色,留了个心眼,脚尖抵在门缝一侧然后用力关门。
    果然,他前脚刚迈出大门,沈程就听到周遇宁去打电话了,“星曦,你去哪了?我刚才发你短信都没看到你回复,我肚子痛你现在过来送我去下医院——”房间里面传来周遇宁病怏怏的声音。
    “我今天去外地找灵感去了,刚才没看手机,一时间回不来,姨妈痛吗?要不我打电话给徐庭维?”
    “不用麻烦徐庭维了,也没那么严重,我先吃颗止痛药再打车去医院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她不会滥用他人的感情,不假思索拒绝了何星曦喊徐庭维过来的提议。
    周遇宁挂了电话后,吃力地起来去拎她自己的包。她得趁着自己没休克前赶紧出门去医院。
    她刚起来拎了包,沈程突然从外面大步走回来,打量了一眼她洗漱后单薄的衣着,随手打开衣柜,从里面捞了件看着最厚实保暖的长款羽绒服往她身上一披。
    “你怎么回来了?”周遇宁错愕问道,她记得他刚才是离开了的。
    “东西落了。”他答非所问地应了一句,下一秒随手接过周遇宁手上拎着的迷你单肩包,然后在周遇宁前面半蹲下去说道,“我顺路带你去下医院,然后再去机场。”
    她还杵在原地没什么反应,他又催了一句,“走吧,我赶时间。”
    “哦。”周遇宁浑浑噩噩地朝他背上趴过去,也没精力去核对他口中的顺路路线的真实性。
    沈程背着周遇宁大步往电梯里走去,她趴在沈程宽厚的肩背上,迷糊中感知到他呼吸似乎挺急促的,是他赶得太急的缘故。不到二十分钟,沈程就开着周遇宁的车把她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幸亏急诊科里暂时没别的病人不需要排队。
    沈程把周遇宁扶坐到医生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按照周遇宁说的把她单肩包最里侧的拉链拉开,拿出周遇宁的医保卡递给医生。
    坐诊医生例行公事问询起来,“哪里不舒服?”
    “痛经,已经吃过止痛药了。”周遇宁努力打起精神应道。
    “以前有痛经史吗?”医生飞快打字。
    “有。”
    “几年了?”
    “可能四五年吧。”她这会痛得冷汗淋漓,倒是没觉得这些问话有什么不便。
    沈程本来没打算听周遇宁这么详细的私人信息,他垂眸看了眼病歪歪的周遇宁,潜意识里担心她可能会突然晕厥过去,还是打住了走到门口外面去等的念头。
    “既然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怎么不早点调理好?既然知道自己有多年痛经史,平时买好止痛药备着,经期一来立马服用。”
    “嗯。”周遇宁受教地应了一声,她只希望这医生火速问完早点给她开点特效药再说。
    “有没有性.生活?”医生继续问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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