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都没注意到吗?以他的厚脸皮,你以前几时看到他脸红过?还一口气吃了五个蛋下去,不过敏才怪呢!”老胡皇帝不急太监急地催促起来。
    被老胡这么当众点名后,徐文浩也察觉到沈程的脸色的确可疑的发红。不过联想到之前在休息室里撞见的场景,徐文浩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唯一的一个原因,纵.欲.过.度。
    “那个其实是——”周遇宁刚想说鸡蛋其实是她一个人独吃的,她还没说完,沈程就冒然插话打断,冷冰冰甩过来一句,“腰扭了还出来瞎溜达,再耽搁下去是想让大家伙明天弄个担架伺候您老人家吗?”
    “怎么说话呢?”老胡看不惯沈程对周遇宁粗声粗气的不良态度,说时手上的鸡毛掸子又毫不客气地打了他一下。
    徐文浩看出沈程和周遇宁是又闹别扭了,别人不知道这两口子的事情,他可是门儿清,看来这两口子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暴脾气,分分钟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他都替他们俩心累。老胡这样子肯定对沈程和周遇宁的事情丁点不知,他怕老胡好心办坏事,随便编了个借口和老胡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招财说肚子很疼,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好点了。”
    “晚饭吃撑了吧!个个都不让我省心!”老胡又忍不住吐槽招财起来。
    “要么先过去看下招财吧?沈队他要是过敏严重的话肯定会喊我们的,放心吧。”徐文浩连推带拉的把老胡往外推,被徐文浩提醒了下,老胡想想的确是憨头憨脑的招财更不让人省心,这才和徐文浩一起往外面走去。
    眨眼功夫,食堂里就只剩周遇宁和沈程两个人了。
    “那个——鸡蛋谢谢了——”周遇宁脑瓜子活,回想了下老胡和林招财的话后明白过来其实是沈程特意帮她煮的鸡蛋,也得亏他帮忙煮的几个鸡蛋,至少几个鸡蛋落肚后她体力已经恢复大半了,要不然就饭桌上老胡说的土豆炖黄豆,糊坨坨的,她的确是看着就反胃。别扭归别扭,她还是小声和他道谢起来。
    “都十点多了还出来晃荡什么?”沈程压根没承认鸡蛋是他煮的,反而没好气地催促周遇宁回去。
    “我、我想过来倒点水喝——”周遇宁还记着沈程之前被自己气得无处发作的场景,她心里有点犯怵,难得没有和他顶嘴,弱弱应道。
    周遇宁没提还好,这么一提,沈程立马回想起之前周遇宁冲进浴室自己不着一缕懵掉的场景,本来就没发作出来的火气不知不觉又旺回去了,话里带话怼周遇宁,“您自己的膀胱功能什么样不清楚吗?水喝多了憋得住吗?”
    被沈程连着将了好几句,周遇宁脸上更是滚烫得可以。话糙理不糙,她想起自己之前莽撞的行为,紧咬着下唇转身就回去了。她憋着一股气,一口气走回到休息室里,忍着腰伤直接去收拾行李,打算等明天一早让林招财帮忙送她回市区,或者只要把她送到能搭车的地方就成。周遇宁没用几分钟就收拾好了离开的行李躺回到床上,只是高烧过后脱水脱得厉害,加上之前一口气吃了好几个鸡蛋下去,嗓眼里渴的像是要喷出火来。
    周遇宁躺在床上实在渴得厉害,本来刚褪下去的高烧似乎又有汹涌来袭的迹象,她烧得难受,起来把牛仔裤和外套都脱了盖在身上。虽然门锁坏了,不过有旺财守着大可以放心。没躺多久,她还是觉得渴得冒火,只得起来去浴室里打开水龙头。刚刚高烧一场身体还虚着,她也不敢直接饮用生水,只是掬了点冷水在干裂的唇上打湿下而已,希望借此能缓解下冒火的嗓眼。周遇宁唇间碰到点冷水,舌尖还是忍不住探出来汲取那点凉意。她想想又去拿了保温杯,接了点冷水含在嘴里,等到水温变烫了再重新含一口。旺财则是无聊地在刨大门口腐掉的一角,希翼着能从里面刨条蛀虫出来垫垫肚子。本来被周遇宁掩着的大门被旺财多次刨啃过后,不知不觉中大开起来。
    等到周遇宁离开后,沈程这才转身回去重新洗他自己的碗筷。不到一分钟他就收拾好了碗筷,他都已经走出食堂大门口了,鬼使神差又转身折回去,把煮过鸡蛋的烧水壶清洗了一遍,这才接水去烧起来。
    没过几分钟就烧开了,沈程把烧水壶里的开水倒入热水瓶,对着灌满的热水瓶走神起来。他的无名闷火已经消下去了。他承认他刚才最后那句话是说重了,甚至于有点伤人。他想到这里,无意识地皱眉起来。
    沈程本来想差遣招财,想想之前刚支使过他一趟不合适。徐文浩就更不用提了,而小曹和林招财同住一个房间,惊动小曹就是惊动林招财。他脑海里过了一遍都不合适,想想还是提着热水瓶往休息室那边走去。他走到休息室的时候,就看到房门大开着,旺财还在专心啃着腐掉的大门一角没有搭理他。沈程看了眼床上空空如也,行李则是早已被她收好放在床尾。
    以她的气性,要是负气半夜出门离开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不过仔细听去,浴室方向似乎有传来什么动静。该不会作死渴到去喝自来水吧?这里水资源匮乏,自来水里的生水浑浊的可以。明天一早他就亲自把这碍眼的家伙送回去,在此之前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沈程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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