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并非是幼宁郡主做错了事,是四公主殿下。”
    贵妃脸色一僵,显然没有想过,姚夫子会如此不知好歹。
    齐婉立马委屈的摇头,“不是,不是我,都是姜幼宁害我。”齐婉扑到贵妃怀里,贵妃一把搂住她,目光看向幼宁。
    幼宁站在中间,被众人的目光包围着,都在等着她说下一句。
    宣德帝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并没有把小姑娘的这点小打小闹放在心上,今日带着齐琮齐瑛到太后这里议事,恰好遇见了章华殿的姚夫子派人来告状,宫人只说四公主和幼宁郡主犯了错,并未细说做了什么。
    自己女儿什么脾气宣德帝也清楚,一听说是两个小姑娘犯了错,便觉得是两个小姑娘拌嘴了,许是阿婉先挑衅,姚夫子才说是她的错,不过两个小姑娘都好端端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淡淡的说:“姜幼宁,你来说。”
    幼宁心想,果然,做老子的还是护着自己闺女啊,姚夫子都说了犯错的是齐婉,他不问齐婉发生了什么,反倒来问自己,如果单看姚夫子发现齐婉撕孝经带话本子进学堂,齐婉把锅甩给自己这一段,自己应该是个无辜的小可怜,什么都不知道,被齐婉冤枉。
    她冲着宣德帝行礼,一脸茫然的说:“回陛下,臣女也不是特别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脸无辜。
    “哦,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宣德帝觉得好笑,“你与阿婉两个人犯错,怎么你不知道?”
    齐琮也饶有兴致的看向‘无辜’的幼宁。
    幼宁眨了眨眼,有点惊讶,“我......臣女做错事了吗?”她沉思片刻,忽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颤着声说:“臣女冤枉。”
    她像是才搞清楚状况一样替自己喊冤,倒是把宣德帝弄懵了。
    太后心疼她,幼宁向来惧怕皇帝,每次皇帝来,她都要远远的躲着,这次还要当着他的面被质问。
    太后护短,直接起身走到幼宁跟前,把她搂到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阿宁莫怕,尽管实话实说,皇祖母替你做主。”
    幼宁原本只是做戏,听了太后的话,鼻尖一酸,眼圈就红了。
    “我,我真不知道,是四公主说我害她,我不知道。”
    她摘得一干二净,这事除了齐婉想甩锅到她身上,跟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怎么你不知道了,那书明明就是你给我的,你还抵赖。”
    齐婉突的从贵妃怀里站起来,冲到幼宁身边,想动手拽她,太后把幼宁护到怀里,严厉的盯着她,“齐婉,当着哀家的面,你也敢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
    齐婉被太后严厉的语气吓得畏怯后退,看太后把幼宁护在怀里那宠溺的样子,明明自己才是皇祖母的孙女,姜幼宁不过是个异姓王府的孤女,皇祖母为了个外人凶自己。
    她越想越委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贵妃心肝肉似的抱住她,眼泪也跟着出来了,“太后,阿婉年纪还小,她才是您的亲孙女,您怎么能什么都不问清楚,就护着外人呢。”
    还没怎么呢,娘俩就开始抱头痛哭,太后冷眼瞧着,对宣德帝道:“一个妃妾,质问当朝皇帝的生母皇太后,闹成这样,哀家没被气死,也是多亏了祖宗保佑。”
    齐瑛连忙去劝贵妃,让她不要再哭,又跪下给太后请罪。
    贵妃取出帕子一边抹眼泪,一边掉眼泪,宣德帝训了她两句,哭的更凶,也被她哭的有些烦了,在永寿宫里哭成这样,简直不成体统,他面色羞愧的看向太后。
    太后冷哼一声,吩咐陈嬷嬷,“传杖。”
    ☆、惩治
    众人听了太后的话,俱是一惊。
    太后向来温和宽厚,这宫里,别处当差的宫人挨打是家常便饭的事,唯有永寿宫的宫人,犯了错也不过是训斥一顿,实在有大过错才会撵出永寿宫。
    已经许多年不见太后传杖了。
    殿内铜炉升起浮香,水晶珠帘微微漾起,几个内侍执杖候在帘后,仿佛随时要冲进来,殿外候着的小姑娘们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见到这架势,都害怕了。
    静如郡主捏着舒雅郡主的手不停发抖,她觉得手脚冰凉,有些站不住脚。
    舒雅郡主按住她的肩膀,嗤道:“你怕什么?你既没撕书,也不是四公主的伴读,要挨打也轮不到你。”
    林玉静被舒雅郡主的话吓的直接瘫软到地上。
    她们做伴读的,在家族其他姐妹眼里瞧着风光,其实到了宫里日子过的并不好,公主在章华殿犯了错,金枝玉叶打不得,受罚的全是她们伴读。
    今日这事,说到底是四公主先欺负幼宁郡主,没想到被幼宁郡主摆了一道,不论是欺负幼宁郡主,还是撕孝经,在太后跟前都是大错,太后传杖,打的总不会是幼宁郡主。
    那就是对四公主发了火,挨打的就是她了。
    太后传杖,旨意还没出来,外头先倒了一片。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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