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深瞳孔猛缩!
    扶风楼有五层啊!
    相衍是不会武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nili相爷这顿操作猛如虎,好比斗地主,上来就是一个王炸
    ☆、撞破[捉虫]
    一口气绞在连海深心口,绞得她脸色苍白,她伏在栏杆上急急往下看——院里还有相夫人带来的下人,却空荡荡的没有相衍的影子!
    刚刚被掐紧般的心口才又活过来一样重新搏动,让她呼吸都乱了。
    相衍这个疯子!
    “夫人留步。”
    离四层最后半阶楼梯,观虚抱剑拦住了相夫人一行人,他和观壁一样同属相衍的贴身近卫,不同观壁,观虚刀削斧劈的脸上赫然是一条扭曲的疤痕,横穿整张脸。
    “啊!”何莲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观虚。
    “观虚?”相夫人皱眉:“你们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上面有什么?”
    观虚冷峻的脸上半分不动:“主子说了,他不在的时候闲杂人等不能上扶风楼。”
    “闲杂人等?”相夫人身边的婆子拔高了声音:“你说夫人是闲杂人等吗!”
    观虚抱剑不答,一个人拦在楼梯口,端的是万夫莫开的架势。
    “给我冲上去!”何莲还在,相夫人就这样被驳了面子,气得心口抽疼,指着观虚大声下令,身后的家丁一拥而上!
    “唰!”观虚手中长剑出鞘,剑气震荡在空中,将一行人逼退:“夫人还是想清楚为好。”
    相夫人和相衍相处了这么多年,知道他身边观壁、观虚的本事,一时进退不得。
    “您带人进了扶风楼本就犯了三少爷的忌讳,夫人还是请回吧。”
    “夫人!夫人!”一个仆妇急忙跑上来,满脸都是汗水,压低声音道:“梧桐苑出事了啊!”
    相夫人有了回去的台阶,也就顺势下了,冷冰冰瞪了一眼观虚,一摆手:“我们走!”
    楼上的连海深脚都差点软了,待她们出了院子,她才奔下楼,抓着观虚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家主子呢!”
    一开口才发现嗓音颤抖地厉害,是真的被吓狠了。
    观虚避开她的眼睛,悄悄往她身后瞟,连海深一回头,瞧见背着手站在窗边的相衍,除了衣裳和头发有些乱外,并没有她想的缺胳膊断腿。
    “相衍!”
    观虚识相地下去了,相衍回过头:“不是讨厌我吗?”
    “所以在怕什么?”
    连海深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指尖颤抖得厉害,牙关咬得口中满是血腥味。
    “你这个......疯子!”
    说罢狠狠拂袖而去,脚步踩得扶风楼的木楼梯嘎嘎作响,恨不得将它跺穿一般。
    相衍在她走后才吐了一口气,一直藏着的手被鲜血浸湿,是刚才攀着檐荡下来的时候划破的,已经痛到麻木。
    “主子。”观壁和观虚送走了连海深才上来,见相衍的血一滴滴砸在地上,观壁立马转身去取药。
    “去查一查,谁将苏氏引过来的。”
    相夫人从不屑来扶风楼,忽然带着辅国公夫人跑到扶风楼来,若说其中没鬼谁信?
    而且怎么这样刚好,是连海深和他在扶风楼的时候?
    观虚领命下去了,观壁上来给他包扎伤口,边嘀咕说:“您这苦肉计使得真是绝了,半点不顾自个的身子!”
    相衍望着远处开始发黄、落叶的梧桐树,闷声不吭。
    *
    连海深气呼呼走回花园,正瞧见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的赠芍,平了平气息才唤:“赠芍。”
    “小姐!”赠芍立马奔过来,急得都快哭了:“您去哪了啊!奴婢一回头就没瞧见您人,又不敢去问太师府的人,都快急坏了!”
    “没事了。”连海深不欲多说,带着她走出几步:“太师府里是怎么了?”
    赠芍激动极了:“您不知道,二小姐在梧桐苑被方家小姐逮了个正着,现在大家都在主院里吵呢!”
    “方家?”连海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方家?”
    “就方姨娘的娘家!”
    方氏娘家的小姐?那不就是相桥梧的表妹?
    连海深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登时觉得不好:“走,去瞧瞧。”
    主院乱哄哄的,谁也没注意到连海深悄悄回来了,连云浅低着头避在何莲身后,相桥梧坐在一边不说话,方氏在相夫人身后也不敢探头。
    一屋子大大小小,就看中间那个女子气急败坏地指天画地:“光天化日之下未婚男女就在房里,谈论书画?谁信呢!”
    “连小姐,表哥可不是你这位连小姐的未婚夫吧!”方如意瞪大了一双眼睛,恨不得将连云浅抓出来活剥吃了一般!
    “好了,方小姐。”相夫人出口制止了她:“连小姐是客。”
    “客就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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