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灰兔子,他跟旁边的兔子说“她”不给他亲近,也不愿意拉手,最后两兔分了手。
    从后往前翻是“他”的故事,也在神奇国度里,“他”是误入兔子界的一只白熊。白熊打小体弱,发育缓慢,笨拙遭人嫌弃,“他”进到兔子界,便一路毁坏国度里的蘑菇楼,各种捣蛋,惹人不喜,兔子们欲除之而后快。
    “她”和“他”在画册的最中间相遇,相遇的两张纸打开,又有折叠隐藏起来的故事拓展。“她”教“他”在这个国度里生存的法则,帮他找到想做的事情——雕琢出各式各样的蘑菇大厦,使他在兔子界越来越受欢迎。
    最后两人在秘密国度举行了婚礼,组成了一个家。
    拓展纸张的最中间一张里写着一句话——
    “茹玉,你就是我的白兔。我,袁涤,就是那只笨拙的白熊。白兔愿意嫁给白熊吗?”
    茹玉看完,合上画册。她转头看向袁涤,发现他已经歪着脑袋在秋千椅上睡着了。
    茹玉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当然愿意的。”茹玉说。
    袁涤嘴角大大咧开,他睁眼看进茹玉弯成两个月亮的眼睛里。
    “这次回去,我们就见家长吧。”袁涤说。
    茹玉脸上的笑意慢慢转淡,最后笼罩上一层担忧,她咬了咬唇,低下头暗暗叹口气。
    第42章 我比较想脱你的衣服
    1
    大理天气很好,在洱海边坐着发一天呆也是很美的。也只能坐着发呆了。
    茹玉裹着毯子坐在院子里,望着门外的碧海蓝天,身上乏力恶寒不舒服,但这心早就飞出去很远。
    “来吃药,再量□□温。”袁涤说着将药和热水递给茹玉。
    茹玉接过来吞下药,将杯子递给袁涤,又接过他递来的体温计放在腋下。
    袁涤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
    茹玉看袁涤腮帮子绷得有些紧,跟她奶奶见她生病时一个模样,都板着脸,不怎么讲话。
    茹玉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将头靠在他肩上。
    “我小时候也经常发烧,总是要去扎屁股针,特别疼。扎针回来吃两次药,就将剩下的药都丢进床底下。有次奶奶扫除从床底扫出一堆药来,气得脸都绿了。”茹玉自顾自地说。
    “看来以后睡觉要将你手脚都绑起来。”袁涤微微寒着脸说。
    “啊?”茹玉起身看着他。
    “动不动就喊热撩被子,你以为你这烧是怎么发起来的?”袁涤说。
    他回想起昨晚,他不断给她盖被子,刚盖好几秒钟,她又掀开,要么将手伸出被子外,要么将腿脚露出来。他最后没法了,只得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任她挣扎了几下,才终于乖乖睡了。
    还真跟个孩子似的。袁涤想起昨晚她那哼哼唧唧的模样,又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他努力板着脸,伸手微微用力捏她脸颊。听见茹玉呼痛,他又立刻松手。
    茹玉笑着揉揉脸,复又靠上他的肩头。难怪早上她起来,看他黑眼圈那么重,问他是不是没睡好,他都不理她。
    袁涤复又看一眼手表,转头对茹玉说:“把体温计取出来给我。”
    茹玉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过去,听见袁涤声音,她赶紧清醒过来,乖乖从腋下拿出体温计递给袁涤。
    “38.6度,还在烧,难受不?难受回房间躺着吧,别在这儿吹风了。”袁涤甩着体温计,拍拍茹玉。
    “不,我就想在这儿待着。”茹玉抱着袁涤的胳膊犟道。
    “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袁涤揉了下她的发顶,知道她头晕得紧,尽力在控制着力道。
    最后,袁涤只得趁她睡着了,再抱一床毯子出来,替她仔细盖上,再小心地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枕着。
    而他,在她身边拿起画本,开始画起画来。
    日子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2
    两人在大理没待几天,就回了B城。
    去给贺丽丽送伴手礼的那天,贺丽丽问茹玉要照片看。
    “没有,没拍什么照片,都在这儿存着呢。”茹玉用手点点自己的脑袋。
    “这儿存着的还有什么呀?”贺丽丽笑得贼兮兮的,一把抓起茹玉戴了戒指的左手看。
    茹玉脸红了一红,缩回手复又很快镇定下来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丽丽“咔吃咔吃”的咬着茹玉带的小麻花,低头继续翻着下一样东西,漫不经心的说:“别那么快陷进去,见过家长先。”
    茹玉暗叹口气,不吱声。
    晚上,袁涤请贺丽丽一家吃完饭,在一个装修带着浓浓古风的包间。里头的桌子椅子,全是黄里泛着红的木制品。墙上挂着题了高雅诗句的水墨画,就连电视跟前沙发上的坐垫和抱枕,都是红金相间的中国风。
    袁涤早早就跟茹玉来到了包间等着,她环视一眼包间:“这地方,会不会太隆重了点?”
    “这儿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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