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上,拉着莫赠的手说道:“没干的衣服了,就剩这一个。”
    他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可恨。
    莫赠只能将头埋在水中,露出半张脸来。
    齐棣叹了口气,将自己腰间的干衣袍往莫赠脸上扔去。
    干衣袍入水,不久又湿了?
    莫赠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头发很长,站起来的时候将自己胸前的春光挡的严严实实。她趁机裹上衣袍。
    齐棣又拿了一身干透的衣裳,自己也穿上了薄薄的一层大氅,腰线一览无遗。
    低头拉莫赠上岸的时候,胸口裸/露的地方实在好看。
    齐棣笑道:“看什么看。”
    莫赠忙裹上齐棣的宽大衣袍,将身上的湿衣裳放到了一旁。
    莫赠说道:“没看什么。”
    湿漉漉的头发不舒服,莫赠将头发散来,甩着宽大衣袖朝齐棣走去,说道:“生辰礼物给的不错,我很喜欢。”
    齐棣没有问莫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大抵心里是明白的,可是口中却不说什么。
    齐棣走到榻前,举着细嘴酒瓶说道:“来喝点儿?”
    莫赠走过去摇摇头,“你还嫌你的胳膊好的慢?”
    齐棣苦笑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不喝的好。”
    他将酒杯放到了一边,将走到他身边的莫赠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轻轻咬着莫赠的耳朵突然眉眼紧凑起来,他说道:“那我们继续。”
    不是问话,是直截了当。
    没有得到莫赠拒绝,唇就将莫赠的口封住,大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离。
    莫赠曾在缘江出嫁,与温情出嫁的时候都看过关于这方面的书籍记载,但是现在正要迎头上,身子总归不自在。
    这时屋外的云终压不住最后的攻势,泻了狂风暴雨。
    同时屋中的二人,也交换着这狂风暴雨。
    屋外墙角,枫柳捂着耳朵,脚踩在王成的腿上。
    “你这女人!不知好歹!”王成带着戏谑表情看着枫柳。
    枫柳皱着眉,天已经暗透了,现在如果不回唯徐府上,恐不及会出事的。
    枫柳冷冷道:“不知好歹的是你!”
    枫柳没有找到灵牌,看落灰尘的程度,显然就是不久前被人拿走了。
    正当枫柳一脸疑惑的来到齐府,却莫名其妙被王成切磋了一顿。
    ps:这一章节不敢放的原因就是,怕被和谐大帝看上……
    emmmm怕怕……
    第一百七十九章 娶我
    绍什十四年间,六月初五。
    京城中压着罪犯的嚯嚯金甲整齐的往定鼎台走去,他们金甲上面反射的特异光芒反射到押送着一车车人头,他们死相各异面朝四面八方。
    有张着嘴的,有瞪着眼睛的,有恐惧的,唯独领头人高傲的头颅望着前方大道。
    道路两旁的百姓窃窃私语道:“作孽哟,看到最前面那个没有,是漠北王。”
    “漠北王死了?哎......”
    “死的好啊!小小一个漠北一直在欺辱我们汴唐。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话到底不能这般说,你看最近茶商流通给了漠北,咱这儿的好茶不久便宜了吗?而且唯徐小姐又是一个特别通情达理之人,每次都会推出点儿好东西给我们。”
    “嘘......别讨论了,大不敬啊!”
    莫赠扫过那些人头,拉了拉宽帽,将头埋的很低。
    “小姐,人是前天晚上带来的。”
    枫柳看着那微抖动肩膀,已然努力稳住自己身子的姑娘小声儿说道。
    前天晚上,就被杀了吗?
    今日又是对漠北剩下余党行刑的一日,以陀满森的母亲唯徐氏为主的漠北罪人。
    “随我来。”
    莫赠压低了声音,走向城角。
    人太拥挤,不久枫柳看到一个紧闭的小楼,只见莫赠敲了敲门,窗边有一人影停留,仿佛在确认是谁。
    不久,门被打开,迎接的是一个面相干净温雅的男子。
    她们便进了一个很干净的小茶楼。
    君止很大方的朝莫赠道:“许久不见,但是时间紧迫来不及寒暄,过两日父王就会到汴京了。”
    莫赠沉思道:“鸿门宴。”
    今日漠北王的下场,或将是以后慎亲王的下场。
    君止也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可知道今日定鼎台今日的传令者,是谁?”
    莫赠摇摇头,但是她心中却是慌的紧。
    “慎之。”
    君止说的话,为莫赠泼了一盆冷水。
    她明白这传令者不是自己自愿而为,但是毕竟是齐棣,她心底一直有的人,去当传令者,这不就是间接杀了陀满森的同胞吗?
    莫赠又戴上了宽帽,作势要出门。
    君止挡住莫赠的去路,“郡主,您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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