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补品道,“行了,补品少爷帮你送去厨房,你把那俩丫鬟叫过来帮她洗漱。”
    “是,少爷。”来福平平应了一声,转身走时袖子还抹了把脸,唐棠无语的嗤笑一声,“这哭包。”
    唐老爹一早起来发现儿子又跑了,顿时大怒,扬言要把他抓回来打一顿,唐夫人两眼一瞪,一句“你敢。”顿时给他弄熄火了,小心翼翼的在边上陪着小心,“夫人,现在京里的局势不对,我要把他送走也是为他好啊。”
    “那他不想走,又有什么办法。”子行千里母担忧,唐夫人还是想要把儿子放在眼皮底下,“要我看,你就把多派点人保护他算了。”
    唐棠之所以这么大了还一副胡闹的性子大部分与唐夫人有关,这次让他南行唐老爹还是存了别的心思的,看夫人舍不得就把实话说了,“其实我也存了历练他的念头,他长这么大一点苦都没吃过,整天就知道胡闹,将来怎么继承家业啊。”
    一听这话唐夫人不乐意了,“什么叫整天就知道胡闹?你还想让他去吃苦,唐占海,你胆子肥了啊,他不能继承家业,你还敢再找别人生一个不成?”唐夫人嘴得吧得吧就像机关枪一样,越说越激动,气急时直接扯起了唐老爹的耳朵。
    唐老爹护着耳朵赶紧讨饶,“别别别,不敢,不敢,不敢,有夫人在我哪敢呢?”
    “什么叫有我在不敢,没我在你就敢了了?好哇唐占海,原来你存了这个心思,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和儿子一起走,你说。”唐夫人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可把唐老爹心疼坏了,笨嘴拙舌的一顿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别哭啊,我不让他走了,不让走了还不行。”
    “行,你说话可得算数啊。”唐夫人一秒变脸,泪啊委屈啊一下全没了,把早知如此的唐老爹弄得一脸无奈,嘴里应道,“算数,算数。”
    唐棠住在别庄不肯回家,唐老爹只得把护卫派到了别庄,但为了防止严峪被发现,唐棠只让他们在外围守着。
    半月后,京都的第二场雪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每片雪片都有鹅毛般大小,是场真正的鹅毛大雪,让身为北方人的严峪都看呆了,这几天她的身体越来越好,行动与说话以与常人无异,但唐棠非说她得好好巩固,巩固,把她看在屋里不让出门。
    而这段时间她虽然足不出户,但还是从小青和小红那隐约的听到了一些外界的消息,由于她死了,灵敏郡主的死也算有了个交代,但南易镇南王还不肯罢休,当堂向江淮索要她的尸体,被他一口拒绝,现在两方僵持不下,搞不好又有开战的可能。
    严峪斜倚在窗边赏雪。
    院中扫雪的小青道,“你说这临渊王妃死都死了,尸体就给他们呗,你说这临渊王也够犟的。“
    小红道,“临渊王是我天晟的战神,把自己王妃的尸体给他,那等于咱们向他们南易示弱,临渊王才不会那么干。”显然小红也算是临渊王的一个小崇拜者,说话处处向着他。
    小青道,“示不示弱,事儿还不是那个女人搞出来的,她把人家郡主害死了,把尸体给人家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小红一耿脖子掐腰道,“反正不能给。”
    “就该给。”
    “不能给。”
    “就该给。”
    一阵寒风吹来,严峪打了个寒噤,推上了窗户。
    捧盒干果,斜靠在火炕上享福的唐棠咋呼道,“就说那破雪有什么可看的嘛,冷了吧,来来来,上炕暖和一会。”
    严峪回身走到火炕边坐下,沉默的垂首坐了一瞬,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要走了。”
    “走?”唐棠一骨碌爬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呸呸的把嘴里的瓜子壳吐掉急问,“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反正要离开这里。”严峪满腹心事的拨弄着手指。
    唐棠一看她这是说真的啊,把干果盒一扔,出溜到炕边紧挨着她,看着她道,“都不知道去哪你还要走,在我这待着不好吗?“
    “谢谢你糖儿,但我真的要走了。”这段时间两人都混熟了,严峪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糖儿,喊他时尾音有点卷舌,总让唐棠认为她是在喊狗,但数次抗议无效后,也就由她了,而且反给她起了个外号,盐儿,现在别庄里的人也都跟着这么喊她。
    “不走不行吗?”唐棠的声音闷闷的,少爷有情绪了。
    严峪认真的看着他,“不行。”
    唐棠这些日子对她很好,不,是非常好,她也很想留下,但如今南易索要她的尸体,若是江淮真动了把她尸体交出去的念头,那她留在这儿岂不就危险了,她必须在被人发现之前离开这里。
    唐棠心里抓心挠肝的难受,想不到该用什么留住她,突然灵机一动道,“那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和你走?”
    “嗯,我爹前几天让我到南方去,我没答应,既然你不知道要去哪,那咱们就一起去南方吧。”
    唐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待她的人,她不想连累他,“你不必为了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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