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小了四五岁的,从小当亲妹子教养的王玉芳。弟弟呢,喜欢上小他足足十岁,认了干妹子的颜缘。
    他不知道,放在后世,这叫做“妹控。”
    钟宸皱眉想了想,到底没想通:“哥哥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以为瞒过了所有人。”
    钟星一头倒在枕头上,以手垫头,翘脚而卧,懒洋洋道:“打死我也不说。”
    钟宸走上去,一把捏住他的手,挠他手心,挠得他大笑不止。
    钟星连忙求饶:“我说,我说。”
    手心怕痒就是哥哥的罩门,百试不爽。
    钟宸松了手,钟星还笑了半天,良久缓过劲来,慢吞吞瞥了他一眼:“你小子抱人家那一下,我一看就不对。缘缘是大姑娘了,你也不避嫌?看人家的眼神也有问题,深得能淹死人。颜缘还小,就算别人想不到那上头,我可是过来人,会不明白?那种等待、煎熬、说不出口的痴念头,老实说我可不想你再经受一遍,磨人。”
    钟宸低头:“我甘之如饴。”是啊,颜缘的手指轻轻探过来的时候,可不是,比什么都甘美?可是,她还那么小,他只能克制再克制。
    他歪了头看哥哥:“过来人?你是怎么过来的?”
    哥哥眉梢眼角醉意滥觞,似睁似闭:“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对玉芳上心的,反正那时候她还没长大呢。说也奇怪,我大她好几岁,打小就玩不到一处,我还嫌她跟在屁股后头娇娇气气麻烦死人。后来倒越来越喜悦了,看着她老粘着你,我就酸啾啾的酸到不行,偏偏还不能叫人看出来。
    有一年夏天,她在我们家午睡,我看着她头发睡得乱乱的,黑亮得像夜空和星星,心头怪痒的。我想,我摸一下,就摸一下。我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头发,觉得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跑出门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坏事。
    你问我为什么和她一直僵着?因为我真的做了坏事。我跟她解释我和那啥,曾玉兰没什么关系,她倒还劝我考虑考虑。我气急了,想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结果,她的唇在我手下,湿湿润润的,我一时失去把控,亲了她。
    她吓坏了,生气了,很久都不理我。我总想跟她道歉,可从那以后,一和她单独相处,我就欲念横生。我再不敢约她,生怕自己唐突了,让她生气,叫她更害怕我。”
    钟宸指着哥哥,已经说不出话来。
    真是,叫人恨铁不成钢啊!
    良久,他才冒出一句话:“钟星你真是个猪!想拿下就冲锋啊,这幅样子算什么事儿!她生气,你就亲到她气不起来……”
    哥哥眼睛蓦然睁大,一个凌厉的眼刀飞过来:“胡说八道什么?让哥哥做流氓?”
    钟宸愕然。
    片刻后,他明白过来,玉芳少时遇到过流氓,应该是,抗拒哥哥的强迫亲近。
    那时,他和玉芳是怎么过这一关的?哦,没有这一关。那时,玉芳满腔都是对他的柔情蜜意,恨不得日日耳鬓厮磨。可他,却辗转于事业、酒桌、应酬……
    归根结底,玉芳现在,并没有深深地爱着哥哥。哥哥,当然没有这份自信和勇气。
    他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哥哥和玉芳,他好像经常叹气。
    间隔几个房间,颜家贵也在叹气。
    王绍珍不解:“你干啥呢?”
    颜家贵坐到妻子跟前:“我说了,你别生气啊?我也是胡思乱想的。”
    王绍珍白他一眼:“说。”
    颜家贵抓了抓头发:“我觉得吧,钟宸对缘缘,好像不对头?”
    王绍珍给了一个白眼:“切!”
    颜家贵急了:“你看,他竟然抱缘缘转圈,还亲缘缘头发!缘缘又不是小孩子了,能这么没分寸吗?还有还有,吃饭的时候,他非要挨着缘缘坐。他看缘缘的眼神,就像,就像看什么似的,反正不对头!”
    他站起来,背了手在屋里转圈:“两个人经常写信打电话的,钟宸又没有女朋友,你说,他会不会对颜缘起歪心思?”
    王绍珍噗嗤一笑:“生个女儿长大了,就怕被人拐跑,但你这担心也太荒唐了。他们钟家里外亲戚加起来没一个堂妹表妹,钟宸把颜缘当亲妹妹看,两兄妹亲近些而已,哪有那些混账想法?你以前,不是好奇两人写信写的什么吗?偷偷看了两封信,还说钟宸管得宽,讲得比老师还啰嗦,笑他苦口婆心像当爹当妈的……”
    颜家贵摸了摸脑袋:“是哈?但那是以前。现在缘缘成半大姑娘了,他好久没看到她,这一看,我们缘缘又生得好……”
    王绍珍一巴掌打在他背上:“越说越不像话!你自己都说了,他好久没看到缘缘,这陡然看到,亲热了点,有什么?人钟宸在C大在英国,女同学不晓得好多,一起读书几年都没弄出点什么,跟缘缘一小丫头两年不见,这一见就有点什么来了?想得出来!”
    门外,颜缘踩着地毯轻手轻脚离开。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钟宸愈加神采奕奕,收拾得干练利落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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