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投下了一片阴影,眉宇间还有一股淡淡的疏离,就像一朵沉睡中睡莲叫人望而却步。

    司清玉忍不住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描绘他秀气的眉眼,轻笑一声:“睡着的模样安静多了。”

    她小心的将手缩回来,看了一下卧房里的书架,想去拿一本来解解闷,她试图将被他紧紧抓着的手抽出,可刚一动,便听见熟睡中的人不满的呓吟了一声,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

    司清玉无奈不敢再动,怕将他吵醒了不好哄,只能缰着这个姿势看着窗户外出神。

    窗外的蝉叫声不停歇,房里的气氛静谧,床上的两人女子端坐于床上男子紧紧挨着她沉睡,他们之间的感觉却不会叫人觉得暧昧只余下温馨和宁静。

    ......

    京城现在熙熙攘攘的又在讨论着前两日穆侯府半夜起火的事情。

    前些日子洛府的事件未过现在便轮到穆侯府了,叫京城的一些八卦人士有得聊。

    京城的酒楼里,人人脸上都兴致勃勃的聊着这些与她们无关之事,这种上流的灭门惨事最是得那些好口舌之人的意。

    “啧啧啧,你说这洛家和这侯府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这般惨事相继而来,先是洛家被屠尽后是侯府被火烧。”一人边喝着好茶一脸可惜的说着。

    “洛家不是被侯府的世女屠尽的吗?”说话之人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要说来穆侯府还是洛家的仇家?”

    “嘿,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是洛家的人复仇?洛家我记得就剩那洛公子,一个男子罢了你想得也甚多了。”

    那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我可没有这般说过,你可别污蔑我,我只是道明了一下她两家之间的关系罢了。”

    再说,是也不奇,虽那洛家只剩下洛大公子,但是人家有什么?有的是银两,有银两还怕没人替他做事?不过女子不敢说出,惹了杀身之祸可就不值了。

    “切,胆子这般小就别在这呆,说的就是这个事,不过...... 这些日子一下发生了那么多的大事,我想圣上也不会置之不理了。”

    “可不是,现在京城的城门都有官兵把守只准进不准出。”

    “唉,我就愁这事,你说我一个做生意的不出城可如何行?我还要到别的地方进货呢。”

    一女子端着茶杯瞥了那人一眼:“省省罢,近些日子恐怕连只苍蝇想飞出京城都难,恐怕......圣上不将凶手揪出都不肯罢休。”

    “圣上知晓凶手的面貌?”

    “啧,说你蠢,知晓的话何必那么麻烦。”

    “那这守着个城门做甚?就这般不让人出去就能知道真凶了?”

    人刚说完话便被旁边的女子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小声的同她咬耳朵:“你是想被杀头吗?敢这般大声的质疑圣上的决定!”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若是叫有心人听见了,能要了你的命!”

    这个酒楼里的人可不少,上下两层楼什么人没有,就怕有一些身份了得的也在这喝茶。

    “是是......”那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冲口而出的话,擦了把冷汗连连道谢。

    ......

    洛府里的司清玉虽然这两日都未踏出过门,但是这件事当然也是她一直忧虑之事,这般大件事若是被圣上知晓了......

    她看向此刻早已醒来坐在床榻边给她剥葡萄的洛少煊,眉间略忧愁轻蹙:“少煊,侯府的事圣上应是不会这般善罢甘休,你......”

    没等她说完洛少煊将剥好的葡萄堵住她的嘴,脸上满是不在意的继续剥着下一个:“你太过高估她了,一个老女人而已,你真当她会有多在乎这事?她只在乎她的位置稳不稳。”

    司清玉将葡萄嚼过后咽下,眉头皱得更甚:“你这般说恐怕......”

    洛少煊剥着葡萄的手微顿,美眸看向一脸担忧的司清玉,突然满足的笑了,就像盛开的睡莲夺人眼球:“子良,你是在担心我?”

    她唇微抿:“自然是担心。”

    这若是叫人发现便会被治罪,叫她如何不担心。

    他目光痴痴的看着司清玉冷薄的唇轻轻吐露着担心他的话,这般的她让他心里溢满蜜意,那为他而担忧的蹙眉更是叫他痴迷。

    洛少煊将剥到一半的葡萄放回盘子里,拿着丝帕擦净手坐到床榻上,一双玉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眸光迷离的看着她的双唇轻轻询问:“子良... 我可以吻你吗?”

    说着便已开始靠近她。

    司清玉咽了咽口水,凤眸微微睁大看着他愈发靠近的脸,感受那温热的柔软贴上她微凉的双唇。

    洛少煊轻轻的用唇研磨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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