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府医来看?”
    虞烟边回边忙招呼人坐下,又吩咐忍冬等人去弄茶水来,“无事,母亲不用担忧,我只是身上不干净。”
    “昨儿我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你来,本想来看你的,却被你爹拦住,说什么也没个重要事情,不来肯定有事耽搁了。结果你三哥回来就说你被蛇咬了,你到底去哪了?怎么被咬的?这蛇啊也不知有毒没毒,得让府医好生看一番。”邬雪芳坐下来,抿了口茶又继续说。
    “府医看了伤口,也包扎了,无碍。”虞烟柔声说。跟邬雪芳三番五次相处下来,她能从她身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被关心,被照顾。谁不希望被关系,被照顾呢,她开心,开心的同时也有几分无奈,无奈的是太热情了。
    邬雪芳说:“那就好。”
    寒暄了会儿,眼看到了用午膳的时辰,虞烟将邬雪芳留了下来,一同用了膳,整个过程十分融洽,邬雪芳问,虞烟答,一问一答倒是配合得极好。
    膳后。
    邬雪芳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了,“烟烟,你跟君上处得怎么样了?”
    虞烟回:“挺好的。”
    “那就好。娘没有别的要求,就希望你过得平安幸福。你年纪也不小了,这翻了年就十九了,还是得考虑孩子的事,君上年纪也不小了,膝下却无子。娘知道你是个有想法的,打小没在我身边长大,一时半刻也亲近不起来,但娘这些话绝不会害你,都是为你好。”
    虞烟被迫“嗯”了声,前有徐嬷,后有邬雪芳,孩子有了她自然会要,也欢喜,可这不是没有吗。
    直到邬雪芳走后,她反复嚼了下这句话。
    她与傅少廷同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肚子怎么就一直没有动静呢?越想越害怕,不会是她不能生人吧?这个念头一起,就没能甩掉。
    傅少廷从军营回来,直奔北苑,见虞烟怔怔的坐着,不知想什么,竟连他进来也没丝毫反应,他拢了下眉,上前低声询问,“在想什么?”
    虞烟蓦地回过神,抬眸一看是傅少廷,忙起身摇头,“没想什么。”
    “你回来了?我让忍冬传晚膳吧。”说着就往外走。
    “不用这么着急。”傅少廷拉住她手腕,往回一收,虞烟打了个趔趄,见状,他手一捞,整个人便到了他怀里,看着她问:“今日长吏夫人来了,你们说什么了?”
    他回来正好在门口碰到准备回府的邬雪芳。
    虞烟抬眸,不解的看着他,道:“什么都没说,母亲就问了一下我的伤口。”
    “我看你似乎不太高兴。”
    “没有。”她心里确实装着事,但她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傅少廷必追问到底。可这事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傅少廷挑眉,“真的没有?”
    “没有。”
    “那就好。”
    两人聊了会儿,便传了晚膳,这一顿吃得很融洽。
    傅少廷还是歇在北苑。主要是他邀请了好几次虞烟去东苑住,她不去,那么只好他来了。
    夜里。
    两人相拥而眠。
    睡梦中,虞烟只听得到“嗡嗡嗡”的声音,拧眉,又很快舒展开,忽地,坐起身子来,面不改色,眸子一片平静,直视前方,紧接着掀开被褥起身。
    傅少廷问:“虞烟,你做什么?”
    虞烟眸子闪过一丝光亮,朝傅少廷猛地扑过去,掐住他脖子,眼露狠光,“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狠心狗肺,杀了族人,我要为我的族人报仇……”
    “傅少廷,拿命来!!”
    傅少廷察觉不对,一下将虞烟紧紧抱住,沉声问:“虞烟,你醒醒,怎么了?”
    “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
    见状,傅少廷将虞烟抱得更紧,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他忽然想起了白术的话,‘中了相思子的人,下蛊人若念蛊,便回精神错乱,直接听命于下蛊人。’
    想必这就是了。
    ……
    虞烟次日起来除了头有些昏沉外,与往常无两样,昨晚的插曲并不自知。
    傅少廷已去军营,越来越忙,早出晚归。又过了几日,虞烟身上好了,准备出府确定下她是否有能生人。
    本来是想找府医的,可想到找了府医,傅少廷不就知道了,若知道不知会怎么想她。思忖了下,虞烟决定还是出府去。
    剪秋和忍冬随行。
    “济善堂”是漠北百年老医馆,一刻钟后,虞烟把了脉出来,终于放心了,郎中说不是她身子的问题,生养孩子是需要缘分的。
    既然出来了,没有不去“玉满堂”的道理。
    算起来,她确实有好一阵没来了,轻车熟路的从门进,径直到了玉满堂的后院。
    李嬷倒是好一阵惊喜,笑着问:“女君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虞烟说完,看了看四周,收回目光又问:“十五他们如何了?”
    说起这个李嬷就来劲了,她也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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