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问江柏屿,反正那人该回来的时候总要回来的。”
    阮心糖斟酌了下,问:“姐,你很想他?”
    “不想。”薛奉遥没有犹豫地回答,大口吃饭,“当年的事我还在记仇呢,怎么会想他。”
    “既然这样,就别管他的死活了。”阮心糖试探着说道。
    “那不行,”薛奉遥说,“他死了我还怎么讨厌他?他必须活着回来。”
    阮心糖知道她是一贯的嘴硬,说什么讨厌,明明喜欢在乎得不得了。
    “那如果他真的死了呢?”
    “没有如果。”
    “我是说假如......”
    “没有假如!”薛奉遥语气斩钉截铁,面上露出几分不耐,不太想继续说这个话题。
    阮心糖在心里叹了口气,委婉说道:“可他的手术有风险,你知道的。”
    听到这儿如果再察觉不到什么就实在过于迟钝了,薛奉遥沉默地咽下嘴里的饭,认真且郑重地问:“言漠承是不是有消息了?”
    被这么一问,阮心糖突然不敢看她姐的眼睛,只戳着碗里的饭,没说话,轻轻点了头。
    接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屋里一片死寂。
    两个都是聪明人,话已至此,不用再问,也不用再解释,便都明了了。
    又或许,一个是不敢问,一个是不忍说,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以为这样就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薛奉遥怔了许久,最后扔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回了卧室。
    阮心糖不放心她姐,也没睡客房,于是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第二天她睡醒时,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她急得立马拿了手机就要打电话找薛奉遥,却发现她早就发了条微信过来。
    “在医院。”
    阮心糖这才放下心,同时江柏屿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叫了刘司机来接她,“今天去妈妈那边吧,家里没人也冷清,别墅那边我晚上来接你,咱们一块儿过去看看。”
    阮心糖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边放水洗脸,边回道:“好,你忙吧。”
    “薛奉遥怎么样了?”他又问。
    阮心糖听见电话那头有画外音,安素在提醒江柏屿该开会了。
    “晚上再说吧,你先忙,我听见安素叫你了。”
    “好,我尽量这几天把手里工作处理完,等你预产期到了,我就在家陪你。”
    阮心糖心想他这么一个大忙人,又能清闲几天呢,如今言漠承去世了,这么大一个集团现在就他一个主心骨撑着。
    她只希望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别给他拖后腿,甚至在想到时候生孩子也自己一个人去生了就完了,多大点事。
    “再说吧,挂啦。”她先挂断电话。
    看着镜子里素颜了一整个夏秋的脸,最近被接二连三的事搞得越加灰暗无光,阮心糖深深叹了口气,拿手不停搓脸,手动打腮红。
    希望这些日子快点好起来吧。
    白天在爸妈家,阮心糖心情好歹开阔些,看他们逗逗猫,喂喂鸟,浇浇花草什么的,阮爸爸有时兴起,还爱在阳台上写写书法,日子过得悠闲又漫长。
    天慢慢转凉,眼看就要进入深冬,阮妈妈也担心起自己远在N市的老母亲。
    “不知道今年冬天她还能不能熬得过。”阮妈妈放下手里的书,说:“前几天还打电话来说,天凉了,腿又开始疼了,身体好像哪儿都开始不舒服了。”
    阮心糖挺着肚子在客厅转悠,听了这话,问:“不是早听你们说要接外婆过来,她一个人在那边住着也没人照顾。”
    阮妈妈叹了口气,“能叫过来早就过来啦,说在这边吃不惯住不惯,就喜欢在N市待着,谁也别叫她走。”
    “老太太还挺倔。”
    “是放不下你外公。”
    “外公都去世好几年了呀。”阮心糖不解。
    阮妈妈摇摇头,解释:“所以才放不下那个老屋子,要是你外公还在,一起到北阳市来她是乐意的。”
    阮心糖也理解她外婆,毕竟是相伴了一生的人,哪怕已经去世了,也无法轻易放的下,这种感情早就和生活融为一体了。
    突然她就又想到薛奉遥和言漠承,忍不住叹了气。
    “又叹什么气呢。”阮妈妈听她这几天光剩叹气了,劝道:“别老叹气,去了的人就去了,活着的人不还得好好活着,糖糖你要学会随时开导自己,疏通心里的郁闷,你心情不好会影响小孩的。”
    “我知道,我已经很克制了,”阮心糖说,“我现在在江柏屿面前才是不敢叹一声气,就怕又让他担心。”
    阮妈妈想到江柏屿也不禁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也不容易,你们作为夫妻,你要多跟他沟通,做他的倾听者,别让他自己一个人闷着,一起度过这段时间,相信对你们的夫妻感情也有帮助。”
    阮心糖点头,都听在心里。
    阮妈妈又说:“对了,你外婆那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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