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江总,我下去接一下言总。”
    “嗯,去吧。”江柏屿点头。
    “余助理,需要我跟你一块儿下去吗?”早上给言漠承打电话的小女生走过来怯生生地问。
    余梦生抬了下手,示意她止步,“重新去煮一杯咖啡,十五分钟后言总会上来,自己掐好时间。”
    “好,好的。”小女生赶紧一路小跑去了茶水间。
    十分钟后,余梦生在公司门口等到言漠承的迈巴赫,上前替他打开车门,恭敬迎他下车。
    “言总,是Season酒店的事......”
    言漠承抬手示意他不用再往下说:“路上看过新闻了。”
    Season酒店的收购案进入到最后尾声,却在这时爆出来一件震惊社会的新闻。
    昨晚有人报警告这家酒店擅自安装针孔摄像头,没等酒店公关将此事压下去,昨晚凌晨某网站又流传出一大批曾经入住过的顾客的视频,如一颗大石砸入一汪平静的湖水,瞬间激起千层浪,在网上引发了热烈讨论与网民攻击。
    Season酒店的高层和公关部门已经极力与各大论坛和各个媒体周旋,无奈事件根本压不住,如今已经面临千夫所指的境况。
    在出这件事之前,Season酒店的收购案一直是江氏集团的重点项目,当初江柏屿还在海外时就已经接手,全程远程指挥,而如今面临这样的突发情况,江氏董事会也需要考虑是否继续收购,还是及时止损,放弃Season。
    “言总,您的手受伤了?”余梦生发现言漠承的右手手掌有两道伤口,忙要打电话嘱咐另外那位女助理准备创可贴。
    “不用。”言漠承淡淡道,毫不在意。
    余梦生只好作罢,也不敢多问是怎么回事。
    电梯里。
    言漠承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心里对江柏屿会做出的决定完全了然。
    自己一手做起来的项目,临近收尾却出现这样的事,按江柏屿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之前所付出的一切打水漂。
    但最终决定还得靠董事会抉择,江柏屿的话语权能有一席之地,但掌控不了全局。
    如果他再加干扰,江柏屿就更无可奈何。
    关键是,他要不要这么做。
    会议室门口有人胆怯地打了声招呼:“言总。”
    江柏屿循声望去,看了言漠承一眼,又重新靠回椅背。
    “开始吧。”言漠承解开西装纽扣坐下。
    会议桌尽头的男人站起,恭敬地拿着份文件开始做报告:“江总、言总,各位高层早上好,我就Season酒店昨晚凌晨2点发生的房间安装针孔摄像头事件做如下汇报......”
    ^
    房间内白色窗帘随风飘荡,阮心糖把光着的手臂缩回被窝里。
    入秋后,天也渐渐变凉。
    “糖糖,起来吃早饭!”阮妈妈在客厅喊她。
    “马上来!”
    她翻身下床套上一件针织长外套,将昨晚江柏屿换下的衣裤顺手叠好搁在一旁,待会儿他家保姆会过来拿走他的衣裤去干洗熨烫,顺便再带一些他日常穿的衣服过来。
    好像比起他的大公寓,江柏屿更喜欢往他们这个小家跑,不介意跟她一起睡小床,也不介意早上跟她抢厕所,更不介意窝在小沙发里陪她看电影。
    阮心糖从窗外望出去,道路两旁绿油油的树叶已经开始变黄随风飘零,她的视线穿过一条宽阔的小道,尽头是江氏集团大厦,高耸入云,气势恢宏。
    她又开始想他了。
    正吃着早饭,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微信有新消息。
    是薛奉遥发来的:“几点做检查?”
    阮心糖拇指和食指都摸过油条,只能翘着小指按屏幕:“十点。”
    薛奉遥:“我九点半到楼下接你。”
    “你要陪我?你今天放假?”阮心糖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薛奉遥:“嗯。”
    她立即又打电话告诉刘司机待会儿不用过来了,接着发微信给江柏屿“汇报”自己今天的行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虽然江柏屿可能忙得根本没时间回她。
    九点半,薛奉遥开着自己的车准时到阮心糖家楼下。
    阮心糖换好衣服下楼,快速钻进她车里。
    “今天降温了吧,这么冷!”她裹了下身上的风衣。
    薛奉遥把自己这边的窗户也升上去,“还好啊。”
    “你昨晚跟漠承哥?”阮心糖拿出包里的保温杯,正准备喝口水,此时挑眉意味深长地问道。
    薛奉遥面无表情:“睡了。”
    “咳咳!”阮心糖差点呛着,咽下水后,又咳了两声才道:“还真睡了啊?酒后乱性?”
    她以为最多就是把误会什么的说开了,毕竟按薛奉遥之前的态度是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允许言漠承靠近她的,更别说......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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