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您可以走了。”
    “我车坏了。”言漠承说着早就想好的借口,“也没带钱。”
    “您听说过移动支付吧?带了手机就行。”薛奉遥一眼识破。
    言漠承心虚地把视线转向别处,“我手机没电......”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跟他作对似得响起,他继而把视线转回来,和薛奉遥尴尬对视一眼,起身出去接电话,“喂!”
    言漠承接完电话回来时,薛奉遥眼也没抬,冷着脸下了逐客令:“还不走?”
    “等你。”言漠承长腿一跨,重新坐回椅子里。
    薛奉遥还想劝他离开,言漠承却抢先道:“不然我明天约谈下阮心糖,问问她对于给领导取外号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薛奉遥微怔,后又笑了,撑起下巴:“言漠承,你应该知道威胁我是什么后果。”
    “领教过。”言漠承向后靠向椅背,一只长腿搭在另一只膝头,是表示强势的姿势。
    他手里抚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还依旧温柔,勾唇浅笑,无所畏惧:“那又怎么样?”
    薛奉遥的视线掠过他手上的戒指,不再说话。
    最终,言漠承还是如愿上了薛奉遥的车,只是在车上被她扯着领带警告:“说好了,我送你回家,你不许找阮心糖麻烦。”
    “好。”言漠承笑着答应。
    薛奉遥这才放心坐回驾驶位,一路驶离医院。
    车子刚开出去,言漠承便指着不远处说:“我刚就是在那儿出的车祸。”
    薛奉遥看了一眼专心开车没说话,随手打开音乐广播调大音量,这么明显地暗示她不信言漠承看不懂。
    言漠承沉默地听了会儿音乐,就在薛奉遥以为他终于安静了时又突然问道:“你也喜欢听这个频道?”
    话音刚落,薛奉遥顺手换了个频道。
    言漠承假装看不懂她的针对,听了会儿又说:“这个节目还不错,讲的都是些生活小技巧,你可能用得着。”
    他刚一说完,薛奉遥又调了频道,明摆着就是要跟他反着来。
    车子此时刚上北阳大桥,迎面而来的夏风更加凉爽,言漠承看着河边的夜景勾起唇角坏笑了下,转回头皱眉道:“换一个吧,听新闻多没情调。”
    他说换,薛奉遥偏偏又不动静了。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听着晚间新闻,新闻里在报道国外某地又发生了恐怖袭击,多少人死亡,多少人重伤等等。
    言漠承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又抬眸凝视薛奉遥的侧颜,耳边是广播里冰冷的声音在报道着多少生命的逝去,以及一些哭喊的背景音,他忍不住轻声开口:“遥遥,其实我希望......”
    “世界和平。”薛奉遥转头笑了下,“是吧?”
    言漠承彻底被薛奉遥打败,转头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车子开到言漠承家所在的别墅区,薛奉遥把车停在小区大门前,让言漠承下车。
    “这里离我家至少还有一千米,你难道让我步行回去?”言漠承依旧坐着不肯下车。
    薛奉遥懒懒道:“不然呢,下车!”
    言漠承也知道见好就收,道谢后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一边嘱咐道:“回去路上小心,看好红绿灯,到家再报个平安,对了,你手机号多少?”
    听见对方问手机号,薛奉遥冷冷笑了:“堂堂江氏集团总裁,连我的工作地点,工作时间以及值班时间都调查得一清二楚,竟然不知道我的手机号?”
    言漠承微怔,鉴于他的确有私下调查过,此时只能无力解释道:“我是说,可以再加个微信,常联系……”
    “免了吧,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薛奉遥说话时语气冷漠又决绝,不等言漠承反应,她继续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原谅你?”
    薛奉遥望着前方,说这话时并不看言漠承的眼睛,语气虽然和之前一样冷漠却又好像在怨怼他一般。
    ☆、一颗草莓糖
    新式小区内,嘈杂的人声渐息。
    阮心糖一巴掌拍死了正在她小腿上酣畅吸血的蚊子:“我的血你也敢吸,真是不要命了。”
    她走出房间去洗手,回来又关了屋内的空调打开窗透气,因天气热只穿着吊带和睡裤。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阮心糖刚把报告写了三分之一,她想着能提早交稿至少说明她对这份工作是抱着绝对认真的态度,也不让江柏屿把她看扁了。只是没想到一写就忘了时间。
    阮心糖把文件拷进U盘,关上电脑去洗漱。
    等一切收拾好躺到床上,阮心糖习惯性先看一眼微信朋友圈。此时正好刷出来一条评论,而评论人是江柏屿。
    江柏屿说:“明天把你认为下饭的PPT发我邮箱。”
    阮心糖拍着脑门后悔发朋友圈的时候没想起来屏蔽他,而这条评论也仿佛是语音一般响在她耳边,带着江柏屿低沉又淡淡嘲讽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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