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教了他如何整理与广告公司的各类合同。
    路过他办公室门口的同事经常能听到类似苏州弹词的声音喳喳喳,无非师父这样对吗,那样对吗,你看我这么弄行不行,那样归纳可不可以……
    然后整个下午孙熠辉根本无心做报告,唉声叹气之余,徒弟看他一眼,恍然大悟!也不问他,拿起他的马克杯就跑出办公室。一会吭哧吭哧又回来了,冲了一杯浓的苦死人的黑咖啡。
    孙熠辉:“……”
    临下班一看,喜鹊所谓整理好的合同和没弄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出外勤,用孙大圣的话说更是其乐无穷。
    虞筝没有被分配到实习生,所以说她这边还算清静,但是师弟不行,电话打过来,听着语气都能感受到满满的杀气,“……我真想掐死他!哎呦压根没这么丢人过,我这张老脸啊!”虞筝赶紧安慰他别气别气,问怎么了,大圣说:“简直就一二货。我们去广告公司,上台阶还玩手机,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拉他一把,能把下巴磕掉了。no,no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对方谈话,让他去送图纸。你猜怎么着?他要去卫生间,那你就去呗,结果还是玩手机。也没看男女就闯了进去,和人家女孩子撞了个满怀,人家小姑娘还没怎么着,他叫得好像被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我特么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玩意!”
    虞筝无比同情,但这还没有完。孙熠辉悲愤的说:“我们赶紧出去看,结果居然看到,人家小姑娘被图纸糊了满脸,那混蛋手里攥着图纸还压在人家胸上哩。哎呦我去,丢人丢到姥姥家啊!”
    回公司的路上喜鹊嘤嘤嘤,抱住孙熠辉胳膊不撒手,孙熠辉被他嘤的心烦气躁,恶狠狠道:“真是够了!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喜鹊傻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啊?”
    “啊什么啊!哎呦我去,你简直就是我命中的如来佛祖,专门收我这只猴子的!”
    喜鹊小嘴撇着,想嘤不敢嘤。
    孙熠辉猛打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双手抱头趴在方向盘上。喜鹊吓坏了,不敢再抱他胳膊,轻轻推了推他:“师父,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孙熠辉要崩溃了,心说我这是造孽啊!上辈子我一定是杀了人全家,这辈子找我讨债来了。
    实在不想搭理喜鹊,孙熠辉就想趴方向盘上静一静。可是他忽略了副驾驶的人。喜鹊这孩子行为虽然出格,但人之初性本善,其内心确实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他推了推师父发现没动静,眼珠转了转,思索着眼前的情况,某种令人紧张的画面随即跃然脑海。
    师父不会是有什么急性病发作了吧?那可了不得,据说发现情况不对一定要马上展开救援,好像黄金救治时间是多少来着,30分钟还是3分钟?不管了,先动手再说!
    于是不想搭理徒弟的孙大圣,被他徒弟强行从方向盘上扒开,跟着就解安全带。孙熠辉不明所以,睁眼想看看咋回事,就看他徒弟一脸紧张,扒扒他眼皮,又扒扒他嘴唇,然后就捏住他鼻子,脑袋凑了过来。
    我去!
    紧要关头,孙熠辉用生龙活虎的一记劈手阻止了他徒弟即将上演的来势汹汹的人工呼吸戏码。
    从那天开始,虽然喜鹊喳喳喳的很叫人心烦,但他用自己的“纯真”善良打动了一心想灭了他的师父。
    “哈哈哈哈哈……”平安努力想忍住,但实在忍不了。
    孙熠辉扭头看墙,捂住半边脸,虞筝从他眼底的绝望里读到了四个字——生无可恋。
    虞筝就安慰他:“其实吧,我觉得那孩子虽然有点……那个、那个娘,不过总的来说还算单纯,不像是耍心眼的。”
    孙熠辉一撩头发帘,血槽又满了,“但愿吧。既然跟着我,他要学我就认真教他点东西,他要是来混日子我也管不着,反正上面有老齐顶着呢。好也罢坏也罢,与我何干?突然弄来一堆实习生……”大圣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再往下说。
    “所以说,这几天他情绪刚好一点,咱们谁也没惹他。”虞筝小声嘱咐,平安绷着笑,感觉自己一周不在真是错过了什么。
    微信提示音响的时候平安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打卡了,看过消息返回工位把包撂桌上,又不打了。
    “怎么了?”
    “筝姐,是不是嘉美这半年的核销还没做完。”
    “嗯呐!”
    “给我,我加班做。”
    虞筝:“……”
    虞筝满脑袋问号,心说这丫头发什么疯!
    ☆、奇葩组合  一
    嘉美该死的核销虽然攒了半年多的量,但真没有那么着急,何况就算做一夜也做不完,但平安一反常态就一个人孤零零做起来,虞筝劝了她一会,实在劝不动就只好嘱咐她别弄太晚。
    虞筝今天没办法陪她,家里还有一摊子烂事,要不是公司有事实在走不开,下午她就想请假提前回家了。
    有关老雷家的事,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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