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跑哪去了?”
    来人正是鳞大人。
    鳞睨她一眼,把空罐头投进垃圾桶中:“还不是为了帮你这丫头。”
    遥夏鼓起腮帮子。不是,跟她有啥关系啊?她这五年又不在鸳大师。
    鳞打着哈欠,一屁股坐在石墩上:“秋寻临死前渴望你幸福的强烈感情影响了海神,他的□□,也就是本大爷一直在暗地护着你,不然你以为七星那小子怎么这么多年才找上门来?还不是我暗中使力忽悠他全世界地跑。结果你还是上了他的当,真的是笨。”
    他伸出手戳遥夏的脑门。
    呜哇,这种没有感情波动打心眼里鄙视的平淡语气好欠扁啊!
    “而且,”他深深看了眼遥夏,“你大概没有意识到,那小子即使消失了,他的感情碎片也一直附着在你身上,直到前两天才终于消散。”缠人得令他都肝拜下风。
    “感情…碎片?”那是什么??
    “直白点说,就像是怨灵作祟,妨碍你和别人处对象。”口气颇有些幸灾乐祸。
    遥夏嘴角抽搐。真直白啊……
    但,既然都伴随了自己五年时间,怎么会在前两天……前两天?
    她惊讶捂嘴:“那朵青色的花!”
    她还记得,那朵花在碰触到水面时,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
    ……嗯?
    遥夏绞着手,脑子里迷迷瞪瞪。
    这花本就生在于汐鹿生,怎么可能仅因为‘经过她手’这种轻飘飘的原因就产生如此神奇的作用,除非……她若有所思地瞄了眼鳞,心里隐隐有答案。
    是的,除非,鳞大人做了什么。
    但遥夏真正在乎的并不是他做了什么。
    对身为海神的□□?鳞大人来说,让海中之花产生特殊力量并非不可能,问题在于从鳞只言片语的线索、和美海他们‘鳞大人神出鬼没’的证言来看,要确实实现它并不简单。
    可鳞却如此做了。
    再结合以往鳞对自己的照料,遥夏的心越发迷茫。虽然她知道鳞的所有行动都是根据海神的感情波动为准则,可他太过了:过于关心自己,过于在乎妈妈的临终愿望。
    总觉得……背后有她所不知道的隐情。
    鳞不动声色地扫过遥夏沉思的侧脸,看不出破绽的俊秀脸庞不觉出神。
    回忆太久了。
    经过这么多代,相貌已基本找不到太多相似之处,即便是近年来最像“那人”的秋寻,也只能隐隐寻到影子。
    即使如此,那双眼还是太像。
    他的心被狠狠蛰了下。
    “鳞大人?”耳畔是略带担心的呼唤,他侧眼看去,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撞进视野。
    【海神大人。】
    那声温婉的呼唤仿佛一只庞然大掌狠狠掐住他的喉咙,鳞的瞳孔迅速收缩,他狼狈扭头,用手隔开她,“太近了!我这人恐丑。”
    我$*……
    遥夏拳头举得老高,真想捶死他!
    还以为这人突然心情低落想要安慰她来着,看来他屁事没有吼!
    鳞干咳,转移话题道:“……那花经过我日月浇灌,总算积蓄足够的力量。”
    “而且……我感受到他执念在削弱。”
    否则时机尚未成熟才对。
    到底是什么样的因素导致他执念消散,他们都不得而知,但作为见证这一切的人,他仍公正地替那人说了句:“他承认了旬那小子对你的感情。”
    遥夏听后,似有些困扰地苦笑,但还是轻轻点头说:“…我会偶尔看他的。”
    两辈人的孽,慢慢会随时间消散。
    她抬头对鳞说道:“接下来我准备去找纺,你呢?会跟我一起去吧?”
    她笃定地伸出手。
    “…哼,就你这速度。”鳞望着她坚定的眼,一时间脑海里涌现出那个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百无聊赖的无聊脸嘴,他啧的撇嘴,一把拉过她,无视她惊恐的尖叫拽到半空中,故意只勾住她的衣领道:“抓稳了。”
    我的妈?!遥夏六神无主下死死抱住鳞的腰,手臂绷得硬直。
    这人发起疯来要死了!!
    旬,救命啊――!!!
    →
    平稳落地后的遥夏几乎是瞬间飙泪冲向同样青着脸的狭山旬怀中颤抖。
    他绝对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整她的!
    那高度她掉下去铁定成肉饼!
    狭山旬不满地瞪向老神在在的鳞,冷笑着挖苦:“您老人家童心未泯啊。”
    狭山旬倒不担心鳞和遥夏会产生其他感情,他看得很清楚,鳞对遥夏的态度就跟看一个重要的后辈差不多。
    但这不代表除他以外的人可以随便欺负遥夏。
    鳞痞笑:“毕竟要满足小辈的愿望。”
    分分钟甩锅好似一朵白莲。
    遥夏气急败坏地跺脚:“不摇碧莲!明明就是你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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