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山旬宛如看神经病一样看过来,随即露出关爱智障儿童的关爱笑容,“青年痴呆不是绝症,你会好的,虽然今天我来接你的时候并没有遇见他们四个任何一个,不过我不会说的。”
    “别开玩笑,我认真的。”遥夏没好气的拍了一下狭山旬的脑袋。
    “我也没开玩笑啊???”狭山旬一脸懵比。
    “啊?可是?!”遥夏惊慌的来回在爱花和旬的脸上交替,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怎么会?!
    不顾狭山旬的抗议,遥夏扯着他的手臂来到过道上,局促不安地搅着双手,抬头道:“不是,你再认真想想,刚刚我们还在路上看见他们了啊,爱花还哭了,你想看热闹还被我揪着耳朵……”
    本来还漫不经心打呵欠的狭山旬看着遥夏不似作假的样子,再加上遥夏的叙述又太真实详尽,他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拉过遥夏的手就往后山走,“我们去后山聊,这里不好说话。”
    虽然很想说你旷课不要拉着我,但是内心放大的疑惑也确实勾得遥夏无心学习。
    跟着旬来到后山一块大石头上坐下,遥夏在狭山旬的催促下,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或者说遥夏“认为”的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狭山旬也说出自己记忆中的今早。
    得到的结果就是,虽然他们吵吵闹闹的内容有些变化,但其他的并没有太大差别,唯一不同的,是遥夏坚定自己看见了爱花和纺他们,而狭山旬却表示从头至尾没看见过他们俩。
    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两人都确定对方不会在这种时候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其中一人的记忆出现混乱。
    狭山旬自认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他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倒是遥夏……
    “在发生今天这件事之前,有没有什么诡异的,或者说让你感觉很不自然,不常发生的事?”
    “没有啊……”遥夏凝神一想,“啊!真要说的话,昨晚鳞大人跑我房间来了。”
    “鳞大人?汐鹿生那个鳞大人?”狭山旬也对小时候那个神秘的人物有印象。
    “嗯。”遥夏点头,噼里啪啦一通把昨晚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下。
    狭山旬蹙眉,伸出手止住还在回想有什么东西遗漏没说的遥夏,眼里带着狐疑:“你刚才说,你问鳞大人是不是汐鹿生发生什么事了?”
    遥夏眨眨眼,“对呀,怎么了?”
    遥夏的回答瞬间让狭山旬变得沉默起来,短暂的思索后,狭山旬对遥夏说:“接下来,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就回答我,不要问为什么,知道的详细说,不知道立刻告诉我不知道,OK?”
    遥夏似乎也察觉到不妥之处,略带不安地点头。
    “最近光他们几个去池子里泡水的频率变高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因为胞衣变厚了,所以需要更多的海水。”
    “那你记得为什么他们的胞衣变厚了?”
    “……忘了。”对啊,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记得……
    “…那你记得最近下过一场雪,还有光告诉我们关于暖雪的事情吗?”
    “我记得下过一场雪,暖雪……我有印象听过这名字,但是其他的我就……”
    “舟曳祭你还记得些什么?”
    “最开始只有光他们几个人,后来大家一起参与进来,因为大人们的冲突,所以被迫中断,但是大家一起努力克服了这个困难,又重新举办起来,明里小姐也说要代替贡女小姐……”
    “……明里姐代替贡女小姐?”狭山旬眼神明显变了。
    “对呀!”遥夏不疑有他。
    “那……明里姐为什么要代替贡女小姐还记得不?”
    “……”
    不记得,明明那么喜欢明里小姐,不应该不知道的,但她就是忘了这之间的缘由。
    遥夏最初那一星半点的困惑在狭山旬的几个问题下仿佛被黑暗吞噬般蔓延开来,因为狭山旬变得严峻的神色表明出了问题的那个人很明显是她,而她却对这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深吸一口气,遥夏高速旋转的大脑告诉自己务必冷静下来。
    拍拍自己发白的脸,遥夏对着狭山旬点头,“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海神的力量变弱,所以汐鹿生的住民不得冬眠,他们通过绝食的形式加厚胞衣,而暖雪则是由于海神无法控制天气导致气温逐步下降,陆地上的人今后将逐渐抵抗不了这种严寒,这些都是光从汐鹿生那里得来的情报,你不应该不知道,因为你当时我和一起听他说这件事。]
    [明里姐从来没说过要代替在舟曳祭上贡女小姐,尤其是那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宣言,我不可能会记错,即便你问别人,得出的答案我相信跟我的也不会有不同。]
    [至于你刚才说的向井户和纺在一起,还哭泣的事,我敢肯定没有。]
    “所以遥夏,”狭山旬扣住遥夏的肩,望进她闪烁的眼睛里,“你这些记忆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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