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我也绝对不穿。
    管事闻言看了她一眼,竟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说起配饰之类的,到底还是姑娘家更精通,晏骄他们索性就叫白宁又看了剩下的东西。
    “旁的倒罢了,”白宁也很高兴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空前努力的分辨着眼前物事,“倒是这麒麟团花佩乃是上等羊脂白玉所刻,”她指着那玉佩道,“这块放在外头少说七、八百银子,应当与荷包的主人是一个,此人非富即贵。”
    顿了顿,白宁又眉头微皱道:“不过我觉得他大概不是什么正经出身。”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道。
    刘捕头更是咋舌不已,光是一个荷包和玉坠就上千两了,竟还不是正经出身?
    啧啧,这些高门大户家里究竟过得什么日子?真是想不出来。
    白宁有点儿嫌弃的说:“那荷包的料子虽然贵重,但颜色花纹实在俗气了些,正经好人家,尤其是男人,若不是存了炫耀的心,少有这么大咧咧穿戴出去的。还有这玉佩,玉质虽好,可瞧着失于保养,你们看看这底下,竟有了点磕碰的痕迹,这样的竟还大大方方带出来,要么是自己和下头的人都不上心,要么就是实在没有旁的充门面的。”
    不管是那种可能,都验证了她的推测:不是什么正经出身。
    晏骄就哇了一声,由衷感慨道:“你好厉害啊!”
    又对庞牧道:“既如此,大人不如派人去查查,近来方圆县可来了什么作风张扬高调的京城人士,估计就是他做东。即便张开的死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也必然有莫大的干系。”
    “还有这象牙玉梳,估计也是有来历的,就去将这一带的乐坊、妓馆都打探一遍,问谁什么时候去哪儿陪客过。既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想来我们略问一句,她们便会将知道的和盘托出,保不齐会有意外收获呢。”
    她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分神观察管事的反应,果然就见对方额头上微微见了汗。
    肯定不是热的。
    庞牧挑着眉头看他,意味深长道:“到了这一步,你还是不肯说么?”
    管事擦了擦汗,喉头动了几下,到底没做声。
    饶文举接道:“不要以为自己有靠山便百无禁忌,须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若此事果然与你家主人有瓜葛,本地距离京城千里之遥,首当其冲的便是你,弃卒保车的故事没听过么?”
    管事的眼皮不住地跳,他才要张口,谁知庞牧反而一摆手,“如今有了这许多线索,老爷我现在倒不想听了,先将人压下去!”
    管事傻了眼,差点儿破口大骂。
    什么破官儿!
    还不想听了?听听,这说的叫人话吗?
    这满脸匪气的到底什么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说个事儿哈,我从五月五号开始扁桃体化脓,持续低烧,中间反复发作了几次,本以为最近快好了,结果昨天中午突然加重,原本没什么事儿的右边扁桃体也开始作妖……两个月反复低烧实在不堪其扰,预约了周五的专家号,看能不能申请割掉!还在发炎化脓,估计暂时割不成,也不知能预约啥时候的手术,不过因为是上一级城市的,所以估计一整天都在外面了,我会见缝插针的码字,应该能按时更新,不过字数暂时不敢保证,加更什么的先放一放吧,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PS,下一章会有新人物出现,我决定用客串的名字啦,哈哈哈,看是哪位小可爱准备领盒饭?
    ☆、第五十二章
    将张开的尸体清洗干净之后, 晏骄没急着解剖,先找来大河叫他辨认。
    “他不是好人!”大河皱眉,张口就道。
    晏骄面上一喜,“你见过?是他抓了卫蓝吗?”
    “我不喜欢他, 蓝蓝也不喜欢,”大河嚷道, “不是好人。”
    晏骄耐着性子问道:“那是他抓了卫蓝?”
    谁知大河却摇摇头, 努力揪着眉头想了许久, 才在张开的脸上虚虚比划一下, “年轻。”
    “张开比那人年轻?”晏骄反问。
    大河有些急了, “不是, 坏人年轻!”
    是个比张开更年轻,至少看上去更年轻的人!
    晏骄想了下, 又叫人将那几样物证拿来给他辨认, 然而大河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摇头,说没印象。
    晏骄叹了口气, 先把他打发回去休息, 又将疑犯可能比张开年轻这唯一一点新线索转告给庞牧。
    “晏姑娘,”郭仵作戴好了手套, 活动下手指,“那咱们开始?”
    “开始吧。”
    除了颅骨和脊椎之外,张开体表没有任何其他致命伤,就连开了胸腹腔之后, 也还是维持了这个结论。
    晏骄皱着眉头划开他的胃,顿时有一股混合着酒臭的复杂臭气扑面而来,瞬间穿透了单薄的口罩。
    “没怎么吃正经东西,”她将胃容物舀出,努力分辨着,“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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