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儿往前一伸手,“嗯。”
    “嗯?”庞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大转折惊住了。
    然后晏骄就亲眼看着他的五官从下垂状态刷拉拉提上去,眼睛里都要冒出星星来了。
    他咧着嘴笑了几声,有点儿紧张的搓了搓手,仿佛碰什么易碎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拉住,又飞快的瞟了下晏骄的脸色,然后才一点点握紧了。
    啊,真好啊!
    虽然是寒冬,可庞牧还是觉得好像有一朵朵娇嫩喷香的小花儿,从两人交握的手那儿迅速绽放,一路开到他心里去啦!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只觉得其实寒冬腊月也并不难熬。
    “大人成功捉了连环灭门惨案的凶手,可算大功一件呢!”晏骄笑道。
    “嗨,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庞牧摇头,“能赶紧把案子结了,大家伙儿都安心过个好年才是正经,不然这吃饭都没滋味了。”
    功劳什么的,他还不够多吗?早就封无可封,君不见圣人已经提前连他儿子、闺女的爵位都许了吗,实在无甚滋味。
    哎,等会儿,那才一子一女,可回头自己要是跟晏姑娘生多几个,岂不是不够分的?
    常言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庞大人严肃的想着,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正经挺要紧,两只眼睛就有点不受控制。
    嗯……晏姑娘这腰肢细细的,可屁/股……
    “哎呦!”耳朵上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唤回国公爷的思绪。
    晏骄拧着他的耳朵,双颊泛着红晕,磨牙道:“看哪儿呢!”
    亏她才说了老实,结果一个错眼,就发现这人竟偷偷打量起来,真是的,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庞牧赶紧摇头,“没,没看哪儿!”
    晏骄又狠狠拧了下,这才撒开,又甩开他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色狼!”
    说完,竟丢下庞牧跑了。
    庞大人紧赶着追了两步,还没跑出去多远呢,齐远这没眼色的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抓着他问:“哎大人,我那刀是不是在您那儿?”
    刀个屁!
    现在谁还管你的刀!
    晚上衙门上下都加了餐,一片喜气洋洋,庞牧他们也过来吃锅子。
    骨汤熬了整整一下午,大油都撇干净了,只剩下纯白浓汤,里头又加了红枣、菌菇并三色防风驱寒滋养补体的药材,香的吓人。
    晏骄提前做了冻豆腐,炸了酥肉,泡发了木耳、银耳和其他几样菌子,又切了几斤羊肉、猪肉片,并一些个内脏,买了豆芽、胡瓜等几样洞子货清口,满满当当堆了一桌子。
    往锅里下菜之前,众人先各自舀了一碗汤底慢慢喝。
    几口下去,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逐渐被驱逐,身上竟渐渐有些发汗的意思。
    廖无言便笑道:“且不说锅子,如今天寒,每日喝喝这汤也不错。”
    图磬夹了酥肉吃,难得主动在饭桌上发表评论,“这肉这么做着,滋味儿倒好。”
    晏骄笑道:“这不值什么,回头两位的家眷来了,咱们再吃锅子,再炸酥肉,人多聚在一处岂不更热闹?”
    说的两人都笑了,齐齐点头,“确实。”
    火苗不断舔/舐锅底,汤慢慢沸腾起来,把里头的红枣颠的上下起伏。
    是时候下菜了。
    肉片很薄,只是夹在筷子尖儿上往锅里飞快的涮几下,待它微微变色卷曲就能入口。若是动作不够利索,煮的老了,就不好吃了。
    倒是冻豆腐可以先丢下去,慢慢地煮,不然不入味呢。
    晏骄看了会儿才想起来缺什么,粉皮啊!
    大禄朝已经有了红薯,只是才刚兴起来不久,百姓们大多做了主食,哪里会有人想到精加工?
    晏骄一边嚼着羊肉卷一边飞快的想着:粉皮咋做来着?
    齐远龇牙咧嘴的吞了一块满是汁水的冻豆腐,又喝一口酸甜冰凉的山楂饮,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笑道:“可算抓着了,这一个月来都急的什么似的,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嘴上都起了好几个大泡,如今总算能喘口气。”
    大家纷纷点头,显然深有同感。
    前些日子辛苦,厨房也有意改善伙食,赵婶子的厨艺生生给逼的进步不少,可因为大家都心神不宁,根本尝不出味儿来。
    如今重担放下,总算是有心情生活了。
    晏骄往锅里下了几个鸡肉丸子,“旁的也就罢了,可竟是个女人,实在是意料之外。”
    那样的身手,那样的狠辣,大家都本能地以为是个男人了。
    “谁说不是!”齐远拍着大腿道,“前头那证人也不知怎么看的,生生给咱们带跑偏了,要不是那什么狗鼻子有两下子,回头咱们只盯着男人们,谁知得抓到猴年马月去!”
    “第一眼你认出来了?”图磬戏谑道。
    齐远一时语塞,砸吧下嘴儿,挠头道:“这倒也是。”
    他们这提前得到消息的见了,头几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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