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询问隐在暗处的楚越。
    楚越抬眼望着阮柯。屋内没有点灯,天色渐晚,夜色的朦胧浸透进了屋里,模糊了阮柯的背影,淡漠了阮柯的神情――他瞧不真切。
    “主子又在妄自菲薄了。”
    “又?”
    阮柯皱了皱眉头,觉得纳闷。
    “自打主子娶了白姑娘就时常这般谓叹,说着自己的无力与孱弱。”
    “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主子的辉煌与骄傲,想必白姑娘还不知晓吧?”
    “辉煌与骄傲?”阮柯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哂笑,他微侧首,神色寡然,仿佛方才那个郁郁寡欢,彷徨无措的人儿并不是他一般,“今天那家伙又派人过来了?”
    “……是。”
    “又找了什么借口?”
    楚越犹豫了片刻,轻声道:“提起了您的母亲……”
    ――――――
    阮柯还无睡意,他侧卧着,盯着背对着他躺着的白小梅,伸手轻轻绕过她的丝发。
    “阮郎,我在父亲院落里看到二伯母了。”
    白小梅轻声说道,闭着双眸,并不排斥阮柯的轻抚。
    “高氏?”
    “难为你记得二伯母姓氏了。”
    阮柯皱了眉,随后又松开,他凑近白小梅,伸手搂住白小梅的腰肢,将她搂入怀中。
    “高氏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团团你离她远些。”
    手中是柔嫩顺滑的感觉,这让阮柯忍不住顺着白小梅的腰肢慢慢往上抚摸。
    白小梅轻呼一声,拍了下阮柯不乖的双手:“二伯母为何总是去寻父亲?”
    “她那点小心思团团不知道?”
    “知道什么?”
    “见不得光的东西。”
    “……”
    阮柯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唇瓣,凑近白小梅亲吻上她的肩头。
    “团团……”
    白小梅微低了头,嘴角忽的轻微扬起:“阮郎,你可能要当父亲了……”
    “嗯?”
    阮柯一时没回神,待意识过来后瞬间怔愣了,随后蹭地就坐了起来,呆呆望着白小梅的后背――傻了。
    白小梅微侧了个身,微笑地看着阮柯傻愣的模样,抓过他的手轻轻搁在她的小腹之上。
    阮柯似才回神一般,赶忙又躺了下来,将白小梅用被子包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然后不吭声了。
    白小梅微低首,她能感觉到阮柯此刻的紧张与喜悦,他的手还是轻抚在她的小腹上,微微颤抖着。
    白小梅微笑着,却也故意询问道:“阮郎不喜欢孩子?”
    “怎么会!”
    阮柯赶忙反驳,可是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会吓到白小梅此刻腹中的胎儿,就赶忙压低声音,嘟嘟喃喃着。
    “团团就是生阿猫阿狗我都喜欢!”
    白小梅无语,觉得阮柯一定是傻了。
    “说的什么胡话!”
    阮柯似乎也才反应过来,又赶忙道歉:“对对对,是胡话!团团怎么会生阿猫阿狗呢,我又不是阿猫阿狗!”
    “……”
    多半是傻了。
    白小梅不由笑出声来,她附上阮柯的手,轻轻拍着,安心窝在阮柯怀里,只觉得温柔得很,她看不到的是阮柯微扬的嘴角,目光柔和得好似月光。
    “团团。”
    “嗯?”
    “团团吾妻,荣幸之至。”
    白小梅敛了眉目,不吭声了。
    我呀,没有那般美好,怎的总是成了你所说的幸运?可这份感觉过于美好,美好得只想让它走得再慢一点。
    ――――――
    阮柯突然忙碌起来,忙碌了近三个月也不停歇。
    他东奔西走,请婆子请厨子还请曲闲曲道长。
    “《清水月传》?”
    曲闲扬着手中的书,一脸懵逼地看着低着头不住摘录着笔记的阮柯――天知道他在记录着什么。
    “噢,前朝之事嘛,这是本野史,不考究的。”
    阮柯连头都不抬一下。
    “你还看这个?”
    “清水月这个女人怀胎六月还跟着那杀胚东奔西走,我想看看她怎么做到的。”
    “……”
    曲闲无语地瞅着阮柯,只觉得这家伙魔怔了。
    “啊,团团该醒了,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阮柯就麻利地跑楼上去了,曲闲撇了撇嘴,伸手就拿过阮柯一直摘录的笔记瞅,只见得上面写了一堆的注意事项还有滋补汤,全是关于怀胎妇女的。
    “傻了傻了,绝对傻了。”
    这是曲闲得出的结论。
    请婆子和厨子是为了不让白小梅再受累,那为的什么还要请他呢?
    阮柯说了,放着当吉祥物。
    气得他反手……就鼓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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