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昏君 作者:樱桃
    军吗?羌族前任的汗王就死在他手中——你为什么喊他的名字?”
    我没回答。
    他用力顶了我下,顶得我个哆嗦:“难不成你跟他……”
    “你在吃朕的醋吗?”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缠绵地望着他,“别吃醋,你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告诉你……”
    哈丹眼神骤深,突然把我推倒在浴桶另头,两手架住我的腿,剧烈地冲刺起来。
    我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他往我身体里捅下,我叫声,渐渐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叫不出来,嗓子完全哑了。肠壁被他反复撑大,摩擦,这种快感简直折磨得我发疯。我大张着嘴,像条渴水地鱼似的,急促地呼吸,而他低下头吻我,不仅塞满我的下面,连我上面都不放过。
    我们激烈地干了许久,哈丹才在我体内全射出来。我真不知他怎的有这么精好射,明明昨晚翻来覆去做了夜,今早也刚荒唐过,这次他还是几乎把我体内都灌满了。我靠在桶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哈丹从我体内撤出来,分身抽出的刹那,许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
    然后我拼着胳膊酸软,要坐起来,哈丹把我按了回去。
    他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别过目光,咬牙。
    哈丹龙精虎猛,干了整夜,金枪不倒,我却受不住。射的次数太了,如今我那里半硬不硬,勃不起来了。
    这是个男人的奇耻大辱,我不愿叫他看,用脚踹他,叫他走。可我浑身都是软的,踹不动他,他盯着那里,好半天,突然深吸口气,潜入水底。
    好吧,也不算潜入水底。他的大半个脊背还露在外面,唯有脑袋在水下。我看到他乱七八糟的头发都漂了上来,下秒,我的分身被深深地含住了。
    哈丹开始就整根含入,温热的口腔骤然隔离所有的水流,将我包裹,这瞬间的刺激叫我不禁颤了颤。我下意识推他的头,他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包在掌中,叫我稍安勿躁。然后他缓缓地上下动作起来,嘴唇紧贴我的分身,舌在口中,细细描绘分身的纹路。
    我从脚尖到头顶都酥麻了,不由得闭上眼睛,倚着浴桶,缓慢呼吸。他的口腔湿热而紧窒,先是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而后伸出舌尖,在我的顶端画圈。我难耐地呻吟,他像得到鼓励,舔得加卖力。口气吐完,他抬起头,换口气,再沉下去,如此反复三四次,我被他舔弄得濒临极限,分身颤抖,离射精只差毫厘。
    可是这毫厘,我怎么都迈不过去。分身硬得很,可我射不出。
    我难受得眼眶泛红,泪水把我的视线都润模糊了。哈丹抬头换气,目光与我相触,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笑。然后他张大嘴,吸了大口气,又潜下去。
    他含住了我的囊袋。
    左右两边,边个,他挨个含进嘴里,舔弄,吸吮,牙齿扯着囊袋的表皮,暧昧而轻柔地撕咬,同时手上不停,上下捋动我的分身。我的脑中片空白,只觉得分身是硬的,囊袋也是硬的,连穴口内壁都在抽搐,满心满脑的想射。我的手插进哈丹发里,叫哈丹回去,含住我。哈丹便放开我的囊袋,重新含入我的分身,上下动作,几次之后,我只觉得四周静,臀部紧缩,分身挺,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我全数射进了哈丹嘴里。
    我闭着眼,只觉得世间没有比这痛快的事,若是要我直与他这么做下去,我也甘愿。而痛快之外,心底里竟无缘无故,涌起股无处溯源的恐慌。我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哈丹。他赤着上身,颈间锁骨红红紫紫,是被我或吻或咬弄出来的痕迹;头发也湿透了,不像白日里乱七八糟地蓬着,而是湿漉漉地贴在头上。他的唇间尚留丝来不及吞咽的精液,红唇配白浊,勾起点笑,柔声道:“媳妇,你……”
    “啪”的声,我狠狠给了他个耳光。
    “出去!”我打得用力极了,打完了,整个手掌都在震痛,“给朕出去!”
    哈丹愣住了,看看我的手,再看看我,没有动弹。
    我扶着桶边起来,竭力压下阵阵的腿软,迈出浴桶。旁边架子上搭着浴袍,我扯了件披在身上,转过头,望着哈丹。
    哈丹也了起来,在浴桶里,束手束脚,像个不知哪里犯了错,莫名其妙挨了巴掌的无辜孩子。
    我心里烦躁极了,指着门外。
    “给朕滚!”我嘶声道,“立刻滚!”
    说完我背过身,再也不肯看他。
    好会儿,身后才传来阵水声。
    我紧紧闭着眼睛,抓紧身上的浴袍,哈丹的精液顺着我的股间淌下来,直蜿蜒在我的小腿上。我心里乱极了,许久许久,回过头,哈丹已经不见了。
    我环顾四周,环顾了好几圈,最后,目光停在仍兀自动个不停的水面上。
    从小到大,这是头次,有人对我说“喜欢你”。
    原来是这么个滋味。
    我跟哈丹的事像没发生过,那之后几天我仍旧消极怠工,早朝不上,后宫不入,连礼部举办的几次欢迎哈丹行的活动,我都称病不出席。唯有次避不开,我全程神游太虚,眼睛看天上看地下,就是不看哈丹。
    当然了,哈丹也不看我。我俩个看天个看地,装不认识。
    朝臣们以为那天晚上之后,我跟哈丹因为颗药结了梁子,都很小心地不触我逆鳞。唯有崔洋老头胆子大,照常到御前开喷,说为人君者不该如此气量狭小,蛮夷不懂事,咱们该用天朝上国的气度感化他。我说老爷子哟这事复杂着呢,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别管。崔洋见劝不动,叹了声,换了腔调,说臣老了,陛下的心思臣猜不着了,只是有点,陛下平日消极怠工也就罢了,如今外人在呢,您好不好上几天朝,免得落外人口实。
    我点点头,说对对对,崔卿说的极是。章枣啊时候不早了该吃午饭了,你送崔卿回去,扶着他,慢慢地走,送崔卿进了家门,你再回来。
    崔洋气得吹胡子瞪眼,没用章枣送,自己甩袖子走了。然而我知道他对我是真爱,过不了几天,这股火撤了,他仍旧觉得我是庆朝中兴之主,代明君。
    晚上我个人在寝宫宽敞的龙床上躺着,睡不着,数羊,数着数着,老是想起哈丹的脸。其实我明白,我不是为了那颗药跟哈丹置气,不恼他睡了我。他睡得我很爽,我挺满意,我只是因为莫名其妙扇了他个耳光,有点不知如何面对他。
    他说他喜欢我,且不说这喜欢是真是假,可他帮我口,还口出来,这总是真的。我跟卫明纠缠这么年,卫明都没帮我口过,何况他比卫明温柔,比卫明帅,我实在不该打他的。
    老实讲我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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