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吐不出象牙!”
    侯川拍了两把屁股上的灰,转过头看着跟头母狮子似的江月,“我烈哥都还没说话呢,你这么生气干嘛!”
    “老娘是在教你做人!”江月见他这幅欠揍的样子就手痒,转动着手腕就准备继续女子单打。
    侯川一见风向不对,不知道怎么摸到了这位姑奶奶的老虎屁股,赶紧顺手抓住了正在滑板上冲过来的人,想抱个大腿:“烈哥,救命啊——啊!!!”
    结果滑板速度太快,动能过大,他一手只摸到严烈的衣角,还被那残留的速度一带,掀翻在地。
    这下终于成功狗吃屎。
    江月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扶着腰差点笑出眼泪。
    那边,严烈脚一勾,一个急转弯,停下。
    单手插着兜,懒懒散散的走过来,严烈踢了一脚趴在地上半天没动的人:“没死吧?”
    侯川伏在地上,摸着膝盖,主要是觉得太丢脸了,身边还有个快笑哭了的江月,一时简直想就和这土地融为一体,瘪着嘴抬起头可怜兮兮的喊他:“烈哥……”
    “嘶——猴子你这小媳妇的表情是想恶心死谁啊?快起吧,不然粥都快冷了。”江月在一旁搓着隔壁上的鸡皮疙瘩,笑着说道。
    严烈单手拎着滑板率先进了破庙,江月也跟着走了进去。
    侯川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见连个扶他的人都没有,一时对这塑料友情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等他终于自力更生的爬起来走进庙里,那边已经都喝上粥了。
    粥是江月从家里带的,知道他们两个在这,就直接拎了过来。
    侯川瞅了一眼那素的只有零星几根菜叶子的粥,撇着嘴抱起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干掉半碗,末了还不忘嫌弃一番:“还是上次的鸡汤给劲。江月,你怎么现在老做粥啊,连点肉沫星子都看不到。”
    江月懒得搭理他,只看向一旁垂着眼没什么表情的人,问道:“怎么样,这粥好喝吗?”
    严烈坐在干稻草堆上,胳膊搭着曲着的膝盖,仰头喝完了最后一口,勾着唇舔了下嘴角的汁,声音不咸不淡:“还不都一样。”
    ……
    江月仔细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一样吗?
    和她买的也一样?
    江月没找到答案,不甘心。
    转头看着一旁脸都快埋进汤碗里的侯川,伸着脚踹了他一下,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诶,猴子,你刚刚说的那个篮球赛是怎么回事?有人要告白?”
    侯川喝粥的动作一顿,懵逼的抬起头,脸上还沾了不少粥粒。似是才反应过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啊,就那个路凡,以前烈哥还没留级时候的同学。狂的一比,不就仗着自己长得帅点,篮球打的好点,天天眼睛长到头顶去了。他帅能帅的过烈哥?再说了,他怕是忘了以前打篮球被烈哥按在地上摩擦的教训了吧!”
    见他瞎逼逼半天就是没说重点,江月忍着怒气又踹了一脚:“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刚刚说的表白是怎么回事?”
    江月问完,似有若玩的扫了一眼身旁的人。
    他大剌剌坐在干草堆,嘴里叼根枯草,垂着眼不知道在看哪儿,脸上一如既往的寒冰裹覆。
    侯川也打量了一下他烈哥的表情,抓了抓脑袋,把自己听到的老实交代:“就,他当着小嫂子的面放的话啊,说是篮球赛赢了冠军就告白。”
    “那宁星晚怎么说?”江月赶紧追问。
    想起在楼梯口听到的话,侯川如实转述:“她说等他赢了再说。”
    “……”
    “她真这么说?”忽然,一直没说话的严烈低声开口。
    不咸不淡,没什么情绪。
    像是真的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侯川拿不准这是怎么个情况,懵懵的点头,末了还补了一句:“小嫂子看着,还挺期待的……”
    一时忽然没人说话,侯川看了眼旁边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人,小心的探身过去问道:“怎么样,烈哥?要不要去给那孙子一点教训?”
    严烈咬着嘴里的枯草忽然低笑了一下,唇角半勾,胸腔发出一声低哼。
    半响,他吐掉嘴里的干草,从裤子口袋摸出一个信封扔到侯川怀里,嗓音低沉带着点沙哑的质感,像是嗓子里被丢了把沙粒:“上次的住院费,你帮忙带给她。”
    “……”
    什么情况?
    这是,不打算去见的意思了?
    又闹掰了?
    这剧情发展的太快,他根本跟不上啊!
    侯川懵逼的接过那个信封,摸了摸,还不薄。
    这就是他这几天伤都还没好透就到处去打工的原因?
    一旁的江月见状,忽然松了一口气,笑着看着两人:“篮球赛那天是我生日,你们不去正好,我到时候多做两个菜,把福利院的几个小家伙也叫上,咱们正好热闹热闹。”
    侯川一听,也没时间去琢磨他烈哥的破事,赶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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