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细细品尝着她唇齿间的香甜,绞着她,深深吮吸着,霸道地堵住了她的气息,在深深浅浅里彻底沉沦。
    许久后,俩人倒在沙发上,她被他禁锢着,手还勾着他的脖子,他稍微离开她点距离,一手扶在她的脑后,一手替她温柔地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微微喘息着,黑眸如水,深深俯视着她,低喃,“今晚,晚点睡?”
    她脸颊一片绯红,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眼中光华流转,最终笑着去轻啄他的唇。
    他轻笑着俯身,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嘴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她,手指娴熟地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又去拉她裙子背后的拉链,身下反应明显。
    她被他蹭得有些痒痒的,奈何又在他身下,沙发太窄,身子有些不自在地扭着,手勾着他的脖子,从他的亲吻中几不可闻地**出声,“去床上……”
    他缓缓停下,咬了咬她的耳垂,“好。”声音低沉沙哑,很快稳稳地抱起她,朝着卧室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低头看她,脸上是张扬的笑意,眼睛里是掩饰不了的**。她的裙子被他解开、滑落,眼下又被他抱着,拉不上来,她只好用手挡着那若隐若现的风光,更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诱惑。
    她垂眸看了眼他半敞着的衬衫,感受到他起伏明显的胸膛,轻笑着闭上了眼,脸埋到了他的颈窝上,有些紊乱的呼吸,轻轻擦过他的耳际。
    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看着她两颊淡淡的红晕,如水浸过一般的双眸,黑发在天蓝色的被子上柔柔地散开,美丽无比,明亮的光线里他们四目相对,她忽然有些扭捏地想要去扯被窝。
    他看出她的意图,按住了她的手,笑着俯身再次压上了她,气息沉沉,在耳边低声轻哄,“宝贝儿,我想要你……”衣衫退去,小别胜新婚,只剩了无尽思念。
    后来,黑暗中,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呓语似地出声,“明早记得早点叫我起床。”
    “嗯。”他点头答应。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爬起来找手机定个闹钟。
    他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低头无奈地笑,“我叫你。”
    她点了点头,头脑清醒了一点点,忽然想起一件事,想和他说说话,“快过年了。”她说。
    “嗯。”他很随意地答。
    她有些郁闷,有些气恼地踢了踢他的小腿,“我的意思是,今年过年你怎么安排?”往年都是他们父子一个从中国出发,一个从美国出发,去荷兰找陆嘉年的爷爷团聚,一家三个人还分散在三个国家,每年团聚几次,日子倒也逍遥自在。
    他似是想了想,有一会儿没声音,然后是轻笑声,“想和我一起过年?”他伸手去摸摸她的脸,问她。
    她听他语气里的调侃,有些不乐意,傲娇地回答,“不是。”
    他停了手,“哦,那我去荷兰。”语气挺认真。
    许悦忽然想咬他,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偏头就狠狠咬他的手臂。
    陆嘉年被她咬着,依旧只是闷声嘶了一声,忍着,没有动,人倒是老实了,笑着回答,“咱们一起去荷兰把爷爷接回来团聚。”
    许悦在他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你有时间吗?”她有些不相信,毕竟公司到年底才是最忙的时候,想起自己被丢在别墅的事情,于是她又加了句,“万一你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荷兰。”
    他听着她语气软软的抱怨,笑了,搂着她的手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抚着,低声回答,“不会,我恨不得把你栓在我身上,形影不离。”
    这男人还真是,张口就来的情话,不过某女人还是很受用地笑了,轻轻吻了吻她刚刚咬的地方,闭眼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陆嘉年果真很靠谱地一早叫她起床,昨晚一番折腾,她精神不是很好,面色有些憔悴,好在公寓里有他提前准备好的化妆品和工具,她给自己化了个妆,面色好了很多。
    看着自己的妆容,有些小得意的她在裹着浴巾好不容易从床下找到自己被**得不成样子的裙子时,彻底黑了脸。打开衣柜,只有清一色的西装衬衫,这人准备了化妆的却忘了准备衣服?没有办法,她只好去厨房找他。
    陆嘉年已经穿戴整齐地在厨房准备早餐,她倚在厨房门口,在背后有些恼怒地喊他,“陆嘉年,我没有衣服穿了。”
    他回头看她,视线扫过她后,忍俊不禁地低头笑,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他从厨房出来,打了个电话,中途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很淡定地朝电话里报了她的三围,挂了电话后看着她一脸囧样,宠溺地笑笑,“一会儿就送来。”说完进了厨房。
    他们最终还是准时从公寓出发了,要和许父许母和陆父在青山墓园区碰头,一起去祭拜江岚。
    大家到了墓地,许母一边整理碑前两束焉了的红梅和百合,一边嘀咕,“也不知道这是谁放的,每年都有。”
    许悦和陆嘉年手牵着手,并肩而立,闻言,皆回头相视一笑,眼中是无尽的温柔。
    祭拜的时间不长,到了最后要离开时,陆父湿了眼眶,独自留了下来,许母也泪眼婆娑地被许父带走。
    许悦被陆嘉年搂着往外走,昨天一心都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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