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无阻,十年如一日,连小暖都佩服。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孟姿琪家。
    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老远就能听到有人在哭。
    孟姿琪哭着喊着要往出走,可门口的管家毫不通情达理,任她又哭又闹,也不为所动。
    孟老从二楼的房间出来,一脸愁容的看着女儿,“姿琪呀,你就听爹的吧,嫁给老陈的儿子,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多好的小伙子呀。反观那个纪裁,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家里又没钱,你说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我乐意。”孟姿琪在底下急得直跺脚,“你快让他起开!我要去上班了!”
    “不可能。”孟老语气强硬地断了她的念想,“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同意,就别想出这个门!”
    孟老的拐杖戳在木制的地板上,砸得生响。
    孟姿琪在楼下大喊:“爸,我都多大了,你还用小时候关我这招儿,你以为你能关的住我吗!”
    孟老不再理她,转身回房间清净去了。
    孟姿琪叉着腰,怨念地看了管家一眼,竟然也转身走了。
    她闷闷不乐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想起当年就是这样被她爸关在家里,才没有追上纪裁,让他们分离了好几年。
    这次又是这样,明知道她喜欢纪哥哥,还让她去嫁给盛海的那位公子哥。这次她就是死,也绝不会答应的。
    孟姿琪心里明白,她爸非让她嫁到盛海,不就是为了两家联姻吗?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儿这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把戏。连面都没见过,竟然就要在一起?
    既然她爸听不进去,那她就去找陈老板理论,告诉他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看他还要不要她这个儿媳妇。
    这种事闹到公司去总是不好看的,好在她以前和她爸去过陈老板家一次,还记得在哪儿。
    可她要怎么出去呢?
    她忽然想起救火的消防员,目光一下子落在床单上。
    说干就干,她把床单剪成布条,系在一起,从窗户上放下去量了量,有些短,她就又找了几件结实的衣服,也不管那衣服是不是几千块钱的名牌,上来就是一顿乱撕。
    好在这是二楼,她把“绳子”的一端系在床头上,又把大立柜和桌子什么的推到床上,增加重量。
    然后换上一双帆布鞋,顺着“绳子”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在落地的一瞬间,她开心得快要飞起,就像是被囚禁多年的孩子终于逃出牢笼一样,她觉得无比自由,连空气都是新鲜的。大概因为这是她一次逃出父亲的掌控吧。
    她自顾自地高兴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她还有事儿要干。她打了个车,直奔陈奕浓的住处去。
    路程不远,她很快就来到那人楼下,一样的大别墅,一样的建筑风格,孟姿琪一看到就有种熟悉的感觉——牢笼的感觉。
    她敲开房门,出来的是一个保姆,她问道:“请问陈老板在吗?”
    “呃,他刚回来。你是?”
    正说着,陈奕浓从楼上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去。
    “陈老板!”
    孟姿琪倏地一下从保姆胳膊底下钻了进去。
    陈奕浓看着这行事乖张的小姑娘,眼生的很,并不像是在哪儿见过呀?
    孟姿琪过来和他握了握手,说“陈老板,我是孟姿琪,好几年前见过您一面。”
    她一说,陈奕浓这才想起来,好像以前是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实在是想不起来长什么样了。
    虽说不记得,但面上还是要客气的,陈奕浓恍然大悟一样地说:“哦,我记得我记得,孟氏的千金嘛。不知道千金小姐这次来,有何贵干啊?”
    孟姿琪开门见山地说:“我听说我爸跟您定了亲,但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哦?为什么?”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又不见得能走在一起。”
    陈奕浓不明白,这年轻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要反了天。
    “就这样?”孟姿琪对陈老板的反应感到诧异,“您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吗?”
    “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儿,爱情的终点未必就是结婚。”
    孟姿琪觉得有些好笑,爱情至上的她真的不能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
    “一个没有爱的仪式怎么能算是结婚?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嫁给您儿子的,我希望您现在就能和我爸说清楚。”
    孟姿琪明白,与其回家去求她爸,不如在这里,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只要陈老板反悔,他爸那边就不攻自破了。
    然而陈奕浓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他淡定地说:“我是不会退婚的,你回家和你爸说去吧。”
    “刘妈,送客。”他说完,转身又上了楼。
    孟姿琪被撵了出来,她坐在人家门口,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爸呀?都不心疼自己儿子的吗?还真要儿子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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