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蜜雅——不是因为有多爱你,或者多爱蜜雅,是因为蜜雅和你都属于他的工作伙伴,任何时候,工作伙伴的优先度都先于床伴,不然世界就无法运转了。
    人类总不能指望避孕套里头的精液自己发展生产力,那还不如指望你看得懂合同。
    陆荀将你从床上抱起来,你刚高潮过两次,一次阴蒂高潮,一次阴道高潮,他在你的阴蒂上贴了个蜂鸣震动跳蛋,刚打开不到几十秒,你就呜咽着潮吹了,拼命往他怀里蹭,像只发情求欢的小猫。现在你必然是晕晕沉沉的。
    “我刚忘记正事了,这是一份收购合同,我们要吞并……”他给你解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要抱你起来签合同。“一会就要传真过去,因为中国现在处于地球的日半球,人家在工作时间。”
    其余的话你都听不懂,只晓得在下面还含着他的阴茎,他不住往上挺腰磨蹭你的时候,你不要签着字把笔摔在地上。
    你当然不知道,中国现在也处于夜半球;也当然看不出那是一份伪造的合同。陆荀近乎是期待你看出其中的问题似的、极不走心地拿了影印纸来让你签写。而你完全没有发现其中的破绽。
    多么愚蠢。
    最初是蜜雅这么提议的,她在查账的时候发现陆荀将公司的资金转移到自己私人账户上,她不知道那是你的授意,以为他中饱私囊,就提醒他要把假账做的合理一些。陆荀是这么回答她的:“没有关系。”
    你在太学里的专业学的是古希腊戏剧艺术,看不懂合同,不明白法律条款,也不清楚账面上应该有多少钱。
    所以别说是你让他转资金,哪怕他真的掏空整个公司,你也看不出来。
    蜜雅就建议他:可以真的这么做:
    “我知道你跟我们的‘小公主’走得很近,她溺爱你。但你不是太监总管,而‘小公主’是要长大的。”
    要在天真的孩子长成女王之前,扼杀她。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提议,就像毁灭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比巴黎圣母院更美的,是燃烧中的巴黎圣母院。
    即使圣母院里头的艺术品,是美轮美奂的花瓶里插着稻草,他也不想有下一个人来染指,干脆打碎她——
    然后他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你曾经拥有的一切,他并不觉得愧疚:抱着黄金的小儿招摇过市,必将遭到打劫,只有是谁的这个差别而已。
    他对你的仅有的感情,就是没有感情:他想要占有你,你的财富、你的尊严、你整个的个体、你一切的可能。这是以他现在的地位,所永远无法达成的。除非你不再是你。
    陆荀故意断掉了与你的联系,不回你求助的通讯,不去你的住所,也不去公司,近乎癫狂地与蜜雅在床上狂欢,不分日夜地;他故意等着你被其他人告知这个消息:他在等你抓狂,等你哭泣,等你咒骂他,等你哭累了做出更加歇斯底里的事情,就像看着一个美丽的玩偶坏掉。
    这样,你就不会如此天真地说想要一辈子与他在一起了,如果不是为了让他与情人断联系,你也不一定会送走你的太监总管,那你也不一定会沦落至此:
    天真的孩子,注定要得到惩罚。
    他近乎恶劣地等着这一天的来临。
    然后等到陆荀终于疲倦到等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你了,却没能等到他想要的那个结果:你看着他,看着蜜雅,平静到近乎无事发生那样与他问好,随即正常道了别,离开了他的住所,再也没有出现。就像那个断了一条腿的锡兵跳进了火炉一样,再也没有回来。
    好了,我觉得我把他的人渣程度轻描淡写带过了一下,大家不要觉得我在尝试洗白陆荀,(从他的角度看,是很容易洗白)陆荀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不觉得女主角是值得爱的(天人大部分都没有爱人的能力,女主角有没有不讨论),他觉得女主角只配当一个玩物,所以她不能拥有财富、尊严,比起天人,更适合做他的奴隶。所以他要全面的摧毁她,让她臣服,如果她不愿意臣服,那也不能让别人得到这个玩物。这不是什么爱情,只是占有欲。陆荀是有病的,这种病态的思想在整个世界都普遍存在,所以没有病态思想的我们的女主角反而显得很不正常,她为自己没有这种思想而感觉痛苦。
    既然看到这里了,就投个珍珠给我叭。
    从我床上起来(剧情)如果上帝投骰子(h)(山黛暮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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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床上起来(剧情)
    大家好,我消失几天的原因大家应该都猜到了……我的梯子不稳定,登录不了,俗称:我过梯子的时候摔死了。还好我为自己披上了复活甲。话说为什么突然就有这么多浏览了?陷入沉思。
    016
    你在浴室里一个人呆了很久才缓过来,等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荀已经睡着了。被交易所调教的生活并没有改变太多他的生活习惯——你并不太确定自己的武断是否正确,但单看他与从前别无二致的睡姿,你姑且就这么武断着吧。
    “从我床上起来。”你伸手拍了拍他,从他身上提起了醋酸脱脂绒(当它是某种材质吧)被套的一角,“回三楼去。”
    醋酸料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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