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劝她,她的心又何尝不是肉长的只是不想落在下风罢了。
    阮青烟回到家本打算先去梳洗,再去爹那里搭把手。
    才刚走了两步远就见爹和一个穿着道袍体型略胖的女人走过来,看到她,那女道士笑着冲她点了点头,无害的笑容给人一种极易亲近的亲和力。
    “青烟,这位是华珍道长。”
    如果不是妙春和她提过这位华珍道长做的都是高门里不能见人的事,她怕还真要客气相待,毕竟没人愿意和一个笑得温和有礼的人生出反感。
    那华珍道长上下打量阮青烟一眼:“贫道那日在街上得见小姐一面,远远看着就是不俗之人,近看更是瑞气环身,是大富大贵之人。只是近来有小忧,还是不要外出的好,免得被闲言碎语给扰了心情。”
    阮青烟客气地道过谢,眼睛一转,故作忧愁道:“说起来近日确有烦忧,有人缠着我不放,奈何对方家世门第极高,非我能得罪,不知道长可能帮我算算,我与此人纠葛何时才能解?”
    作者有话要说:  顾明照:??????阮青烟你几个意思?
    第五十一章
    华珍道长掐指一算, 平和的脸上露出一抹凝重, 忧心道:“倒是不难,不日便可解,只是不知小姐如何看待人之清誉?”
    阮青烟抿了抿唇,不解地问道:“清誉自是贵重之极, 只是不知与我所问之事可有干系?”
    “自然有!小姐若是不堪其扰,思及对方家世, 自损八百也能伤敌一千, 更可永绝后患。这法子反噬极大, 稍有不慎怕是要跟着小姐一辈子, 小姐可愿意?”
    一旁的阮老爷眉头深锁, 全然不赞同,自己娇生惯养大的宝贝女儿怎么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自毁名声?哪怕就是皇家子弟他也不惧。
    阮青烟笑道:“自然不愿意。虽说身份有别,但都是长着血肉的人, 凭什么他们高枕无忧,我却得自毁名声?”
    华珍道长叹息道:“自退一步和别人逼着退,自然有分别,小姐说呢?”
    阮青烟心底涌起一股恶气, 看来顾夫人是要毁掉她的名声,好让她无法在京城立足?
    不过是另一个人的错却要把所有的罪都归在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道理?真当她是随意被人欺负的人吗?
    越气她脸上的表情越发明媚:“既然将我的避让视而不见,若是被逼急了,我不妨反其道而行。真要进了那个门,日子不好过的还指不定是谁, 您说呢?”
    华珍道长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脸上未显露半点不妥,而是一脸痛心地劝解:“人生苦短,何必因一时之气而丢掉大好年华?贫道有一法,小姐不如外出散散心,时间过去自然就淡了,如此算是最安稳的法子了。”
    站在一边沉默许久的阮老爷出声道:“劳烦道长为小女解惑,时候不早了,这边请。”
    华珍道长原本慈祥的笑容终于带了丝破绽,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阮老爷回到客厅,对着坐在那里喝茶的女儿道:“真是没想到请了个麻烦回来,你若心上不舒坦不如回老家去住一阵子?”
    阮青烟想起老家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若不是爹用银子喂饱了他们,这会儿只怕到京城来添堵了,她回去做什么?
    “爹,往后别让这些人上门来了,要拜也是拜正经的菩萨,这些个人面兽心的人理他们做什么?我倒不觉得离开京城就能风平浪静,人走了可不就由着人编排?到时候脏水全朝着我泼过来,连个否认的机会都没有,只怕女儿再难回京了。这倒也无妨,丢了魏相和咱们阮家的颜面,女儿绝不能忍。”
    阮老爷无奈道:“难不成你还真想嫁过去和他们斗?”
    “怎么会呢?爹放心,我们就安稳地坐着看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只要我们不理,这戏早晚有一天唱不下去,到最后理都在咱们这边。侯府的脸面可比咱们大多了。”
    阮老爷也知道这个理,他们清清白白又没招谁惹谁,平白无故被人这般刁难,只是说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成天闲来无事就等着应付这些人?
    他们阮家对这种门第是无可奈何,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给女儿说个人家,那世子爷再怎么能耐也不见得敢对别人之妻动心思吧?
    看来明儿他少不得还是要去趟相府,让魏夫人帮忙多费心了。
    阮老爷感激魏家看得起自家女儿,更几番护着,他明儿去可得备些厚礼才成。
    “眼下有人盯着找你的错处,既然与段家没那个缘分,往后也少见的好。”
    “爹,我知道。”
    顾明照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正用粥,抬眼见王允之脸色憔悴的进来,不住揉着眉心。
    “给我也来碗粥,这两天可真快把我的皮都给扒下来了,浑身不得劲。”
    顾明照示意人照办:“你不是说爱美人?那两个小道长虽不是绝色,却也相貌可人,不至于委屈了你。”
    王允之赶紧摆手告饶:“我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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