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念着以往的情分重用你,更将你当做心腹,可不是为了某一日你冲着本王狮子大开口。魏相在朝堂之中的威望无法撼动,他支持闵王,朝中有多少人追随?你难道看不清楚?你可知,本王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在要紧职位上安插了自己的人?你不过是一己私心,可知道会有多少人可能因为你的一时意气付出性命?
    ……你知道的太多,除掉你未尝不是好办法。”
    时间易逝,顾明照舔了下发干的唇:“只要王爷答应,起事那日明照保证皇宫大门会为王爷敞开。”
    李晗笑道:“你口气倒是不小,我大梁竟能由你一个外人这般胡来?”
    “御前禁军统领薛义当年欠我一命,且有把柄在我手中,让他听我的话不是难事。皇上欣赏明照,多次说要赏明照个官当,正好过不了多久是皇上寿辰,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明照以命忠心护主,届时明照求个御前护卫的差该是不难,好为您通风报信,王爷觉得如何?”
    李晗却是怒极:“你疯了?要是出了差池……”
    顾明照站起来抱拳道:“明照别无他求,惟愿王爷能答应。明照心悦一人,先前犯下诸多错事,如今只能拼劲全力补偿。时候不早了,王爷早些歇着,明照去安排。”
    李晗眯起眼看着那个生着病却依旧笔挺如松的人沉入黑夜中,谁能想到张狂如顾明照也能有这么一天。
    放一头老虎在眼皮子底下如何能安稳?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好在那根绳子还好好的躺着,他愿意给顾明照一个机会,若是哪天有些人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那么便也留不得了。
    阮青烟特地选了风和日丽的天气,换了身轻便的装扮带着弟弟乘马车去了段家。
    先前她特地和段殊说过,段嫣应该也有准备,只是不想等了一番,出门来的只有段嫣。
    阮清庭往后面看了一眼,笑着问道:“怎么不见段大哥?他不是也要一道去吗?”
    阮青烟笑盈盈地看着段嫣,许是看的太过认真,她还是捉到了段嫣脸上一闪而逝地不自在,心里咯噔一下,却也不好多问。
    “先前老家来了人,是位极有学识的长辈,本是随意考哥哥功课,却不想哥哥竟被考住了。如今只能在家中好好温习功课,听我爹说,那位长辈要将他带到老家去,好让他安心读书。”
    阮清庭当即急道:“那我……”
    阮青烟笑着柔声打断了弟弟的话:“学业重要,你也长点心,今儿可是最后一次在外面玩,回家就要收心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与段家兄妹相处这么久,看段嫣的表情,她便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不能与她说罢了。
    罢了,追问太多又能如何?今儿原本就是来散心的,何必徒增烦忧?
    几人坐上马车,一路往城外去。
    犹记得她第一次出城还是被人给强拉出去的,见过的风景历历在目,而如今,天光晴暖,清风悠悠,道路两边是茂盛又浓密的绿意,野花盛开,偶尔还能瞧见两只受了惊的野兔快速钻进林子里。
    仓名山不算高,地势平坦,且有雅致景色可赏,若是爬不动了,就地坐下来品茶吃点心也极为自在,是她们这些娇小姐最喜欢去的地方。
    他们才到,山下已经停了好几辆马车,穿着粗布衣衫的小姑娘挎着篮子向这些小姐们兜售珠花,挨个恳求一直到了阮青烟身边,她笑了笑,认真挑了几个付了银子。
    “这些东西虽然讨喜,但是看看尚可,给那些爱说嘴的人看到少不得又要说难听话。”
    段嫣在阮青烟耳边说了一句。
    阮青烟最喜欢淡黄色,闻言笑道:“我看她怪可怜的,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嘴皮子都干到起皮了还没卖出去,这不是挺好看的?外人想什么我可管不着,帮她开个头,说不定就有人买了。”
    阮清庭对这些不懂,听姐姐这么一说眼睛追着看过去,不想竟然真的有人叫住了那个丫头,喜道:“阿姐说的是,果真有人和你一样有眼光,那……”
    他很想说“阿姐别看”,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阿姐不过凉凉地看了一眼,便转过头笑着说:“我们上去吧,我让厨子备了很多好东西,要是能爬到山顶享用定然更美味。”
    段嫣却是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是藏不住的意外,没想到顾明珠也会凑这个热闹,如果要是早知道就换一天来了。想起自家哥哥那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在家里自我折磨有什么用处?如今倒好,怕什么来什么,若是哥哥知道了怕是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买这个做什么?我不戴,送人也送不出去,买回家去落灰尘吗?”
    顾明珠有些不满地看着前面的兄长,这般热的天,他还穿得厚实,不时地咳嗽一阵,撕心裂肺的好像要把心都给咳出来了。
    如玉的俊脸因为咳得太过用力而红了双颊,深邃的眸子里水汪汪地,不耐烦地说:“让你买就买,说这么多话做什么?爬山去。”
    段嫣将兄妹两人的话听在耳中,宁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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