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系列急救措施。”
    “什么措施?”易夏不解道。
    陆司澈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心脏复苏外加人工呼吸。”
    在那样紧急的时刻,他做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是一心想着救人性命罢了。
    但这两样行动毕竟是一个按压胸口,一个与患者口对口吹气,他又不是专业的医师,冷静下来再仔细回想,总是觉得耳根子有些烧的慌。
    易夏愣了愣,“哦,你继续。”
    “也是幸运,在施展急救后没多久,你就闷声咳嗽了起来,我与廖伯将你送到医院,回到家后,我就开始做起了这怪异的梦。
    第一晚,我越过重重雾霾,好不容易走到有一老一少对坐的凉亭,那老者一袖挥来,便使我从梦中醒了过来。
    此后的每晚,情况都与这场景差不太多,只不过第一晚我还偷听了几句那二人的谈话,在那之后,却刚一走近二人所处范围,整个人就从梦中惊醒了。”
    易夏朝上拉了拉被子,使被角能够遮住自己上扬的唇,“你都偷听到了什么?”
    陆司澈回想了一下,其后模仿那师徒二人的语气道:
    ——“师傅,我究竟怎样才能回去?”
    ——“缘来,缘去,缘起,缘灭,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了却因果,你自然就可以回来了。”
    易夏:……。
    她何时变成了那副公鸭嗓,师傅又何时老迈到了连说话都需要断断续续的地步?
    脑中搜寻了一遍关于自己曾看过的一些小说怪谈,组织了半响语言,易夏出声道:“梦的种类千差万别,细分可以分为直梦、象梦、因梦、鬼梦、精梦……等十五种之多,粗略判断,你的梦因与因梦、想梦有关,许是被我重伤的场面吓到,所以才会做起了这一类的梦。”
    易夏说得头头是道,陆司澈却觉得略有奇怪,“我不是胆子那么小的人。”
    言下之意,自己怎么可能会被那样轻易吓到?
    易夏摇了摇头,“没有男孩子会承认自己胆小的。”
    男孩子……
    想强调自己已经不是什么男孩子,可那样的举动未免太过幼稚,更有些无理取闹的诡辩之感。
    叹出口气,陆司澈从原坐站起,“罢了,随你。”语气中满满的无奈,“只希望今晚上别再做这种奇怪的梦了。”
    易夏但笑不语。
    她这个媒介既然都已经归位,他就自然不会再做那样的梦。
    只这话是没必要说的。
    *
    担心女儿渴的受不了,易玲的脚程加快了不少,将病房门推开,正想说\039;妈妈回来了\039;,四周一扫,不由愣住,“小陆那孩子呢?”
    “走了啊。”
    事问完了,他自然就要离开。
    毕竟两人又没有多少交情。
    易玲\039;哦\039;了一声,边朝杯子内倒水,边叮嘱道:“你能捡回一条小命全靠了人家,听老廖说,你当时气都没了,要不是小陆当机立断的给你做起了急救,咱娘俩就再也见不到面了。妈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看那小伙不顺眼,但下次遇到时,你对人家态度好点,别再躲躲藏藏了,哈!”
    易夏抿了抿唇,“知道了。”
    她先前一直以为陆司澈与她姻缘相连,是那所谓劳什子的命定之人,因此才会对他能避则避,避不过也要在碰面后尽快离开他远远的。
    但此次与师父会面后询问疑惑,她才知晓自己之前一直是误会了对方。
    转运星本就命运不定,所以她才会看不清对方运势,再加上她也同为一颗转运星,两星相撞,接触时自然会产生常理所不能解的反应。
    接过易妈妈递来的杯子,易夏询问道:“妈,我睡了几天了?”
    “一个礼拜了,正巧,你昏过去的那天是礼拜二,今天还是礼拜二。”
    易夏算了一下时间,蹙眉道:“今天已经二十七号了?”
    高考年年不变,皆在每年夏季的六月七、八两天,如此算来,她只剩下了十天左右的复习时间……
    猜出了女儿在想什么,易玲拉开背包,从内夹层抽出一张纸页,“这是你的准考证,你们学校的高三生已从这周一开始放假,校方说剩余的十来天用来给你们自主复习以及调整状态,所以你不必急着出院,养好身体才是硬道理。”
    易夏放下水杯,接过那张准考证看清楚了信息后,点头道:“好的,知道了。”
    在医院内住了三天的院,经医生检查确认她等伤口脱痂便能全好后,易夏终于得以出院。重拾书本背复起知识点,每日合理安排学习时间,就在这样规律的生活中,时间一晃到了六月七日。
    考点早在三天前母女二人就去踩过,因此到了真正的考试之日,易夏便拒绝了易妈妈要送她到地方的提议,“您还是看着网店,尽快多画点符出来给买家发货为好,我能准时准点摸到地方的。”
    “嗨呀,那算什么事,妈妈怕你遇上了道路堵车,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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