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鸡皮疙瘩,长袖里她狠狠地掐着掌心,鼓起勇气道:“池央已为人妇,还望陛下避嫌。”
    此言一出,龙颜大怒。
    魏珩冷笑一声,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因逃亡而愈发突出的锁骨,“尚未拜堂,何来人妇一说?再者,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被我摸过、吻过。所有夫妻间的亲密事,你我都做过,论理——”
    手指探进了微敞的衣襟,恶魔的絮语仍在耳畔回响:“你不该是我魏珩的妻子?”
    后二字宛如磐石重重压在她心上。
    池央忽然挣扎起来,“不是!我不是!”
    却不知为何,愈是挣扎,身子便愈是无力。
    那人的容颜近在眼前,他朝她伸出了手:“公主,卫风终于找到你了。”
    她伸手去抓,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魏珩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繁冗复杂的嫁衣,“央央,我早说过,你逃不过的。”
    ——你逃不过的。
    一句话唤醒了前尘往事。
    当年她随母亲居于冷宫,母亲病逝后她无人看管,那时的魏珩是父皇的亲兄长,她的亲皇叔。念其膝下无子,魏珩又曾提起她,父皇大手一挥,批准了魏珩收养她的提议。
    那一年里,他待她极好。她满心感动,真当他是这世上最亲的人。哪怕是父皇,自幼对她的出生不管不顾,一直到母亲死了,他才想起来自己竟还有个女儿,匆匆封了她为公主。
    及笄那日,魏珩特地为她办了生日宴,虽说没请什么人,可那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过生辰。一时激动,便偷喝了好些酒。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熟悉的榻上被皇叔“欺压”着。
    她震惊,生气,害怕,打他,骂他,求饶,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
    那时,他便也是这副口气,毁了她所有希望,告诉她:你逃不过的。
    肩头一凉,她猛然回神,却见身上竟只剩了肚兜亵裤。
    魏珩一把抱起她,缓缓步入池中。
    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滚烫的硬物抵住她的腰部,她下意识地僵住了腰身。
    步入水中,魏珩抱着她缓缓坐下,将她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正对着自己。
    温热的水流漫过胸口,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贴身极不舒服,池央忍不住伸手护在胸前蹭了蹭。
    察觉到此,大掌绕到她身后,魏珩熟练地解开肚兜的绑带,伸手正要将碍眼的东西拿开,却是被她猛地护在胸前。
    见状,他轻点着她的脊背,一个猜测浮上心头,深邃的眸里暗潮涌动,“央央,藏着作甚,莫不是叫别人看过了?”
    池央听不得这些话,她本面子薄,又因雾气熏染,双颊很快红作一团,不愿答这样无礼的话,干脆抿紧了双唇。
    可这模样却让魏珩误以为是她回想起跟野夫做这档子事而心虚了。
    他扼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硬是将肚兜自她身上扯下甩到一旁。
    少女粉嫩雪白的胸脯映入眼帘。
    许是逃亡三月的缘故,一对娇乳看着竟小了些。
    他蹙眉,略带不满,“怎么小了?”
    池央单手护在胸前,一听这话,耳垂通红,咬唇道不甘心:“皇叔,近日选秀,想必你已有了心仪的女子,既是如此,何不放过池央,我一定逃得远远的,此事也不会——”
    声音戛然而止。
    她倏然躬身,下意识地抱住他的手。
    魏珩不知何时竟撕了她的亵裤,半根手指艰难地探入了小女粉嫩敏感的小穴,缓缓道:“说起选秀,安县县令,有女却不上报,实属欺君之罪,按律当斩,且株连九族发配边关。央央不说,朕都要忘了。”
    他一再变换称呼,纵使池央再傻,也不至于察觉不到他心境的变化。
    可是她现在实在太疼了,疼得无法去听他在说什么。
    哪怕在水中,甬道依旧干涩无比,根本承受不住他猛然的试探,可男人还在深入,不知在探寻什么。
    终是承受不住了,她抬眸望着他,晃动着他另一只手臂,乞求道:“皇叔,疼”
    闻言,魏珩却是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轻扶着她的身子,以防她一个扑腾歪倒下去,“现在知道疼了?可这样哪里够抵你翻的错呢?”
    甬道被逐步撑开,池央下意识地抱住他,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充满安全感,小嘴不停地讨饶:“疼我疼”
    魏珩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甚至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抽动着。
    被逐步撑开的内壁分泌出些许淫水,她忍不住地去迎合,就连鼻息也加重了些。
    魏珩频繁地撞击在一个敏感点上,快感累积,她濒临崩溃,竟哭出声来:“不要不要”
    却还是在男人手上泄了身。
    魏珩抽出手,带出些许银丝,却是随水融合了,看不见了。
    池央埋首啜泣着,任凭男人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这怎么可以?她居然又在皇叔手里高潮了
    这么一想,便觉得愈发羞耻了。
    清洗得差不多了,魏珩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同自己对视,“乖孩子,告诉皇叔

章节目录

皇叔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卫风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卫风并收藏皇叔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