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也不忍心叫他们这些臭男人上手占便宜。”
    她笑容攸地一收,板起脸来:“我们可是迷药绳索都准备好了,识相的乖乖随了我们去,不要自讨苦吃。”
    明月面现挣扎之色,眼见众人逼近过来,只得让步:“好吧。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带路吧。”
    妇人得意道:“很近,前面不用一刻钟即到。这周围没什么人烟,你不要想着逃走或是向人求救。”
    明月被他们挟持着往前走不多远拐入另一条胡同,比之前的宽敞了些,两侧房舍看着不少,一家家门户紧闭,大白天的外边竟看不到有人走动。
    明月进京有些日子了,大街小巷心中大致有数,估摸着方位,猜测这附近很可能就是叫老百姓谈之色变的刑街。
    衙门里行刑大有学问,掌刑人的手艺不外传,只有师徒父子间才会传授。
    如果祖上不是吃这口饭的,想入行就只有到这条街上来,想办法打动一位老师父,拜到他门下学艺。
    一行人来到其中一家门外,轻轻一敲那门就开了。
    为首的乞丐对着门缝禀道:“人带来了,很顺利,就只损失了个落脚的地方。”
    里面的人将门拉开,一个青衣小厮站在那里,帽子遮了半边脸,往旁边让了让:“进来吧。”
    第123章 藏品
    明月进到了屋里, 与她同来的那些人留在外边, 她听到那小厮对他们道:“拿上这袋银子,离开京城避避风头, 等听到陈佐芝死了的消息再回来。”
    众人齐声应是,脚步声响,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对方骗她来此, 莫不是想着挟持她, 以要挟费长雍就范,帮助朝廷里应外合对付陈佐芝?
    明月不禁怀疑自己起初的判断有误,若早知是这样, 大可不用急于搬救兵,把钓鱼的钩下得再深一点。
    里屋的门开了,由里面出来个老头儿。
    这老头儿长得同明月差不多高,瘦小枯干, 好似一阵大风就能刮走,脸皮松松垮垮耷拉着,进门之后打量明月, 要笑不笑地道:“舒姑娘,幸会, 听说你是萧学真养大的,怎的对陌生人如此没有防备, 不知他都教了你些什么本事?”
    明月不认得对方,口中应付:“师父嫌我不及师兄聪明,就会只教我摆弄摆弄花草, 外加养护一下他的收藏。阁下认得我师父么?”
    那人不答,自顾自道:“不好意思了舒姑娘,上头命我招待你一阵子,好叫你那位师兄能迷途知返,为朝廷做点事情,我不想为难你这样的美人儿,只希望在你师兄心里,你比陈佐芝那反贼要更加重要。”
    明月脸色有些难看:“我和师兄一同长大,与亲兄妹没什么不同。”
    “那最好。”他盯着明月,右手五根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摩擦。
    这是一种习惯使然,他的眼神亦叫人很不舒服,明月有一种身为猎物被猎人盯上了的感觉。
    “真是抱歉,花草呢我这里没有,不过收藏我到有一些,不嫌弃的话,我带你去瞧一瞧?”
    明月能说不好么。
    “还不知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头儿古怪地笑了一下:“叫我狱头儿好了。虽然都是手艺人,同萧大隐士相比,老夫的贱名实在是不值一提。”说罢比了个“请”的手势。
    是要看珍藏么?
    明月跟着他进了里间屋。
    他刚从里面出来,出乎明月预料,屋子里空荡荡的,桌椅柜子床一概都没有,只在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个地洞,底下亮着灯,照着向下去的石阶。
    “路不好走,小心脚下啊。”老头儿走在了明月前面,殷勤扭头提醒。
    相隔不足两步的距离,几乎是抬胳膊就能碰到。
    明月心中不由地跃跃欲试。
    从遇到那中年妇人的一刻起,这一个多时辰她悄悄握着“雪净瓶”随时准备与人拼命,只是那些人都是喽啰,把暗器浪费在他们身上实在可惜,虽然还未摸清这老家伙的底细,但眼前的机会实在难得……
    就在她杀心越来越盛之际,明月心中突然一凛:萧学真以善机关名扬天下,对方以为自己是他的弟子,又怎么会毫无防备?这老家伙如此笃定,必有依仗。
    还是等等再说吧。
    冷静下来之后,明月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地道不长,墙壁上隔几步远就有一盏油灯亮着,两三丈走到头,前面骤然开阔。
    几个黑影鬼魅一样迎上来,幽暗的灯光映出他们青灰色的面孔:“头儿。”
    老家伙点了点头:“一间一间将门打开,我带她看看咱们的收藏。”
    明月脸色不大好,从下到这地底,她就闻到了一股腐坏腥臊的恶臭,这气味令她忍不住地一阵阵犯恶心,连忙掏出块帕子捂住了口鼻,才没有把今天吃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吐出来。
    周围虽黑,老头儿仍是注意到了明月的举动,呵呵一笑,深深呼吸,满意道:“这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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