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情和羞耻, 下意识的伸手去推搡越明司的胸膛:“你等等……”
    越明司将她的手腕强硬的压在两侧,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改去吮吸她细腻的脖颈,留下一路湿漉漉的痕迹。
    “你要……你要……”谢槿槿哆嗦的不行,看起来又是怕又是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行吗?”越明司问。
    “也不是不行……记得戴套啊!”
    这大概是谢医生能说出口的极限了。
    “知道了。”越明司含糊的笑了起来,嗓音沙哑,带着野性和色气,他咬开了谢槿槿睡衣的领口,吻了一下说:“我轻点,别怕。但是就一个要求。”
    “……什么?”
    “这次别那么早睡行不行?”越明司好言好语,一副真的在打商量似的说。
    谢槿槿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深更半夜,隔着房门传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夹杂着女孩子略带哭腔的埋怨。
    “你慢,慢点呜——”
    “我爸妈还在隔壁……”
    再然后就被彻底封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谢母跟谢父穿戴整齐,准备出去拜年,谢母敲了敲谢槿槿紧闭的房门说:“女儿啊我们去你姨奶奶家,早饭我温在电饭煲里,你们睡醒了自己吃啊!”
    屋里没什么动静,谢母权当自己的任务执行完毕,心安理得的跟谢父一起出去了。
    谢槿槿其实听到了,但是实在是没力气答应,她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又酸又涨。
    越明司把她抱得紧紧地,一个晚上没松手,这会儿感觉怀里的人有了点小动作,不禁微笑:“醒了?”
    谢槿槿不想理他,把头缩回被子里。
    “生气啦?”越明司有点讨好的说:“第一次有点难受很正常,后面不是也不难受了嘛。”
    “我再也不要!”谢医生红着一张老脸咬牙切齿的说:”跟你发生X行为了!”
    “那不行。”越明司语重心长的说:“你是学医的你最清楚,这种事一定要多做才会——”
    “你闭嘴啦!”
    谢槿槿有气无力的在某人的胸肌上捶了一下,老泪纵横,果然人不能生贪欲,这肉体是健壮又优美,但是用起来实在是吃不消啊。
    两个人赖床赖到十点多,谢槿槿饥肠辘辘,她试着动了一下,不停地吸凉气,越明司还算有点良心,起身说:“你在床上待着吧,我去给你买瓶漱口水,然后在床上吃饭。”他掀开被子下床,转身看了一眼女孩子露在外头的半截雪白的肩,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令人挪不开眼球,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复又扑回床上,拿被子把谢槿槿盖好,一直裹到没脖子。
    “小心着凉!”
    说完,他才从地板上捡起了谢槿槿老爸的睡衣,抖开穿上。
    光线里,男人裸露的肩背肌肉平展流畅,整个一个倒三角,回忆起昨晚沾了汗水的形态实在是太性感了,谢槿槿看的一阵失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有个小人在尖叫:“谢槿槿你疯啦!谁昨天半夜里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伤疤还没好,还敢流口水!”
    她臊上脸,拿被子把自己的头一捂,化身一只鸵鸟。
    枕头下面有老妈叠好的秋裤秋衣,其实谢槿槿自打上了大学以后就再也没穿过这玩意儿,此时她却感到一阵激动。
    像个老年人似的把自己裹严实了,谢槿槿的羞耻感降低了些,瘫在床上发呆,呆了一会儿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
    “为什么又笑得像个傻狍子一样?”越明司衣冠楚楚的推门而入,端着一碗热过的豆浆和一个蒸饭团走了进来,他先把漱口水拧开递给谢槿槿,然后关切道:“感觉好点没有?我觉得你得花点时间适应一下我。”
    谢槿槿差点没把漱口水给咽下去。
    “凭什么我适应你啊!”她愤愤不平的叫。
    “我总不能去做缩小手术吧。”越明司一脸无奈:“哪里不舒服要跟我说哦。”
    “……”
    谢槿槿跪了,昨晚明明怎么哭越明司都充耳不闻的,现在来做什么好人。
    她吃饱了早饭,越明司去洗碗了,她又四仰八叉的躺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点力气,拖着拖鞋下床。
    门铃突然响了,谢槿槿就近去开门,门一开,门口站着一家三口,手里头拎着个果篮。
    “哟,槿槿!新年好啊新年好!”
    “啊,表姐,表姐夫。”谢槿槿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目瞪口呆道:“新年好。”
    “哎哟,你这个是刚起床吗?”表姐牵着女儿走进来换鞋:“我们来的还不是时候啊?”
    “不,不是啦,我起太晚了。”
    “你爸妈呢?”
    “出去拜年了。” 谢槿槿干笑两声:“我去给你们倒茶,沙发上坐。”
    “哎你今年没去男朋友家过年啊?”表姐牵着女儿往沙发上一坐,好奇道:“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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