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虽然不像坏了独孤求败的兴趣,但又怕独孤求败一时心血来潮真的再飞去泰山,所以很干脆的说出了此时的想法,“不瞒你说,独孤大侠,我现在只想停下来,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
    老贾真想吐槽她:“谢箐,你现在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是吗?你刚睡了几天几夜,你自己不知道吗?”
    谢箐才懒得和他吵,独孤大侠又不是不知道她睡着的那几天经历了什么,只有气无力的说:“要不然我能做什么呢?我现在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独孤求败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光点,说道:“这个好说,你瞧那边就是终南山,我们去山上瞧瞧,说不能能遇见你的朋友们呢。”
    “朋友?”谢箐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了一道忽隐忽现的火光,依然没提起多大的兴趣,懒洋洋的说,“我终南山上哪里来的朋友,你可千万别说是全真教丘处机为首的那几个道长,马钰道长人到很好,但和他说话我总觉得心虚,要说全真教的朋友我只认王重阳,可自多年前华山论剑一别,我再没见过他了,上次好不容易重回了一次射雕,连他的影子都没看着,只怕他早就……”
    早就驾鹤西去了,书上说射雕开始的时候他就没了。
    想到此,谢箐有些难过,觉得有些人还没有好好道别很可惜,独孤求败瞧她一脸惆怅,伸出手掌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笑道:“原来你这么挂念他,不要灰心,说不定这次就能见到了呢。”
    谢箐抬手敲了敲包袱里的古今盆,又望了望地下那越来越亮的火光,说道:“但愿如此吧,老贾到现在还没告诉我,咱这是来了哪个时间段了呢。”
    “不用他说,我们马上就知道了。”独孤求败附身在谢箐耳边小声道,“阿箐,你静音仔细听。”
    瞧独孤求败这么说,谢箐忙侧耳仔细听了听,果然听见有阵熟悉的箫音隐隐从那火光的山脚下传来,她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出这是用玉箫吹出的一首抒情的曲子,声调温和平雅,又一阵或高或低,忽徐忽急,谢箐并不是很懂曲子,但也能从这曲音中听出浓浓的情意。
    “这曲调有点像‘无射商’的调子。”谢箐觉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疑惑的望了望独孤求败,似是在问他究竟在哪里听过,独孤求败笑说,“这箫声吹的的确是无射商的调子,一开始吹得却是一曲‘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本意是来赞美一个男子像切磋过的象牙那么雅致,像琢磨过的美玉那么和润,所以到了后面,他又变了曲子,声音一阵高一阵低,一阵快一阵慢,一会儿婉转悠扬、柔情蜜意,一会儿又如惊涛拍岸、惊险万分,这定是他将自己和心爱之人一生的经历,全都融进了首萧曲之中。”
    听独孤求败这么一解说,谢箐再仔细听这首曲子,一阵急音之后又变成的婉转哀伤的调子,让人听了忍不住要伤心落泪,想来是因心爱之人早早逝去而悲痛欲绝。
    这世上谢箐认识的能将玉箫吹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日月神教的圣女任盈盈,另一个就是人称东邪的桃花岛主黄药师。
    谷底的玄铁重剑还在,那就说明杨过还没成为神雕侠,此时又在这终南山上,又听了这哀伤的曲调,谢箐猜测道:“莫非吹曲子的是黄岛主?”
    她话音刚落,就见雕兄忽的仰头‘哇哇’长鸣了几声,雕兄的声音高亢又嘹亮,在这夜空中极有穿透力,嘹亮的声音一响起来,传到了山脚下,那箫声一顿,立马就消失无踪了。
    独孤求败笑道:“对雕兄弟的叫声这么敏感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雕兄叫完,就冲着那火光俯冲而下,谁知俯冲到半截,忽然见到那飘摇的火光也消失了,而独孤求败早就楼着谢箐的腰,抬脚跳了下去,片刻间,两人就轻飘飘的落到地上了。
    他二人的轻功极高,落地无声,很难有人察觉。
    两人刚落下,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声音说道:“快快快,把火把灭了,老叫化子,让你不要点火你非点!”
    这人刻意压低声线,但也能听出他原本的声音洪亮又尖锐,谢箐认得他,他就是西毒欧阳锋。
    他一边说话,一边就掀起旁边一堆土,把火堆给埋了,连最后一点残余的火星都消失不见了。
    “你怕什么?就算真是他俩,还能吃了你吗?你把这火星子都埋了,道长要是来了找不到咱怎么办!”那被他称为老叫化子的人瞪了他一眼,又转向一边,问另一个人说:“黄兄弟,你确定这雕鸣真的就是那两个人的雕吗?”
    这被称为老叫化子的声音,谢箐也认得,还觉得很亲切,他就是北丐洪七公。
    然后又听黑暗里有人用玉箫将那被土盖住的木头拨开,又露出点点火星,只听他肯定的说道:“千真万确。”
    这人正是刚才那吹奏萧曲的黄药师。
    他们三人一起上终南山是有要事,是要去找一个人,但因为要找的那人身份特殊,所以需要晚上天黑的时候在山脚下见面,三人算准了时间,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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