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的青蛙串起来放在火上烤着,此时一见他捂着胸口,想起他得了重病,忍不住一阵心酸来,说:“令狐冲,你可不能有事,你答应过我送我回家呢。”
    谢箐见他竟然这般虚弱,忍不住上去把了把他的脉,谢箐虽然不懂这些,但在黄药师的记忆中以及《怜花宝鉴》的记载中还是学到些皮毛,只觉得他并不是生病也不是重伤,而是因为体内有七股霸道的真气相互冲突,无法降服,而且失血过多,气色也很差,如果不及时将体内真气引出,恐怕早晚会伤及五脏六腑,不治而死了。
    但令狐冲偏偏不会死,主角光环总是会有奇遇。
    谢箐安慰任盈盈说:“这武林中难得有这样一个豪迈潇洒又天生侠义心肠的令狐少侠,老天爷不会轻易让他死的,盈盈姑娘,你大可放心,我掐指一算,你俩至少还能做八十年的恩爱鸳鸯呢。”
    任盈盈听谢箐这么说,心里自然欢喜,但她见令狐冲苍白的脸色,忍不住流泪说道:“如果老天爷能让令狐冲活着,我、我我宁愿不与他做鸳鸯了,只要他能活着,我就算、就算……”
    谢箐知道她想说,就算死也愿意,她从袖口中拿出一块手绢递给任盈盈给她擦干眼泪,小声对她说:“令狐冲的伤不是没得救,只需要一个内力极其高强的人,将他体内的这七股真气引出体内,他的伤自然也就好了。”
    任盈盈小声道:“当日神医平一指也说过,只要找七个内力高手将他体内的真气散去,他的病自然会好,但今时已不同往日,恐怕、恐怕只有少林寺的《易筋经》能救他性命了。”
    令狐冲晕晕乎乎的在石头上,歇了一会儿,起色好多了,他不知谢箐和任盈盈说了什么,只闻见了一股糊味,叫道:“哎呀,青蛙要烤糊了。”
    两人饿了许久,好不容易捉了几只青蛙,就这么吃了起来,谢箐不想吃青蛙,就拿着跟树枝坐在一边玩水。
    她时不时回头瞧瞧独孤求败,心里正想着怎么和独孤求败说说,让他救救帮帮令狐冲,但见独孤求败十分沉的住气,就是不出来。
    她哼了一声,问令狐冲:“令狐少侠,你刚才演示的那杀蛙九剑,是不是风清扬前辈传授的?”
    令狐冲听她问起独孤九剑,又将独孤九剑说成杀蛙九剑,想必是他起初和盈盈的谈话被谢箐听去所以认的出这独孤九剑,他点头道:“不错,但在下已经答应风前辈绝不将他的事传出去。”
    谢箐知道令狐冲说这话是让她不要乱说,谢箐才不屑说,她道:“你以为这世上只有风清扬会独孤九剑?”
    令狐冲心中一惊,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听谢箐的话语中对风太师叔并没有多尊敬,心下已有几分不悦,不等他回答,又听谢箐说道:“难道除了风清扬之外,独孤求败就没有后人继承他的独孤九剑?”
    令狐冲道:“这?可我怎么听风太师叔说独孤前辈一生隐居山林,从未娶妻……”
    “胡说!”谢箐气道,“谁说他从未娶妻!”
    谢箐从地上捡了跟树枝,比划了两下道:“他娶没娶妻我不知道,但他除了风清扬之外,肯定还有别的传人,我就是他的传人!”
    谢箐到那小水潭里随意比划了几招,都是破剑式的招式,只两招树枝里就岔了两条鱼上来。
    令狐冲大喜道:“谢姑娘,原来你也是独孤前辈的传人?那我岂不是也要叫你一句师妹?”
    “错错错!”谢箐收了树枝说道,“我的叉鱼九剑可是独孤求败亲自教的,所以你快喊我一声祖师奶奶吧!”
    令狐冲笑道:“哎呀,小丫头还真是不要脸,就你这年纪,当我姐姐都大,想当我祖师奶奶,再过两百年吧!”
    谢箐叉腰道:“哼,你见了独孤求败会喊他一声祖师爷爷吗?”
    令狐冲笑道:“那是自然。”
    他这话音刚落,忽然就被一股极强的内力控制着,整个人离开地面升到了半空中,他挣扎着想动,但四肢都不听使唤,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令狐冲!”任盈盈也感受到了这股极其厉害的内力,她见令狐冲被这内力控制,惊得花容失色。
    谢箐拉住任盈盈的手,对她说:
    “任姑娘别急,这定是我师父来了!”
    这武林中能有如此高强内力的,定然只有独孤求败,他总算藏不住了。
    谢箐跟令狐冲说自己是独孤求败的传人,自然对外宣称这是她师父了。
    她往那山坡上望去,只见独孤求败伸出一只手掌,那股强大的内力就是从他那手掌中发出来的,他正对着令狐冲,轻飘飘的从山坡上落下来,内力带起的微风刮的他的长袍飞舞,面色淡然,却没有什么表情。
    令狐冲整个身子都悬在空中,浑身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他的头发被吹的乱飘,眼睛都快睁不开,只隐隐的能看清楚这前辈高人穿了一身黑衣,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开口喊一声:“前辈……”
    他这俩字说出口,就觉得有一股很温柔却又十分霸道的真气进入自己体内,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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