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求败,但包大人的态度很坚决,展昭无法,只好赶紧去拿官服,争取早点回来。
    展昭走后,包大人房间里终于就只剩下了独孤求败的谢箐,这单独相处的机会实在难得,谢箐简直激动要哭出来了。
    独孤求败听不见谢箐与老贾在内心的对话,自然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煎熬。
    等门关上之后,她严肃的脸一下就绷不住了,三两步就跑过去伸开胳膊抱住了独孤大侠,委屈兮兮的说:“死鬼,你怎么才来找人家。”
    独孤求败抬手捂着眼,很痛苦,忽然很后悔为什么让展昭走了。
    他内心是拒绝的,他虽然知道这是谢箐,但是一个二百斤又黑又胖又有胡子,一米八的中年男胖子,突然抱着你撒娇,这谁能受得了。
    “阿、阿箐,你能不能,先把手放开。”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颤抖,想必此时的内心十分纠结。
    但谢箐听完却搂他搂的更紧了,紧绷着两条腿,扭来扭去的也很痛苦,她皱着脸说:“不要不要,人家盼你盼的花都谢了,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无情!”
    老贾实在受不了了,大吼道:“谢箐,我真的受够你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谢箐才不理他,继续抱着独孤大侠埋胸:“人家刚刚差点被刺客砍死。”
    独孤求败想到刚刚的刺杀,也有几分后怕,只好拍拍她的后背,哄道:“好好好,阿箐你受委屈了,我现在不是来了吗,从现在起,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无论你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独孤大侠这话说的好生温柔,听得谢箐浑身都要酥了,她说了这么多等的就是独孤大侠这句话。
    虽然这件事对着独孤大侠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但真的别无他法了。
    她夹着双腿,很痛苦的说:“独孤大侠,我想去茅房,真的憋了很久了。”
    独孤求败:“……”
    所以阿箐你是因为憋得太久了,所以才这样的吗?
    谢箐她现在很痛苦,这种事情除了独孤求败,她还能找谁?
    老贾听得也很痛苦,对谢箐道:“谢箐,你能不能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然后再对独孤大侠撒娇。”
    谢箐抱着独孤求败对老贾说这话很不服气,她争辩道:“怎么着老贾,你看不起包大人是不是?包大人撒撒娇怎么了!再说我怎么知道男人怎么上茅房?我不得请教一下独孤大侠?”
    独孤大侠听的一愣,很是为难:“……可这种事,我怎么教?”
    并不想教阿箐这种事好吗?
    老贾也不管独孤求败,只对谢箐怒道:“你不知道?!这天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我看你就是想让独孤大侠脱了裤子教你!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脱他裤子!”
    独孤求败:“……往事何需再提。”不堪回首。
    谢箐也不理独孤求败了,不服的和老贾争论:“老贾你思想怎么这么龌蹉!我难道是因为不知道男人怎么上茅房才非要见独孤大侠的吗?我是因为不能看包大人脱裤子,才非要见他的好不好!”
    “再说就算我知道男人怎么上茅房,我不也得让独孤大侠来帮忙扶一下吗?难道你让我自己扶着,让我自己眼睁睁看着吗?!”
    越说越离谱了,独孤大侠心好累,赶忙打断他们。
    “不不不,阿箐你别看,还是我来帮你吧。”
    ……
    “我眼睛一定是瞎了!”
    白玉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他原本是带公孙先生去看桂花的,但走到半路公孙先生还是放心不下包大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就自己去找路,让白玉堂返回去到房顶监视一下。
    白玉堂是知道独孤求败底细的,所以肯定独孤求败不可能对包大人不利,于是他就悠哉的躺在房顶上晒月亮,并未将公孙先生的嘱托当回事。
    他在屋顶躺着躺着,隐约听见房间里有包大人的吼声,一时好奇,他就将窗户上方戳开一个洞,一手扒在房梁上,悬着身子像只蝙蝠一样,从窗户上往房间里瞧,这不瞧不要紧,一瞧吓得他差点脑袋着地从房顶栽下去。
    两百多斤的包大人正依偎在独孤求败怀中,一脸委屈的模样。
    独孤求败正抱着他,脸色一副很温柔的模样安慰他。
    在房顶上暗中观察的白玉堂惊呆了。
    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这画面却不能不让人多想。
    直到包大人拉着独孤求败的胳膊,出了房间往茅房走的时候,挂在窗户上的白玉堂还是懵逼的。
    他眼睁睁看着俩个人手拉着手走远了,竟然没反应过来跟上去,直到展昭抱着一身红官服从他外面踏进院子里的时候,白玉堂才清醒过来。
    他也难得聪明了一回,从屋檐上跳下来,拦住展昭对他说:“不对,这人不是包大人!”
    展昭被他说的一愣:“白兄,何出此言?”
    白玉堂没法解释,他眼一瞥,瞧见了展昭手里的官服,忽然脑中灵机一动,忙问:“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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