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自己不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移向了她。
    「玉引你……」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交领间,喉中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
    玉引胸中陡然被酒气冲得又是一阵难受,她皱皱眉头,随手一扒拉,恰好扒在他的衣领上。
    微凉的柔荑一碰触他已燥热至极的颈间,两种思绪倏然在脑海里撞击得更加厉害。
    残存的理智让他觉得这样下去绝不行,她喝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而在她清醒的时候,明显不会也不愿意做这种事的,他若顺水推舟……那叫乘人之危。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他,有什麽不行?他们早已是夫妻。何况,她虽然是喝醉了,可有句话叫「酒後吐真言」,也许她真想和他有夫妻之实。
    「小尼姑,你其实心里住了个淫魔吗?」孟君淮边说边苦笑着拨开她的手。
    他这举动好像把她惹恼了,就见她皱着眉头执拗地把手探回他的领口,从原本的只是拽着,变成了真的强扯。
    孟君淮这会呼吸都变得粗重。
    「罢了,是她非要不可。」
    这念头在他脑中窜起,把「君子不乘人之危」的想法再压下去,情不自禁地伸手拽下了幔帐。
    「玉引你别……」他目光迷离地犹想再劝一句,她的薄唇却突然迎面袭来。
    孟君淮瞠目。
    不管了!君子有成人之美!
    他屏息翻身将她压下去,克制已久之後的爆发让他的动作近乎粗暴,三两下就将她的外衫、中衣扒了。
    她迷迷糊糊地笑着,身上只剩了件心衣遮挡。
    淡粉的心衣下如玉的肌肤柔白嫩滑,双肩微动间,锁骨的轮廓撞进他的眼帘,他不由自主地又往下看了两寸。
    他忍了又忍,终於一吻落在了那漂亮的锁骨上,然後就像再也离不开她的身子似的,顺着向下挪去。
    她的触感好像比丝绸还要细滑,他一边吻着,一边抚上她的脊背,而後有那麽一刹那,突然无比担心起来,担心自己的衣物会将她磨坏,他赶紧手忙脚乱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而後迫不及待的又俯身靠近她。
    玉引忽地皱了眉头,手一抬,就贴在他胸口上,像在阻止他。
    「别怕。」他蹭在她颈间的唇含含糊糊地说着,「我不弄疼你。」
    第五章
    她又皱了皱眉头,不适地轻哼了一声,「热。」
    「热?」孟君淮嗤笑,正要说这可是你自己惹起的,她突然有了动作。
    玉引一撑起身翻过去,他也无意识地顺了她的力,就又变成了她压在上面。
    孟君淮喘着气笑看她,「你要这样?你懂吗?」
    她又轻哼一声,自然没回答他的问题,眉心蹙了蹙後舒展开来,迷糊地吐出三个字,「不热了。」
    然後不待他反应,她忽地一头栽了下来,无知无觉地蹭着他的胸口,软软的薄唇磨来磨去。
    孟君淮笑了,毫无骨气地告诉她,「由着你。」
    他拢着她暂且翻成侧躺,所有温柔全投在了她的身上。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身体、每一丝反应,轻一点重一点都惹得自己一阵心悸,却一直在乎她的感觉,生怕她不舒服。
    这种感觉又美好又奇怪,让他觉得自己格外投入,又意外地始终留了一缕神思用於「走神」。
    这缕神思让他在那彻底的交融到来之後,立刻如约的将她翻回到上面拥着,他轻吻着她的额头,一边舒着气想她该是不会觉得热了,一边又自嘲着,这回自己真是「被睡」的那一个。
    玉引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边依旧感觉热得浑身难受,边又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在体内令得她浑身一酥一酥的。
    终於,那种舒适突然涌至顶峰,激得她脑中一片空白,继而只觉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微微一松,她也随之放松……
    次日上午,和婧和阿礼手把手在湖边等着,皆是一脸委屈。
    父王明明说过,端午过後可以由着他们在花船上玩一天,可是这都快午时了,船还没靠岸,他们根本没办法到船上玩!
    其间倒是有原本在船上的宦官婢女划着小船上岸,和婧跑去问。
    杨恩禄脸上堆着笑告诉她说:「郡王爷和郡王妃还在船上,现在不太方便。大小姐您再等等,郡王爷肯定不会爽您的约的。」
    和婧扁扁嘴,也觉得父王不会骗她。可是……可是船倒是赶紧靠岸啊!
    那时,花船二楼的卧房里,气氛正僵持着。
    两人都醒了,拢在一床被子里,玉引使劲往里缩,红着脸,泪眼婆娑地望着孟君淮。
    她也屏息看着她,好半天之後才挤出一句,「你委屈什麽?我才是被硬上弓的那个好吗!」
    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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