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不给我生?”
    谢华琅揽住他脖颈,笑吟吟道:“我给你生一群!”
    顾景阳垂眼看她,忽然笑了,当真如风抚松竹,雪坠梅枝,清冷雅正之至。
    谢华琅爱死了他这幅模样,八爪鱼似的扑过去,在他脸侧亲了口,又刻意使坏,顺势低头,在他喉结上同样亲了一口。
    亲第一下的时候,顾景阳还没什么反应,等到第二下时,身体却忽的一颤,躺椅上位置狭小,谢华琅吓了一跳,险些跌下去,亏得他伸手抱住,将人搂在了怀里。
    她微吃一惊,细声问道:“怎么了?”
    顾景阳目光定定落在她面上,注视一会儿,别过脸去,语气有些隐忍:“你不要说话。”
    谢华琅虽然奇怪,倒也没有再问,乖巧的伏在他怀中,有些疑惑的搅弄他衣角。
    外室的风吹进来,带着几分午后醺然,依稀是夏日的躁动。
    顾景阳气息忽然乱了一瞬:“枝枝,不要乱动。”
    谢华琅脸都红了,埋头在他怀里,轻轻锤他一下,声音低不可闻:“你硌到我了嘛。”
    顾景阳气息滞住,说不出话来,她也一样,内室中极尽静谧,却陷入另一种旖旎而暧昧的风波中。
    谢华琅双手掩面,羞于看他,许是因为隔着掌心的缘故,那声音也闷闷的:“怎么突然就……”
    顾景阳道:“你闭嘴。”
    “我就不!”谢华琅委屈道:“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自作自受。”顾景阳道:“你活该。”
    “我怎么知道你会……”
    谢华琅说到一半儿,也没脸再说下去,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打开两个缝隙,悄悄问道:“还要多久才能好呀?”
    顾景阳心中窘迫,委实不想再这么说下去,手指掩住她唇,道:“噤声。”
    若非叫谢华琅讲,她未必会讲,但若是堵住嘴不要她讲,那她才非要说个痛快呢。
    她拨开顾景阳的手,微红着脸,抬眼打量他,叫道:“九郎,你也脸红了!”
    顾景阳被她看的颇不自在,伸手过去,遮住了她眼睛。
    谢华琅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虽然看不见,嘴上却不停:“颜如渥丹,其君也哉?”
    顾景阳忍无可忍,索性低下头,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男女之间的气力差别在那儿,谢华琅一时却推不开,一直到被亲的喘不上气儿来,才被顾景阳放开。
    她歪在他怀中,气闷道:“你怎么这样……”
    他手臂便在近侧,谢华琅捉起,在他手上恨恨咬了一口:“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成何体统?真不像话!”
    顾景阳道:“聒噪。”
    谢华琅又道:“陛下几无人君之仪矣!”
    顾景阳道:“你是不是又想被堵嘴了?”
    “……道长,”谢华琅老老实实的用手堵住嘴,忧愁道:“你从前不这样的。”
    ☆、第25章 立后
    顾景阳垂眼看她, 道:“那你仔细想想, 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
    谢华琅掩住口, 低声道:“我怎么会知道?”
    顾景阳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谢华琅闷闷道:“你不就是想说近墨者黑吗。”
    躺椅上位置本来就小, 二人挤在一起, 先前不觉得有什么, 此刻却觉贴在一起的地方蒸腾发热。
    她有些不自在, 略微挪了挪身子, 细声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嘛?”
    顾景阳忍无可忍, 轻斥道:“你闭嘴。”
    ……
    午后燥热,总叫人觉得闷闷的, 没有精神, 只想留在搁了冰瓮的内室里。
    卢氏的幼子谢玮今年十岁,谢允的长子谢澜七岁, 叔侄俩只差了三岁, 自幼便是玩伴, 极为相熟,拎了套着纱网的长杆去捕蝉,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大汗淋漓的回来。
    “先别吃这些凉的, 仔细肚子疼。”卢氏拨开谢澜取冰镇果子的手, 又拿帕子为他拭汗:“先喝口水缓一缓, 待会儿再吃。”
    谢澜笑着应了,谢玮却凑过去道:“阿娘也帮我擦一擦。”
    卢氏点了点他额头,又帮他擦了,便见外间有女婢入内,唤了声:“夫人。”
    卢氏道:“怎么了?”
    “小公爷从老家回来,带了好些荔枝,一路上用冰镇着,唯恐坏了,叫人送到府上好些,说是叫夫人与几位郎君女郎尝尝鲜。”
    邢国公府的当家人是卢氏之父,她说的小公爷,则是卢氏承袭世子之位的胞弟卢之裕。
    现下正是七月,荔枝成熟的时候,长安地域偏北,却很难品尝到真正的鲜果。
    “之裕有心了。”卢氏莞尔,笑道:“府中郎君、女郎都有份,你分下去吧。”
    “是。”那女婢应了一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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