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荣三鲤并不害羞,但耳根还是条件反射的浮起一层红晕,皱着眉往后退了些。
    霍初霄停在距离她不到三公分的地方,低沉却优雅的嗓音,像极了唱片里的外国男声。
    “你之所以不肯与我成婚,还是害怕当年的事,对不对?”
    他所指的乃当年霍家被灭门后,他上门求助,惨遭荣父驱逐之事。
    这的确是个原因,但荣三鲤更在意的,是书中他杀原主的果决狠辣。
    没发生的事说出来他也不会信,自然没有说得必要,荣三鲤将错就错,点了点头。
    霍初霄说:“我根本不记恨这件事。”
    荣三鲤有片刻的哑然,随即摇头,表情严肃。
    “不可能。”
    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被唯一有可能救他的人拒绝,并且被无数人嘲笑,谁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霍初霄的发迹细节她不了解,但是可以想象,其中必定苦难重重,而支撑他走到现在的,或许是灭门之仇,或许是一雪前耻的欲望。
    说他不记恨那件事,怎么想都不可能。
    霍初霄垂着眼帘,黑眸半遮,手掌轻轻盖住她的肩膀。
    “当年你还小,许多事情不了解。真相并非外界流传的那样,倘若你愿意与我成婚,我可以在婚后如实相告。”
    荣三鲤狐疑地看着他。
    “既然想告诉我,为何不现在就说?”
    她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看来你对我也不是很信任嘛。”
    霍初霄道:“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总之选择权放在你手里,我不会强迫,静候佳音罢了。”
    不会强迫?不是把她叫到霍公馆,就是亲自登门,这也能叫不强迫么?
    荣三鲤对他仍然藏着八分怀疑,直觉他所谓的真相,极大可能是个圈套。一旦踩进去,就会万劫不复。
    她收回刀,往烧热的锅中加了油,背对着他说:“荣门与我无干,以后别再说这些无聊的话。”
    霍初霄答应了一声,终于离开厨房。
    油热后加糖,用锅铲不停搅拌,待冰糖尽数融化后,就将切成均匀方块的五花肉下锅,不停翻炒,均匀裹上糖色。
    之后陆续加入调料,加水炖煮,等汤汁收尽,一道色泽赏心悦目,甜香扑鼻的红烧肉就做好了。
    荣三鲤端着它来到大堂,把与黄老头蹲在一起嗑瓜子吹牛皮的大厨叫回去,打算把菜给霍初霄,没看见他的人,却见几个小兵搬着东西进进出出,仔细一看,是崭新的桌椅和花瓶。
    柜台后,顾小楼犹如炸了毛的猫,站在原地阴森森地盯着他们。
    荣三鲤问:“怎么回事?”
    “什么督军,分明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气愤道:“他居然嫌咱们包厢装修不好,去对面家具店里买来最好的桌椅更换!”
    “你就当他钱多得没地方用。”
    “多得没地方用就出去设施给乞丐啊,人家正缺钱呢。何必到这里献殷勤,恶心!”
    顾小楼狠啐了一口,荣三鲤哭笑不得,正要安慰他几句捋平他的逆毛时,霍初霄楼上走下,尾随其后的范振华匆匆地说:“今天不吃了,督军有急事,改日再来。”
    不等荣三鲤接话,他们就坐进汽车里,转眼消失在街角。
    才出锅的红烧肉没人吃,荣三鲤随手赠给食客,走到柜台后面心不在焉地翻着账本。
    对面常家饭庄还在装修,整日叮叮当当,敲得她心烦。
    霍初霄人已经走了,身影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看他最近似乎与省长走得很近,两人会不会有什么计划?
    或者说……陈闲庭有什么新计划?
    还未琢磨出个所以然来,黄老头就笑嘻嘻地凑到柜台前,龇着那口大黄牙。
    “老板,你跟督军大人聊得如何?”
    顾小楼不满道:“关你什么事?卖你的粉皮去。”
    他一点也不恼怒,继续赔笑。
    “我看这人是个好伙子,长得那么帅气,还是督军,多少大家闺秀都高攀不起啊。老板你能结识他,恐怕是菩萨赐得良缘,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任性,给错过了。”
    “去去去。”顾小楼拿毛笔戳他,“你跟他说过几句话,就知道他是好人了?”
    黄老头认真起来,胳膊架在柜台上,气势都足了不少。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跟他不熟,可他的鼎鼎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初东阴人伙同其他几国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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