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琉……”
    她话未落,李抒言却已将口中的酸枣吃下,俯身便覆上她的唇瓣。酸酸涩涩的滋味慢慢蔓延至口中,足足惑了人的心神。
    秦舒玥下意识地退了退,却被李抒言拦了退路,只得缠.绵。直至秦舒玥都要呼吸不过来,李抒言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秦舒玥有几分急切地呼吸着,一边软软靠在了他怀里。便听李抒言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徐婉琉不敢掀什么大风浪。眼下正是她夺得太子妃一位的关键时期,她不敢造次。”
    秦舒玥缓缓回神,收了荡漾的心神颔首道:“我正想同你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李抒言微微沉思:李叡现下已对玥小鬼起了疑心,太子妃一位恐怕真要落在徐婉琉头上。现下唯一要做的,便是制造皇后欲立秦舒玥为太子妃的假象。皇后宠爱愈甚,徐婉琉便愈要分注意力在此,由此在江湖那一边,便可善后。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纵然灭了玄衣教大挫徐婉琉的锐气,但徐婉琉在江湖中势力之深远,却非一朝一夕可连根拔起,他必须趁机断了徐婉琉的后路!
    李抒言道:“恐怕还要委屈玥儿继续牵制徐婉琉。”
    “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秦舒玥聪慧,立即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她心中略做挣扎,随即便点了头:“好。我找机会便进宫一趟。”
    这次设计她算到了一切,却独独漏算了一个李叡。那日李叡如此仓促地处置了苏嫣然,便已是十足的偏袒。而且就这几日太子府对她的态度,便知李叡已对她心有芥蒂。而此结果,也一定是徐婉琉暗中说道了什么。
    而真相便是,李叡就抑心丸一事,已知秦舒玥背后还藏着江湖势力,而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李抒言。
    不管是定安侯府寿宴上私下与秦舒玥见面,还是洛城内二人不为人知的交集,再到前几日往丞相府送上丰厚谢礼,桩桩件件,他不信是巧合。
    更何况,他还无意间想起花朝宴上,他与秦舒玥游园之时撞见过十七王叔。现在想想。那时二人的反应便甚是奇怪。
    而且如果十七王叔真的与秦舒玥有什么,那徐婉琉所说的一切,便都说得通了。假设二人有私,在定安侯府密会,那秦舒玥确实是不愿意嫁给他做太子妃的。
    抑心丸是十七王叔寻来的,秦舒玥扮病扮的好好的,却在无意间与徐婉琉起了争执,被推入水中,而她之所以坏了嗓子,或许根本不是被灌了哑药,而且服用了抑心丸的缘故。
    他太清楚抑心丸是何物了。之前有大臣得了不知何处听来的风声,以为他喜欢病弱美人,便将女子都喂了抑心丸送来。他起先还不知,直到后来一人服药过猛,当即吐血。
    他派墨言一查,便知道了其中缘由——久服抑心丸者,无异于吃哑药。
    而秦舒玥此举,便算聪明反被聪明误,天籁横祸,意料之外坏了嗓子。跑去药谷休养了一年,嗓子好了,还趁势立了功回来。
    而秦舒玥争抢太子妃一事,他猜测与十七王叔脱不了关系。不管此事真假,他都必然不会再相信秦舒玥,甚至是整个丞相府。更甚,秦星阑的忠心。
    如果秦舒玥知道他心里的这些个小九九,估计要一口唾沫啐过去。此番假设虽然看起来合乎情理,没有漏洞,实则处处都带着过于自以为是的敌意。这个敌意,便是对李抒言一贯的猜疑。
    而此举却正好落了徐婉琉的下怀。虽然李叡也未同她提及李抒言,但终归李叡还是偏向了她那一边。只要李叡对秦舒玥生了嫌隙,那太子妃一位便还是十有□□会落在自己手中。
    之前在玉南山抓住的那一名暗卫什么也没吐出来便自尽而亡,可见秦舒玥背后的势力是如何大。虽然徐婉琉也怀疑过李抒言,但她不如李叡警醒,对李抒言的了解多是江湖之事,只道他身边唯一的女人,约莫就是比玉斋的那个沈氏余孽。
    再加上李抒言行事隐秘,将他与秦舒玥之事都抹得干干净净,就凭徐婉琉的本事,自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由此,徐婉琉便将李抒言排除在外,将目光盯上了沈商玉。
    自沈商玉跑去与靳凝合作,他便算是彻底叛逃了玄衣教。手中的金蚕蛊母虫依旧日日有反应,便表明沈商玉体内的金蚕蛊犹在。可她下严令,却还是找不到沈商玉的踪影。
    想来是倚仗着自己傍上了君怀衣,以为君怀衣真能解他的蛊毒?当真可笑。
    沈商玉与秦舒玥有过私交,据报二人关系还十分好的样子。能教会秦舒玥扎手上的知道她武功程度,这是她能想到的所有人中,最符合的一个。如果真是沈商玉,那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金蚕蛊一日不解,沈商玉的半条命,便还算是握在了她手里。
    沈商玉一心想要将大稷搅乱,甚至覆灭大稷来报沈氏一门的仇,他迟早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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