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还是其他?如果真如猜测,那幕后之人就不仅是在挑衅丞相府,还在挑衅他这个太子,甚至背后的皇室。
    动母后相中的太子妃,再到如今的秦舒雪,有赶尽杀绝的意味。他想到秦舒雪那个小团子,眸底一暗,“她没来雅宴,你也胆敢隐瞒不报?”
    墨言垂手:“属下的疏忽。”没来的只是个秦府的二小姐,谁会为此事特意通报?
    李叡冷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墨言继续道:“娘娘的意思是将此事压下,并要殿下这几日多去丞相府,万不可落人口舌。”
    这些日来,有不少大臣对太子颇有微词。毕竟上一任选定的准太子妃才传噩耗,太子转眼便与徐国公之女打得火热,落谁眼中,都未免太寒心了些。况且皇室与丞相府本就关系匪浅,也当要熟络熟络。
    李叡颔首:“一切按照母后的意思办。”
    李叡速度也快,这边才入丞相府,那边便已派人封了医馆,对外宣扬医馆老板畏罪潜逃,以下犯上,并向各地传达通缉令,缉拿撞骗的三人。
    由着他的强力手段,流言就像没起来过一般,严密地压了下去。官家态度如此强硬,无人再敢议论秦府半个字。可就算外头再“偃旗息鼓”,对于秦舒雪来说,都已迟了。
    她回到丞相府后,便要求一遍一遍地沐浴洗手,把稚嫩的皮肤搓红,直至搓出血来也不肯停。林氏不停地安慰,她只呆滞地转头,像是在呓语:“娘亲,有血,脏……不是,不是我!”
    随即,她便难过地哭起来,谁也碰不得,劝不住。
    李叡进来的时候,她正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两眼哭得肿,细白的颈间还有青紫的淤痕。她一双小手通红,却还忍不住地互相挠,挠得鲜血淋漓。
    “雪妹妹?”李叡看得心惊,立即抓住她的手分开。可秦舒雪就如同被蛰,激烈地反抗,甚至胡乱踢脚,大叫着放开我。李叡深知这种时候不可纵然,只能下猛药,便用力地箍紧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厉声道:“秦舒雪!”
    小舒雪被他吼了一声,微微顿了顿,随即又闹腾起来。李叡眸色一深,“告诉太子哥哥,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小舒雪听到太子哥哥四字,就仿佛被打开了委屈的匣子。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女人,还是满屋子的血。可眼前的怀抱却温暖,是她的太子哥哥来了。秦舒雪攥紧了李叡的衣袍,软软伏在他怀里呜咽。
    李叡心下一软,想起儿时小舒雪笑闹着要他扑蝶,那般天真可爱。可现在,她究竟承受了什么,变成这样?
    “小雪儿莫要怕,也莫要再想,一切交给太子哥哥好不好?”
    小舒雪埋着头,瘦小的身子还不停地颤抖,只紧紧攥住他不放手。
    李叡闻言哄了半刻,才终于将小舒雪哄得睡去。他看着床上小小一团,沉默许久才转身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李叡是死渣没错了。不过不能否认的他也是一个最合格的太子!所以,果然还是我家王爷最好,只宠一人!
    徐婉琉:死渣。
    秦舒玥:死渣。
    李抒言:死渣。
    沈商玉:死渣。
    李叡:……
    第30章 掌柜的,开房!
    “秦小爷,该赶路啦!”伴随着一声爽朗的呼叫,这边立即蹿出来一个单薄的少年,穿着粗布的衣裳,脸色偏黄瘦,双颊还点着大片的雀斑。他束着冠,咬一根狗尾巴草,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咧着嘴,也毫不在意粗哑难听的嗓音,答道:“好!”
    随即,他便坐上了运粮的马车,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看前路漫漫的黄沙。领路的东家策起马车,兴致也十分好:“再走半日,就到京中了。”一众伙计也来了兴趣,相应和着,惹得少年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他低低“嗯”一声,象征地笑了笑,目光却落在身后那一辆马车上。
    秦舒玥本在药谷好好地做着她的嗓音恢复,却突然收到了水镜传来的书信——二小姐危。
    秦舒玥闻言,也顾不得比玉斋,雇了商队便乔装打扮回京中。不亲眼看看小舒雪,她根本放不下心。
    而与她同一路的,还有一人。她无意地向东家打听过此人,东家只说此人是个怪人,只付了银子,说了句去京中,便再多一字也不肯说了,沉闷闷的像憋着坏。秦舒玥听到东家如此猜测,忍不住大笑,写了纸条道:那我这一路可没见他偷您的物件,我觉着是个老实人!
    东家看完,挠了挠后脑,爽朗地跟着笑:“那不是我看走眼了。这样一看,你们两个你倒更像憋着坏的那一个。”秦舒玥扯了扯嘴角,摆摆手。随即,东家便八卦了:“秦小爷,你这嗓子可是怎么回事,惹着了什么人?”
    秦舒玥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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