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车,打了转向灯驶了出去。
    两人拿着东西走回学校。
    “乐乐。”岑然喊了一声。
    “嗯?”乐于抬头,手上提溜着两个小袋子。
    “我是不是比你大?”岑然低头看着她。
    乐于点头“嗯”了一声。这个问题之前两人已经讨论过了,乐于等着他的下文。
    岑然见她不说话,不自然地清咳了两声,意有所指道:“你比我小。”
    “嗯。”然后呢?乐于不知道这人要干嘛。
    “你叫他小渔哥哥。”岑然眨巴了两下眼睛。
    “嗯。”所以呢?乐于盯着他等待下文。
    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说。要不你叫我一声然然哥哥?
    “东西拿回宿舍吗?”岑然开口。
    “啊?”乐于有点懵,这是什么神转折?所以你之前那两句话是为了什么铺垫的?
    五一学校放假,乐于也回了在C市的家,只不过乐暮春早上起来又被学校叫了回去。外市来了个考察领导组,学校把几个带课老师都给叫了去作陪。
    乐于一个人在家刷刷习题发发呆,倒也没觉得多无聊。
    岑然就不一样了,他觉得放假,实在太他妈无聊了。真想上课,真想上自习,真想听乐乐老师给他辅导功课。
    我真是个热爱学习的好男孩。
    岑同学决定怎么想的就怎么贯彻,摸过手机就给人拍了一道作业过去:乐乐,我这题不会写。
    书桌面儿上的手机震了震,乐于拿过来划拉开屏幕。看了一眼消息,是个语文的文言文翻译。
    乐于给他按着白话翻译了一遍发了过去。
    对面秒回:这个会了,还好多不会。怎么办?放完假上课,写不完作业,又要罚站了。
    “……”乐于有点无语。好像也没见这人交过几次作业,更别提罚站了。王成武属于绝不体罚学生,坚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用爱心——俗称唠叨感化学生的老师。其他几位任课老师貌似也懒得管他。
    这头乐于还捧着手机斟酌着怎么回复他,对面一条消息又过来了:要不我来接你上我家写作业吧。
    乐于觉得更不知道怎么回了。
    对面迟迟不见人回复,终于一个电话飚了过来。
    “乐乐。”电话接通,岑然在那头喊了一声。
    乐于“嗯”了一声。等着下文。
    “作业好难,”岑然接着表演,“我要好好学习。”
    “你别怕,我爸妈不在家。”岑然很二逼地添了那么一句。
    乐于:“……”感觉哪里怪怪的。
    “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岑然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学渣装久了,智商在自己精湛的演技熏陶下也跟着直线下降,“阿姨在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哦。”乐于等了三秒钟,回了一声。
    “那,”岑然不知道这个哦是几个意思,是“知道了你滚吧”还是“好的我来”,试探地问道,“我来接你?”
    “你发我个定位,”乐于道,“我自己叫个车就行。”
    “不行,”岑然道,“很远的,你发我地址,我来接你。”
    “快快快,”还没等乐于回答,岑然又咋呼上了,“这样我就能早点看见你,车上就能问你习题了。我迫不及待地想好好学习,学习使我快洛。”
    “……”乐于真的服了。难道自己打车去的时间和这人到自己家里来用的时间不是一样的吗?
    算了,估计跟他解释一遍还得花三分钟:“行吧,我微信上发你。”
    乐于挂了电话,给人把地址发了过去。转头又给乐暮春发了个消息:爸,我上同学家写作业去了。
    岑然乐颠颠地出了书房:“李叔,麻烦你给我送到这个地址。”
    “嘿,少爷你怎么老是这么客气。”中年人回道,“好嘞,现在就走?”
    岑然“嗯”了一声,两人立刻去车库取了车出了门。
    发完消息,乐于简单收拾了个小书包。把还没写完的作业和习题带上了。趁着同桌做题的间隙自己也能写一会儿。
    果然如岑然所说,过了得有一个多小时,手机消息才再次响了起来。期间岑然还发了两回消息过来报备自己大概到哪儿了,让她别急再等等。
    乐于背着小书包锁了门,下楼的时候岑然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见她单肩挎着个包还没背好,伸手就给人拎了过来:“车开进来了,就在前面。”
    乐于点头跟着。有种在这人脸上看到了“书包给你抢走,你只能跟我走了”的感觉。
    小区的露天临时停车位上停了一辆黑色揽胜5.0,看着还是挺低调的。
    司机站在门边给两人拉开了后门,还没等乐于说话就笑着叫了她一声:“乐乐小姐好。”
    乐于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岑然弯腰说了一句“李叔”。小姑娘跟着叫了一声。
    瞧着就很憨实的中年人不好意思地“嘿嘿”乐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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