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宵儿的儿女私情上被分走,我希望年将军可以全神贯注地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去解决了,这才是紧要的。”
    蒙钰怎么会不想一起帮忙,但是此时他若出现,他和年宵的感情一定会让年横城分心,这其中会带来的偏差,他不敢去赌。
    “既然你没想躲开,那就好了。”年沐说着就拉住蒙钰的手臂往外走,以他之前和年宵的对话中来想,在年宵的计划里,蒙钰是必须出现的,所以他无论如何也得让蒙钰出现在这个局里。
    蒙钰也不是很想挣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说到底,他也不能真的安心呆在府上等年家自己去解决,只是区别于他是暗中帮忙还是明里出主意而已。
    ……
    “荒唐!简直荒唐!”年横城捏着那张已有了许多折痕的纸,他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丝毫不怀疑这不是年宵亲自写的,年宵的字是从小跟着高连连专门留下的字帖来练的,他颇为熟悉。
    如今看着上面的字字句句,年横城已经是震怒了,他已经无暇去关心年宵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托被蒙钰,也不想去关心他们俩的事情,他唯一关心的是,“蒙钰,你说说,你看了之后,你有没有去查证?”
    蒙钰点点头,他背着手摩挲着,缓和自己同样愤怒着急的心情,“我在路上遇到了几位同僚,谈话中无意间得知他们今日都是遇到了点不严重但是耗费时间的麻烦事,偶然间遇到的几位是如此,由小见大,恐怕别的武将也是一样的。我临出门前,也发生了点小事,只是被我的管家拦下了,没让我知晓,再加上我走得急,才没被拦下。”
    正是因为这些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才导致了众位大臣都迟到,而皇上却没有半分怪罪,只说年横城不介意就好,之前他们都没有别的想法,可是如今,看着年宵提前写下的信,他们不可能不产生怀疑。
    {阿钰,若是你看见了此信,我恐怕已然遭遇了不测,如今,我尚且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唯一了解的是,此次宴会必是鸿门宴,我意外得知皇上安排了人要阻拦所有大臣进宫赴宴,唯有我年家……这其中的凶险我不言,你当能明白。事已至此,我们不能不去宴会,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让更多的大臣也去赴宴,这样或许能求得一线生机。因此我让方水去寻了你,又遣梦霜去请了外祖父,然而即便如此,我也担忧会不会还有什么是我没有想到的,因此写下这封信,若是可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请你一定劝说我父亲他们赶紧离开,皇上不会放过我们的……这是我唯一所愿,望成全,珍重。}
    年沐看着一屋子的人个个都神色凝重,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感慨,他的姐姐比他要厉害得多,狠下心来用自己换回了多么大的赢面。
    原本还担心父亲、蒙大哥会因为君臣之道而愚忠皇帝,如今南墙、棺材都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二人再委曲求全了。
    “父亲!我们不能把姐姐一个人留下,她在皇宫里,那些人想伤害她都不过是动动手指而已。”年沐刻意这样说话。
    年横城把信纸狠狠拍在桌上,“废话!宵儿是你姐姐,是我的女儿,岂能被抛弃?”
    可是不得不说,年沐最后的一句话却深深地扎进了年横城和蒙钰的心里,“皇上已经下了令,更何况你姐姐确实不能颠簸,必须得静养。”年横城无奈地说道。
    蒙钰看着一旁虽不说话却面露担忧的史氏,弯下腰诚恳道:“夫人,男子轻易去不得内院,我们也无法尽快将宵儿带出来,这些时日只能拜托您辛苦些,多多去照看着了。”
    “自然的,你们都放心吧,我日日都去陪着宵儿,就算有人想伤害宵儿,顾及着他们的颜面,也一定不敢轻易动手的。”史氏温柔回应,她的眼底深处依然是挥之不去的忧愁,她想好好
    过日子,本想着今日一过,他们一家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每一天,谁知道,今日他们能安然离去竟然都是年宵殚精竭虑换回来的。
    史氏在大事上无能为力,只能在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上多费点心,不让年横城等人操心了。
    年肃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此刻,他才说话,一说话就将众人的视线都拉了过去,“父亲,如果连您交出兵权,从此远去都不能佑我们一家平安,那么我们这样退让又有什么用呢?”
    年沐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这个一向痴心武学,不长脑子的兄长,终于说了一次有用的话了,他赶紧附和道:“是啊,父亲,以前您还有兵权的时候,皇上尚且还顾忌着,不敢向我们动手,若是我们当真只靠着您的将名留在京都,那迟早我们都会被皇上除掉的。”
    年肃年沐两兄弟的话都是大不敬,年横城和蒙钰这两个曾经的忠臣却正经地开始思考这话了,蒙钰很快有了想法,开口道:“年将军,从前我们还在边疆时,曾听问别的将士谈论皇子争权一事,还记得那时听您讲不愿卷入那些纷杂之中,可如今却可以借此护得一方周全。”
    蒙钰只是不去想而已,因为他只是个武将,只要保护好华朝的百姓河山即可,这些朝廷上的弯弯绕绕,他一向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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