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能表示成啥。
    “刘珊珊还亲了那男人脖子一口,普通客户不能这样,肯定是她隐藏的对象。”杨淑瑶猜测。
    “亲了?看来那人很可能就是珊珊的对象,我们要找到他,是不是俩人结婚咱不知道,那样就没啥。”孙艳快速点了几下桌子,表达自己的急迫,“要不然,刘珊珊真未婚先孕,形象败坏,绝对会有处分,极大可能劝退。”
    “要是劝退,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李馨咂舌,可这次刘珊珊的事已经在学校传开,不仅是她,就是同宿舍,同班的女生都受到牵连,别人看你都带着不一样的眼神。
    “我觉得还是等刘珊珊醒了听她怎么说。”祁香贝提醒。
    孙艳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神色奄奄,“出了这种事,大家都没心情管作文大赛的事情了,哎!”
    一声声叹息接踵而至,班上同学的情绪都不太高涨,文章都写不下去。
    祁香贝中午跟着同学们去医院探望过刘珊珊,还昏迷着,关于她的流言已经充斥了学校各个角落。
    过后,刘珊珊醒了,不承认自己有对象,也没说怎么怀的孕,要么闭口不言,要么就哭,对学校的各项协助帮助无动于衷,大有一副嫌弃学校多管闲事的意味在里面。
    学校领导对她的态度非常恼火,经过商议之后,按照学校规章制度做出开除学籍的决定,责令她尽快搬出宿舍。
    半个多月后,刘珊珊带着孩子离开学校,从钱丽华嘴里知道,她搬到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开始还有同学去关心,她经常避而不见,之后大家又尽忙着作文大赛的事,慢慢也没人去了。
    截止五月二十五,所有同学的文章都交到周老师手里。
    周老师专门找了孙艳过去帮忙整理,等她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
    “班长,就咱们班的文章,花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老师帮着润色呢?”同学田勇眉毛上下跳动,很是滑稽。
    孙艳身体一沉,坐在椅子上,“咱们是专业的,本来就占优势,还想让老师润色,那跟作弊有什么区别,我在周老师那边整理一厚摞稿子,得有上百件,都是别的系投来的,人家都没想,你敢想?”
    田勇灰溜溜回去,被其他男同学打趣,眉毛再也挑不起来。
    祁香贝小声问了孙艳其他人文章的质量,孙艳依次比了二三五,“周老师说的,有两篇,是咱的竞争对手,伯仲之间,就看谁的细节处理得更好,寓意更深,其他三五篇,水平也不差,就是个别句子有点牵强。”
    祁香贝心里有了大概比较,也不敢有擅论,毕竟这只是她们学校的,全国那么多学校,竞争还是挺激烈的。
    “没事了吧,晚上去我们家吃饭,鸿远这段时间忙得脚打后脑勺,连着好几天没在家吃晚饭,今天总算闲下来,下午没课,早早在家做饭,有好吃的。”祁香贝邀请孙艳。
    孙艳靠到椅子上摆摆手,“谢谢了,我今天晚上跟老乡有约,早定好的。”
    “老乡?男的女的?”祁香贝难得八卦。
    孙艳白她一眼,“男的,盛年之下,正在考察期的对象。”
    “是吗?有机会让我见见,是谁打动了我们大班长的芳心。”
    “等他过了考察期,我就介绍给你,你也帮我把把关。”
    “考察期都过了,我把什么关?”
    “考察期也是有阶段有层次的,你属于第二考察团的。”
    “那叔叔阿姨肯定是第三阶梯了。”
    “对。”孙艳重重点头。
    祁香贝拍拍她肩膀,“我为那位先生默哀三分钟,走了。”
    她背起书包径直往校外走,一段距离后转到小巷,这条小巷是回家的捷径,也就是白天她才穿过去,天黑寂静无人她可不敢独自行走。
    走着走着总感觉后面有提提踏踏的脚步声,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不由心里一紧,别是有不怀好意的人跟踪吧。
    祁香贝又走出去几步,猛然回头,真看见一个跟她差不多年岁的年轻男人在后面,拎着个行李箱,咋一看挺陌生,上下打量几眼,有点面熟。
    年轻男人露齿一笑,“祁邵同志,能认出我来吗?”
    祁香贝半张着嘴,指着他,小声试探,“老张?”
    “哎,”老张脸上的笑容更大,“我是老张,张染。”说完,伸出右手示意。
    祁香贝审视半天,还是伸手握住,笑着说:“你跟照片里不太一样。”
    前年两个人通信的时候,祁香贝曾戏称张染是熟悉的陌生人,在脑海里只有文字印象,没听见过声音也没见过人,会不会有一天两个人面对面走在大街上,都认不出来对方。
    当时张染就给祁香贝寄来一张全家福,说不仅把自己,同时把家人都介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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