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如今稿费也不比工资少,她还能全心照顾孩子,“行,等妈哪天过来我就去,这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是当面比较好,”邵鸿远伸了个懒腰,“洗洗睡吧,明天继续。”
    夫妻俩打水洗漱,关上灯聊了几句,渐渐呼吸浅了。
    外面,风声呼起,树上新长出来的嫩芽顺着风向舒展,空中白云飘荡,片片接连,跟月亮玩起了捉迷藏,忽明忽暗的光线撒在大地上,造成叠影重重。
    一个人影从一幢房子里出来,板寸的头发说明他是个男人,双手插兜,摇头晃脑,嘴里哼着的小曲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走到小巷口,他还跳起来勾住了树枝,从上面掠下来几片树叶,吐口气一吹,散落了一地。
    没走两步,迎面走过来两个人,垂头丧气的样子男人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们,接着走路。
    可就在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一个人勾住他的脖子同时塞了布团到他嘴里,一股刺鼻的脚臭味让他作呕,手脚还想反抗,另一个人麻袋就套在他的头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他想喊喊不出来,想跑挣脱不来,就这样愣生生受着,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暴力停止了。
    麻袋被摘了下来,嘴里的臭袜子被抽了出来,他的嗓子已经嘶哑,想看看这两个人的模样,肿胀的眼睛根本睁不开。
    钻心的疼痛传过来,他匍匐在地上往前爬,突然听见脚步声,还没等他招手呼救,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第77章 77
    “哇哇哇”, 团团睡醒过来,没闻到妈妈的气息,委屈地哭了起来。
    祁香贝赶紧停住笔, 抱起团团安抚,“哦哦哦,妈妈在这里, 团团不哭哦。”
    团团慢慢停下哭泣,挂着泪珠就往香贝怀里拱拱拱,这是饿了。
    祁香贝当然不能让大宝贝饿着, 边晃悠边喂奶,还哼着儿歌哄他。
    “砰砰砰”, 有人敲门, 还没等祁香贝问,外面就响起了祁向南急切的喊声, “香贝, 你在不在, 快开门,爸出事了。”
    祁香贝心里一惊,赶紧用毯子遮住胸前,起身开门,“二哥, 爸出什么事了?”
    “爸突然腿软摔了一个大跟头,眼前冒金星,恶心, 现在还晕晕乎乎呢。”祁向南描述症状。
    祁香贝猜测,“是不是中暑了?现在天气这么热,爸在地里干活,很可能中暑,有没有找李医生看过?”
    “爸没在地里,在县医院呢,上午正在地头干活,小董来送信,说志国让人给打了,挺严重,腿都给打折了,大哥大嫂急赤白咧过来,我跟爸也跟着一起,到医院大嫂就跟志国丈母娘干起来了,爸看着心烦,想离他们远点,刚走几步就摔在地上,吓得我赶紧喊医生,大夫判定说不是中暑,让做检查,我来没带那么多钱,只能先找你匀乎点。”
    祁向南扒拉扒拉脑袋突然有点后悔,不该直接来找香贝,他也是被突发情况给拿住了,忘了香贝刚出月子没多久,这要是跟着着急上火回奶,可就不得了了。
    “什么?要检查?”祁香贝这是真紧张了,胳膊不自觉端起来,团团感觉不舒服开始哼唧,她赶紧放松哄孩子,也顾不得问祁志国为啥被打,打开抽屉把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二哥,这里有二十多块钱,你赶紧给爸检查去,到武装部叫上鸿远,让他跟着,检查完给我来个信。”
    祁向南接过钱马不停蹄去武装部,头上汗水直流也顾不上擦。
    邵鸿远听说祁向南找他还有点奇怪,有啥事不去家里来武装部,见着面才知道是老爷子摔了,找人帮忙请了假,连办公室都没回就跟着一起去医院。
    开单子、缴费,在检查室外面等着。
    本来祁向东陪在老爷子身边,如今见着他们两个,说回去照顾祁志国走了。
    祁山坐着休息一段时间,已经缓过神,如今拍着大腿,觉得医生大惊小怪,他就是看见志国的惨状,又见着两边妈不想着给志国治病,净顾着推诿责任企图少拿钱,一时气急血涌上头,根本没事。
    祁向南瞪着祁向东的背影,面色阴郁,眉头紧蹙。
    邵鸿远也发现,到医院这段时间,祁向南就没搭理过祁向东,即使他几次主动说话。
    趁着祁山进去检查他悄声问:“二哥,你跟大哥咋不过话?还有志国好好的为啥被打?”
    他跟香贝结婚没俩月,祁志国就娶了职工家庭的董芬芳,顺利进到城里,顶替老丈人到酒厂上班,可谓一帆风顺,去年冬天董芬芳刚生了个女孩,据说如今又怀上了。
    祁向南咬着后槽牙,嘎吱嘎吱响,半是怨愤半是告状,“我本来没想着找你跟香贝拿钱,大哥大嫂带着钱过来的,我一说拿钱出来给爸检查,大嫂非说钱不够给志国看病,匀不出来给爸,我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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