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迎两位来住。
    有了这个态度, 姚常玉被迫接受现实的最后那点点不甘愿也消散了,饭桌上总算呈现出其乐融融的样子。
    祁香贝和邵鸿远还是住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回县城, 这可美坏了祁向南, 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不是围着小汽车, 就是缠着邵鸿远,后面还跟着四个尾巴。
    为啥是四个?祁保国一直跟着呢, 一个小孩子,作为爷爷奶奶亲二叔, 总不会赶他走, 中午晚上他都跟着一起吃的饭,没听见田水妮招呼,也没看见祁向东来找,晚上还是祁向南一路把他送回家。
    祁向南回来胸膛起伏气得不行,姚玲问他咋了, 他只说田水妮说话不好听,“拉着保国打,说他缺心眼,怎么不晚上住下来,吃了明天的早饭直接去学校,回来还得浪费自家一顿粮食,你说这都什么人?”
    姚玲听了顿觉无语,这大嫂真是占便宜没够,公公婆婆已经管了两顿饭,不说感激,还想着第三顿,就他们住一个院子,这么长时间也没吃老两口几顿饭,回头还想着端点别的还回去,“把这事告诉妈去。”
    祁向南也没想掩着,直接告诉了老两口,姚常玉正铺床呢,枕头一下子扔出去老远,没说话,可保国再过来,就是表现得多可怜老两口也没让他留下来吃过饭,只让他回去找田水妮去。
    这些事祁香贝在屋里是不知道的,她心思都在跟邵鸿远回家的事上,外面说了什么根本没入耳。
    转天,吃过早饭,带着姚常玉特别给蒸的荠菜馅包子,两个人出发回县城,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
    上班之余,邵鸿远给家里通了电话,告知家人年前会带着祁香贝回家见家长,他父母都挺高兴,连声说了几个好,电话里问了祁香贝爱吃的,爱喝的,想着提前给准备。
    随即他又拨通了舅舅的专线,说了同样的话,他舅舅也是连连打趣,说怪不得他一门心思要待在芳林县,原来是有预感,媳妇儿在那呢,搞得邵鸿远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
    两家都通知到,邵鸿远转身就出去跟穆锋请假,穆锋一听说,自然支持,给他批了半个月的假。
    一切安排妥当,只等到日子买火车票,邵鸿远把情况说给祁香贝,她也得提前跟领导请假呀。
    这天,祁香贝正准备找合适的时机去找茅站长,石兰英开始通知全体人员开会。
    会议室,茅站长带着一贯严肃的表情说:“今天我到革委会开会,现在给大家传达下会议精神。”
    他停顿下,喝口水,“郑书记对咱们站近段时间的工作予以肯定,在这里,感谢大家的辛苦。”
    一阵激烈的掌声响起。
    茅站长挥挥手,“但我们不能骄傲,要再接再厉,会议上,郑书记向各部门提出新要求,对咱们站里就是要求加大广播力度,丰富内容,细化内容,向省广播电台模式学习靠拢,这归根结底还在于新闻稿件的编撰,老赵,对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意见或建议?”
    赵山川坐正,不必思考,直接回答:“站长,新闻稿件方面,这段时间我感触也很深,一句话,没有来源,就没有输出,下面寄到站里的稿子太少,支撑现在的新闻就勉强,要是加大量,首先要号召大家多提供稿件,另外,真得加个编辑了,小祁毕竟是帮忙。”
    “嗯,再招个编辑的事之前就有计划,现在是该提上日程了,小石,会议结束贴出个招工启事,具体要求征求下老赵的意见,至于号召下面多投稿,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茅站长又抛出问题。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能有什么办法?如今大家都是自发给站里寄稿件,要是被播出的稿子多,年底能来领毛巾茶缸啥的,前两天石兰英就购进五条毛巾三个茶缸,奖励撰稿人。
    “要不,多买点毛巾茶缸发给大家,让大家宣传一下?”石兰英建议。
    有人认同,有人觉得效果不会太大。
    茅站长环视一周,视线落在祁香贝身上,“祁香贝,你这段时间一直跟着老赵写稿子,你有什么想法,大胆说,错了没关系,大家一起讨论。”
    “是,”祁香贝沉思一下,才说话,“站长,说起来写稿子,我就想起来刚到咱们站里工作,第一次回家的时候,乡亲们出于对广播站的好奇,问了我很多问题,其中一个就是问广播出来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领导说的,我说是有人写了稿子寄到站里,他们都特别惊奇,我说这个其实是想说,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能写稿子寄到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在广播的时候插个新闻启示,就跟报社和杂志社征稿一样。”
    听了这话,茅站长眼神递给林晖,林晖想了想,“在广播里说这些算不算广告呀,这不合规矩吧。”
    “那可以单独拿来说,就跟队上通知消息一样。”
    苗会计插了句,茅站长也许觉得可行,点了点头。
    石兰英犹豫了下又开口,“报社和杂志社征稿有稿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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